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关节轻叩桌面,“黄时雨同学,你多大了,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十九啊,怎么了。”她坐起身问他,“你的意思是你、你要给我开后门?”
“想哪去了。”他轻笑出声,“刚才你没看到我的口型,不是说得挺好的吗?”
黄时雨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谢谢鸡汤啊!香浓!给劲!”
关了视频,她问陆珂,“我要去面试学生会会长了。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呃,一路走好?”
“……”
“开玩笑,你肯定没问题啊!到时候你们夫妻档就在公示栏并排挂着了!跟结婚证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川哥在霸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在看的宝贝偶尔按个爪,评评剧情,俺会很开心~
俺真的,很需要鼓励TAT
请温柔地……
☆、求签
H大有个公告栏, 上面有学生会历年来会长的证件照。两寸的照片被放大几倍,按顺序排列,盛远川右边的位置仍空着。
黄时雨路过那个公告栏, 要和他并肩而立的兴奋感越发明显。她把盛远川的照片拍了下来, 设为屏保。等以后有了孩子, 孩子初懂人事,就带ta来认一认爸爸妈妈当年的英姿。
“我要准备面试, 等你有空帮我听听评评, 模拟一下?”
盛远川开完会, 把老三发给他的课堂笔记的PDF打印出来, 看到她的消息, “可以。但开始了就要坚持,不能半途而废。”
“我是那种人吗?”高中时能为了在成绩上超越他学到凌晨两三点, 现在只是背背题库,还不至于把她难倒。
事实证明,盛远川出的题确实很难。黄时雨练了十几题觉得苗头不对,上网搜了一下, 质问他,“这都是考公务员的面试题啊!超纲了吧?!”
“提前练练不好吗?以后国考省考也能用上。”盛远川说。
“行,我信你一次。川哥保过班,保过要多少钱?一万六千八?”
“过了免费。”
“不过呢?”她问。
“不可能。”短短三字, 豪气干云。
*
面试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H大校园里的那座小山泛着鸦青,远看像涂了层螺黛。晚春渐离,暑夏初微。
黄时雨穿了身正装, 头发梳起,在脑后松松扎了个马尾。她头发多,发量比较茂盛,扎起时能把外机藏在头发里。
另一只耳朵戴的是耳内式助听器,颜色同肤色相近,是个隐蔽的障眼法。
面试官已经来了三位,均是H大德高望重的教授,名字都在学校自编的课本的作者栏出现过。
老师们旁边有个空位,暂时没人,却还有个牌子空着,黄时雨看了下名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粉色的名牌纸上,楷体的“盛远川”三个黑字晃眼。
盛远川从没提过他会是评委之一,截至今天她自己发现之前,他一点风声都没露。
昨天她练完最后一次,说,“你要是出题人就好了。透个题,我也不用天天背,题库快给轮了一遍了,大脑都被你掏空。”
“顺利通过面试的诀窍不在题目,而在答案。”他说,“万变不离其宗,晚上你再看看我们练习过的六大类,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黄时雨在题本上用彩色笔标上最后一笔,凑近镜头看了看他的脸,“最近感觉你瘦了。不要有太大压力呀,盛世不管怎样,你那么聪明,养家糊口总不成问题的。”
“夏歌还有股份,盛世盈利她才有分红。明光哥托我照顾好她。”盛远川在查明天回去的车票,黄时雨在视频里看到的他的侧脸棱角分明。
“我有点想夏歌了。”她托着腮,有些苦恼,“古筝学到一半就跑了,也不知道她那篇小说还写不写。”
“好好准备面试吧。”
傍晚,跟盛远川关系好的老师打电话给他,说雷校长的女儿明天也要参加竞选,校长已经和几个评委老师打过招呼。
老师安慰他,等校长女儿当个一年半载的觉得履历表够填了,就让黄时雨升任会长。
“雷校长,是那位常务副校长?”
“对。”
“您想办法给我一个评委的名额吧,我去看看。”
盛远川松开衬衫的第二个纽扣,把那点烦躁压下去,订完第二天回H市的票,沉思片刻,又给季嘉航打了个电话。
*
还有两分钟,面试将正式开始。黄时雨正想着这人瞒得太深,门外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有一个和面试官同样一身正装的男人进门,白衬衫英挺阔拓,西装裤修身俊拔,和当初的清隽少年感不同的是,现在的盛远川沉稳许多。
困难使人被迫从火海中冲出,涅槃之后,筋骨一寸寸拔节,长成可以依靠的大人。
抽到雷佳佳时,另一个候选人小声跟黄时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