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告辞后,那非没有想回去的打算,她仍旧漫步在大街小巷,听着某一手英文歌曲Fire,Lacrimosa-Kalafina,听着听着,走着走着,路边的景象不停的变化着,时间流逝着,不知不觉的那非走到一家酒吧,是自己很熟悉的一间,平时经常来的,对了就是文航家的,但文航他们也很少来,只是离自己家进点,会经常来,喝一杯。
那非进去,听着手机里的歌曲,关上了听觉世界,声音调到最大,那非坐吧台边儿,老规矩不用那非说,酒保就直接上来了,那非独自喝着酒,周围的五光十色的彩光灯,到处挥洒着它耀眼的光芒,也挑逗着人类心底里的疯狂,不过在那非的世界里,只有品酒,然后就是用她灵敏的听觉享受着耳边音乐给的绝妙音频,忽然曲子停了,转到一首歌,|寂寞来了怎么办|那非嘴角画上美丽的弧度,寂寞,自己寂寞吗?
那非得出的结论是,自己不寂寞,但脸上还是露出讽刺的笑容,一副死不承认的嘴脸,回想起过去,四岁就跟着爷爷,学武,十几岁被爸爸待会到城市,自己也认识了文航他们,还有那些无数女孩子陪着自己,在那非的印象中似乎所有的女孩儿都没有分手之后还粘着她的,是不是在等着自己那天有事儿,一起来在给她个落井下石呢?
会意过去,除了一些最近爱的亲人,比如爷爷,爸爸,还有素未蒙面的妈妈,几个兄弟外,自己好像还真就没有什么人让自己想起来的,除了她。
那时,是在那非念高中的时候,那非当时没有这样的戒备森严的装甲,没有冷酷的颜色,那时的他很是和蔼可亲,总是笑嘻嘻的,每天都像阳光一样,周遭都充满了喜气洋洋,那年他大概是十七岁左右的样子,那时的那非是一个绝对纯情的小花儿,没有一点伤害的小花儿,只到遇见一个T,她长的很帅气,很有爷们儿范儿,当时那非没有看出他是个女的,而且当时的自己也很像一个帅T。
在之后那非和这个人相恋了,那非当时没有喜欢女孩子的想法,那时就只是贪玩儿,每天都像一个假小子似的,因为老妈死的早,老爸又忙生意,不怎有时间打点他,所以就不给他留头发,都是短发,而且衣服也都是男孩子衣服,因为老爸子啊为他的安全着想,在老爸眼里那非就像他妈妈一样漂亮,自小老爸就很小心的保护着他,也保留了那非的天真。
那非和她相处到那种要上床的地步时,他们都相爱了,那种入骨的爱,在床上才发现其实对方是个女的,当当时那非对这个人的痴情,早就能盖过这些了,最终那非还是没有介意这些,和她在一起了,相处一年多的时间,没想到她却让自己伤心了,对于这份感情,那非是迷茫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自他们相识,那非一直是以男生的角度去看对方,和之后的一年里,在那非面前的是一个女人,最后她竟然还,,,,,
☆、82
依稀还记得,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非兴高采烈的跑出教室,在校园的一颗大树边上,那非洋溢的笑脸就没有在哪买灿烂,没有那么真实过了,因为那非看到这个自己喜欢的爱的人正在和别的女孩子调笑,甚至是接吻,那非当时被发现了之后,那非没有奢求对方能给他一句解释,转身就走了,想起往事那非笑的那样从容,从那时起那非对感情这东西就不那么在意了,直到遇到寒香,让那非又找回当年的那种真挚情愫。
那非一杯酒喝光,往事也回忆光光,现在的那非,已经不再那么脆弱了。
当那非来到酒吧门口儿的时候,那非有那么几秒呆泄了,面前这个人,太熟悉,太了解,还是想当年一样,那样俊朗,那样完美,还是当年的那个气息,那非以为看错了,因为她现在的脑子有点儿晕,一走路,甚至是看到的景象都在动,那非又是一阵呲笑,转身欲走,让那非没有想到的是这双手,竟然拉住了他,也让那非从梦中惊醒,因为太真实,还是当年那个温暖,还是那样的感觉,那非面色冷冰的带着头晕的惺忪倦怠的睡眼,看过去,最终定义为,是真的,人。“嗯,还真是真的,呵呵,还以为是我醉了呢,妍妍?”那非嬉笑着,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后在来个熊抱,妍妍还以为那非还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看着那非的醉眼惺惺,还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妍妍断定那非是为自己喝醉的。
“当年的事,我,其实,,”那非一听到这话,就赶忙伸出手打暂停的手势,刚才已经过了一遍了,不想在以当年了,没劲。
“当年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我请你,在叫上我的哥们儿,咱们一起喝一杯”因为今天那非连喝了两场了,脑子一晕,在加上今天那点儿不快,还有酒吧里传出来的爆炸似的音乐,那非今天算是放开了,给文航他们打电话,寒香,高义也叫上,好家伙,这回可是全齐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炸锅。
那非在酒吧里来了一个包房,然后就和多年不见的妍妍喝上了,妍妍又提起了当年,或许是在那非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吧,其实那非没有掩饰什么,因为妍妍已经是过去式了,也没必要弄的那么多伤感,毕竟也过了那么多年了吗,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