很重,整个人昏昏沉沉,无法来给您请安。”
太子奇道,“难道是被叛党所伤?”
纪思堂摇摇头,“不是,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太子十分好奇,“那先去看看李景淮吧,如果病重,本宫找个太医来为他诊治。”
“是,多谢殿下。”
在纪先生的指引下,太子去了李景淮的院子,刚到厅里落座,门帘掀开,白氏窈窕身影一闪,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茶盏,袅袅娜娜走了进来,跪拜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请您用茶。”
芙蓉面柳叶眉,桃花眼樱桃唇,美貌当前引人醉,那娇滴滴的话语,让太子心中一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如饮了蜜糖水一般,甜蜜到骨子里,笑着搀扶起白氏,“免礼。”
白氏娇羞一笑,放下茶盏垂下臻首走到门前,又回眸一笑,百媚顿生,引得太子魂都没了,只是傻傻看着美人乘风而去,恨不能随她而去。
纪思堂只做看不见,命人将李景淮从房里抬出来,李景淮躺在榻上,颤颤巍巍作跪拜状为太子行礼。
太子惊得猛然起身,眼前这个少年脸色苍白容颜憔悴,哪里还有当日在凤雏书院里,那般清秀俊朗,肆意洒脱,活脱脱就是一个刚从黄泉路上挖出来的将死人。
“纪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老夫人带着沈夫人从屋外跪着匍匐进来,频频磕头,哭哭啼啼道,“太子殿下,还请您为景淮做主啊。”
太子忙做搀扶状,“快快请起,有何难事不妨告知本宫。”
沈夫人抹着眼泪,哭着诉说,“回禀太子,我的淮儿之所这般,一来是无缘无故丢了官位,可怜我儿身为礼部主事,出使月鱼国兢兢业业,二来原本他和我的亲侄女,也就是镇北侯府的嫡小姐订有婚约,我家老爷原是吏部尚书,自从他过世,这府中一日比不上一日,如今淮儿丢官,哥哥更是取消婚约雪上加霜,可怜我的淮儿就一蹶不振啊。”
听到沈夫人的哭诉,太子十分惊讶,“镇北侯?为何要取消婚约?又为何会丢了官位?”
纪思堂轻叹一声,附耳解释道,“太子殿下,景淮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至于镇北侯的嫡女,您也见过,就是那日凤雏书院被盛大人护在怀里的女子,至于为何取消婚约,我想大概是因为门户不对,想攀高枝吧。”
太子立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天在凤雏书院,他见盛鹤岚护着一个小姑娘,原想两人郎才女貌,不想居然是罗敷有夫。
想到这里,太子眉头皱了皱,“鹤岚想必不知情,再说堂堂指挥使也不会为难景淮,这点本宫相信他,只是镇北侯见妹妹和外甥落难,不但不伸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嫌贫爱富想要悔亲,实在是可恶,本宫要查个清楚,禀明皇上,绝不姑息。”
☆、赐婚被拒
沈知嫣这几日过得十分惬意, 虽说禁足不能四处闲逛,但是白天在屋里吃饱喝足躺下就睡, 晚上还有位美人来陪着自己, 不但赏心悦目还自带各种小礼物,又温柔体贴还可以晚上做抱枕, 快活似神仙。
不过人嘛,总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 沈知嫣晃悠了几天, 不可遏制想念起师父,上次最后一面还是从南山逃出去, 虽说她改了剧情, 师父也改了被蛇咬的事情, 但是系统总是感觉智商不高的样子, 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眼见到才放心,不过看着受老爹指使守在门口黑着脸的管家, 出去的机率几乎没有,她托腮坐在窗边想了半晌也没想到好办法,只能狂喝几口茶。
系统无聊的声音响起,“每天闷着无聊, 关键还要看你们撒狗粮, 我一个母胎单身系统过得都叫什么日子,快闲出屁闷出病了。”
病?沈知嫣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起来,“哎呦,肚子好痛。”
流萤忙进来服侍,见自家小姐额头细汗泠泠,紧张的束手无措,“小姐,您怎么了?”
沈知嫣偷偷眨眨眼睛,示意自己没事,悄声道,“我就是想见见师父。”然后放大声音,“流萤,我肚子痛,快命人去请盛大夫。”
流萤恍然大悟,立刻声音提高八度,似乎自己小姐像是得了不治之症,“管家,快去请盛大夫,小姐肚子痛,小姐要撑不住了,小姐啊……”
沈知嫣:“……”这个才是戏Jing。
沈候夫妇不在府中,几位少爷也忙的不见踪影,管家只能吩咐小厮,“快去回春医馆请盛大夫来为小姐诊治。”
盛鹤岚正在回春医馆训诫一群京卫,按照首领的交待务必要将漏网之鱼查个一清二楚,在盛大人冲冠一怒为小徒弟,连珠箭吓哭叛党首领后,刚到刑狱,叛党首领就很没出息的抱住盛大人的腿,招个一干二净。
包括自己确是被祁阳王派来京城,主要是取南山中的宝藏,但是如何取出宝藏他还不知,因为王爷还要派第二批人来京城,他只是来探路的。
盛鹤岚禀明皇帝后,当机立断给叛党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