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两人,“原来你们的事是真的。我们两次同生共死,也是有缘。”
“瞧你这模样,可是有什么难事相托?”唐璐清开门见山,不欲啰嗦。程绫儿一挑眉,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我可是给你们送好处来了,反倒说得我有什么。”
唐璐柔给程绫儿倒了杯茶,“说来听听。”程绫儿便将双修法里那一页所记之事对她们说了,只说这是两人偶得秘方,也不知真假,并不说这是墓室所得,也隐了双修法里其他的功法。唐璐清姐妹自然也知这“偶然”定是有什么不一般之处的,也不追问,只被这秘方给引了过去,若这真是有效,那她们岂不是也能有孩子了?
唐璐柔细细想了想,“你将那运功方法与……咳,那什么法抄给我看看,这丹药,我或许可以试试。”唐璐柔脸上微微带了红,只敢往正经丹药上去想,程绫儿瞧她这模样,也突的不自在起来,便想走,“恩,我明日得空给你,那什么,我们就先走了。若是能成,自然是好极了。”
四个人哪儿有方才那互相揶揄的坦然,匆匆散了,程绫儿拉着叶裳岚回屋,竟是没发现有道身影往朱瑾的屋里去。
那身影才跳进朱瑾的窗,朱瑾的剑便架到了她的肩上,朱瑾一顿,“师妹?”来人竟是姜静。
姜静十分乖巧地叫了一声,“师姐。”那甜腻的声音叫朱瑾的记忆一下便回到了多年以前,“师姐,我们的名字好像啊。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直到姜静往她又走了一步,朱瑾立马往后退了一步,清醒过来,“师妹深夜到此可有要事?”
姜静却是装没看见她那倒退的一步,又连着向她走了两步,“师姐,白天那些人好可怕。我都吓得不敢睡觉了。”
朱瑾又倒退了一步,认真地看着姜静的脸,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程峰不在家吗?”这样的师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了。
姜静连走几步,将朱瑾逼得无路可退,“可是我只有在师姐身边才不害怕。”朱瑾皱着眉头看着今日特别异常的姜静,难不成真是白日把她吓坏了?也是,几年前的那场恶战,她应该都忘了,这是她记忆力头一次这般险恶。“你自打嫁人后,就不在铃门过夜了。”
“那师姐就不准我再回铃门了吗?”姜静又靠近了一些,朱瑾背后抵着墙,只能将身子往后缩,姜静说话声音极轻,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受了委屈,那呼吸打在朱瑾脸上,又是叫她心里有些慌乱,她轻轻将脸往边上侧,奈何姜静靠得越来越近。
“那我去收拾一下旁边的屋子吧,你以前都住在那儿。”朱瑾说着想要往外走,姜静却是将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我怎么记得,以前都是跟师姐一起睡的呢?”
朱瑾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想起来了?”
姜静靠在朱瑾身上没有用一点力气,朱瑾怕她摔倒只好伸手扶住她,姜静便伸出手指慢慢勾勒朱瑾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声音有些哽咽,“师姐是说师父想让我忘的那些,还是师姐想让我忘的那些?”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我再摸一摸你的脸,我一定早就想起来的。”
朱瑾伸手抓下姜静的手,姜静也不挣脱,却是倾身在朱瑾唇上亲了一下,朱瑾赶紧将她推开,“不行!”
姜静霎时就流下泪来,“为什么不行?我都听你们的话忘了你快二十年了,为什么还不行?”
“师父是为你好,你不要怨她。”朱瑾忍住想要伸手擦去姜静泪水的冲动。
“我不怨师父,也不怨师伯,我只怨你,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要帮他们?”姜静说到这便泣不成声,“师姐,你带我走好不好?我都偷偷备好了干粮和马。”这是当时她与朱瑾说过的话,可是说完却被朱瑾带到了师父面前。
朱瑾强忍住心里的痛与鼻酸,“你忘了我以后,不是过得很好吗?”姜静听了这话,突然气愤起来,“这都是你们骗我的!我去找你,你都不在,你让程峰来找我,你让程峰出现在每一个我们约好的地方。你们让我喜欢程峰,你们推着让我嫁给程峰,所以程峰不让我来见你,每次来找你,我都要与他吵架,你却以为我很快乐。我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我那么想看到你,看到你又那么难过。现在,我想起来了,你还是不要我。”
还不等朱瑾说话,姜静突的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
“你不要想这些了,既然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就算了吧。”朱瑾只想劝姜静放弃她,姜静怎肯从,几番争执下来,朱瑾伸手点住了姜静的xue,“当初我想学了将自己的记忆也封住,可是舍不得,也幸好学了,如今却是派上用场了。。”说着去桌边找出了几根银针,姜静一件她这动作便急了,“朱瑾!你敢!”
“不要再想起我了。我没有岚儿的勇气,你也没有绫儿幸运。我连忘了你都不敢,你又何必记着我。”姜静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朱瑾将银针插入自己的xue位,流着泪不停念叨,“不可以。”
当最后一根银针扎入xue位的时候,她柔软无力地倒在了朱瑾的怀里,就如多年前一般,她突然生起一些力气,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