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攻破渡妄的心防!”
崔钰文刚想说出那句“我有一计”,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往事的种种,这让他猛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不不,以以往经验来看,最后坑的绝逼是自己!
见崔钰文半天没吭声,孟子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话?”
崔钰文捂着嘴疯狂摇头,然后扭头就跑,开玩笑!这时候接话的怕是个傻子!
“哎...”
孟子辞惆怅的托着腮仰头看天,满脸的忧郁。
“孟姐姐,你今天真好看!我长大以后要娶你!”
“不!孟姐姐要嫁给我!”
“才不是呢,嫁我!”
.........
视线转到面前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屁孩们身上,孩子们啊,你们比那个臭和尚眼光可好多了啊!就是...咱们能把鼻涕擦擦再说这话嘛?!
好不容易将这些孩子们打发走,天色已然接近傍晚了,院中的客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只留下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渡妄也已经回到了净安寺内。
渡妄正盯着桌上那两本书的封面发呆,几次出糗崩人设都是在孟子辞面前,这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久,渡妄才伸手将那两本书收起,压在柜子的最底下。
站在窗前,渡妄叹了口气,默默的碾着手里的佛珠,低声念着佛经。
罢了,不管如何,今日这事到底是自己做的不对,改日还是再行补上吧。
此时的渡妄还未曾发觉,原本淡漠的情绪已然逐渐开始有了起伏。
次日,满血复活的孟子辞准备再次展开对渡妄的攻势,还未走到净安寺,便迎面碰上了自己的情敌,容沛。
容沛坐在马车里,一手轻轻挑起帏裳,一手抱着只狐狸犬幼犬,看着路旁的孟子辞,慢悠悠的说道:
“走着多累啊,不如我载你一程?”
容沛嘴上说的客气,暗地里却是在嘲讽孟子辞一副连个马车都坐不起的穷酸样。
但她遇上的谁?是脸皮堪比城墙的孟子辞啊!
显然,孟子辞是绝对不会按照套路出牌的。
丝毫不知客气为何物的孟子辞,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好啊。”
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车,孟子辞一眼就看到了容沛怀里乖巧可爱的狐狸犬,伸手戳了戳它雪白的皮毛,好奇的问:
“这是你养的宠物?”
提起心爱的宠物,容沛也难得的给了孟子辞一个好脸,轻轻抚摸着狐狸犬雪白的皮毛,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宠爱:
“是啊,它叫雪儿。”
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孟子辞扫视了一眼马车内部的摆设,拿起马车正中小几上的糕点就吃,全无身为客人的自觉。
容沛看着孟子辞毫不客气的吃着父王Jing心为自己准备的零口,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这人怎的脸皮如此之厚!
马车一路行驶,两人相处的倒是分外融洽,主要是孟子辞一路吃的欢快,容沛一路瞪的劳神。
看着那些价值千金,自己分外喜欢的小点心一点一点消失在孟子辞的口中,容沛简直是心痛肝痛全身痛。
我的荔枝...我的牛ru糕...
“住嘴!”
这一声尖叫吓的差点没把孟子辞噎死过去,抄起小几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顿时觉得又活了的孟子辞扭头疑惑看向容沛。
眼瞅着自己那珍贵的雪顶云雾就那么被孟子辞牛饮一样的两口灌下去,容沛气的眼圈微红,眼里也开始续上泪水。
“你...”
小姑娘嘴一瘪无声的掉着眼泪,孟子辞一惊,慌忙从身侧拽出一块布料来给她擦眼泪。
完犊子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这么不经逗!
容沛一个不防就被孟子辞拿着布料盖在脸上,看着眼前的布料,容沛“嗷”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流的越发凶猛。
那是用来给雪儿擦屁屁用的布啊...
马车上的侍卫探出头来询问,容沛泪流满面的疯狂摆手:
“呜呜呜...回宫!回宫!”
我要回去洗脸!!呜呜...
孟子辞一脸茫然的举着手里的布料站在路旁,看着远去马车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擦个眼泪怎么就恼了呢?
果然,小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无奈的摇摇头,孟子辞这才抬脚往净安寺走。
此处距离净安寺已然不远,不过片刻钟时间,孟子辞就已经走到了净安寺的门口。
“请问渡妄在吗?”
门口的僧人正是了善,听到孟子辞的问话,了善眯眼打量了一下她,摇了摇头:
“渡妄不在。”
停顿了下,了善随即又开口问道:
“你是?”
“我是他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