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可以割上三千六百刀,整整痛上一个月,才会割尽骨头上的每一块rou,不过这只是一名普通的京卫,若是我,可以割上七千两百刀,生不如死。”
他话音刚落,叛党首领再也受不了,哐当一声将刀子扔在地上,跪倒在地,“指挥使大人饶命啊。”身旁其他的叛党跪倒一地。
沈知嫣终于从叛党手中活下来,想到刚才自己的狼狈模样,想到脖子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她恨得一个巴掌拍在首领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想想还不解气,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打得他扑倒在地。
她还想再打,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她,搂得紧紧的,失而复得的样子,好闻的清冷气息蕴绕鼻尖,盛鹤岚柔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了,不要打了,再打就打成白痴了,我可不想带一个白痴回去交差。”
沈知嫣狠狠瞪着叛党首领,盛大人的声音真像师父,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不由噘着嘴带了点撒娇,“我不管,我偏要打,谁让他扒拉我。”
盛鹤岚好笑的看着怀里撒娇卖萌的小徒弟,笑出一抹无奈,“好好,回去我们慢慢打,先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
周围的京卫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他妈的辣眼睛了,这还是刚才那个连珠箭射死两名叛党的冷酷少年吗?还是那个用花开富贵和渔网rou吓得叛党首领投降的狠厉盛大人吗?这是什么Jing怪附体了吧。
沈知嫣摸摸脖颈,“没事,我不痛了。”笑着抬眸正对上盛鹤岚一双墨黑的凤眸,深沉醉人,温柔似水璀璨若星,关切的望着自己,忽然想到那句我的女人,一时之间怔住,白皙的脸慢慢红如朝霞。
: 双更合一~
☆、盛大人的情话
盛鹤岚从怀里拿出伤药, 手指拈了一些,动作轻柔的犹在轻抚云絮般, 带了薄茧的指腹缓缓在沈知嫣的伤口上反复涂抹, 他眼神温柔,好看的眉眼间满满关注, 仿佛那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唯恐有一点损坏。
沈知嫣凝目望着那张俊颜, 琉璃般的凤目灿如天上的星河, 不,比星河更加璀璨夺目, 渐渐吸引了她全部的心神, 沉溺其中, 她的脸又热又烫, 连忙垂下眸子不敢再看。
盛鹤岚见小徒弟白皙的脸上染上几抹红晕,越发显得人面桃花红,朱颜芙蓉香, 明丽耀眼,长长的眼睫犹如蝶翼颤抖着,让他忍不住手指从脖颈移到那微微翕合的红唇,轻轻摩挲, 嫣红的让人想一亲芳泽, 不由问道,“伤口还痛吗?”
沈知嫣眨眨眼睛,摇摇头, 不知为何经过叛党这件事情,她对盛大人莫名有种熟悉的亲切感,往日的些许害怕早已烟消云散,似乎这个人就是她认识很久,而他也对自己很好很爱护,一个念头遽然闪过,不由低声问道,“我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盛鹤岚一怔,没想到小徒弟会蓦的问这个问题,望着沈知嫣红艳艳的小脸,狭长的凤目笑出一抹意味深长,语气淡淡,“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面上的意思?意思?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沈知嫣有些不满,嘟了嘟红润的嘴唇,咕咕唧唧絮叨几句不满。
盛鹤岚知道这个小姑娘估计又在吐槽他,轻笑一声,懒得理她,专注的继续检查小徒弟是否会中了内伤,哪里还有隐蔽的伤口。
周围的京卫没脸再看自家大人一副舔狗的模样,被小姑娘骂了还像吃了蜜蜂屎一样开心,笑得整个人像个白痴,哪里还有以前那副清高傲气嚣张跋扈的模样,暗暗记住沈知嫣的模样,以后万万不可得罪,要跟着大人一起做舔狗。
众人你唤我我唤你,押解叛党的押解,去山洞搜索的搜索,实在没事干到山谷外围吹吹冷风吹吹牛皮,也比站在这里安全,万一小姑娘害羞娇嗔几句,大人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一时之间山谷里面的人散的干干净净,盛鹤岚揽着沈知嫣关切的问道,“我查看过,没有内伤,伤口上药后也无碍,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知嫣噗嗤一笑,脑袋埋在盛鹤岚的怀里,语气带着戏谑,“盛大人,你怎么变得老气横秋啊,和师父一个模样,再这样下去,我总觉得师父就是你老了之后的样子,不过,我可喜欢师父了,唠唠叨叨的样子也喜欢。”
喜欢盛大夫?盛鹤岚有些醋意,转念又一想,奇变偶不变,盛大夫也是自己嘛,既然盛大人像盛大夫,那这话里有话,就是说小徒弟也喜欢盛大人。
他心情大好,此时明月一轮缓缓升起,清辉照着山谷中的每一处,处处笼上一层月华,小徒弟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月色下犹如明珠生晕,让人忍不住想轻轻咬上一口。
两人相对而立,彼此间眼神交流,含情脉脉,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大逆不道,这个有心人便是李景淮。
原来刚才沈知嫣被挟持的时候,李景淮躺在地上,浑身伤口痛得厉害,又不敢发声,待到两名叛党被盛鹤岚的连珠箭射死,钉在山壁上,血流满面脑浆迸裂的模样让他吓得晕厥过去。
打扫战场的京卫们忙着将叛党们活的装笼死的装箱,这个不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