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知道,你并不是孤独的,你还有我,即使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女子而已。
但你,再也没有再看我一眼,每天来雪山陪着你,看着你那孤独的背影,为什么你这么快便要放弃生活呢?为什么那么快便要放弃我?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真的不再重要?看着你目无表情的脸,我很想为你拨开那些风霜,跟你说:和我回家吧。我只想你跟我回家,与我过回那些普通的小日子。
原来这些,外人看着简单,却极尽奢华。
我身体终于吃不消,病倒了,可我还是希望庄自强和尚儒去看看你,希望你一切安好。虽然他们都说你安好,可我还是不安,因为一天不见你,都难受。但我病重,爹和娘硬是要我休息好,才能去看你。我不知,这一睡竟然过了两天。我不怪爹和娘,我知道他们也是想着我的身体。
想着我的身体好了许多,趁着爹娘他们不在,我穿好衣服,悄悄上了山,黑夜的雪山更加寒冷。我提着灯笼,如常吃力地走上山,找了那个墓,却不见你的身影。你去了哪里?我害怕极了,呼喊着你的名字,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却发现墓边的雪好像有点高,才看到那个荷包,当日给你绣的荷包,虽然很脏,但你仍然挂在身上。
我把灯笼放到一边,扒着那寒冷刺骨的雪,手都冻麻了,直到看到你那脏兮兮的衣衫,我又努力地挖着,双手早已冻的没有任何知觉,可我不能让你在这里被大雪掩埋,终是把你的脸扒出来了,看着你闭着眼,那冻紫了的嘴唇。韩茗,你不能丢下我!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亲吻着她的唇,希望可以让她感觉到暖意,逐渐醒来。可是,她的唇真的如冰一般,仿佛她真的要放弃这个世界一样,那样冷漠。我用那早已麻了的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我所有的温暖,去温暖她的唇瓣,正如当初,她为我雕那朵梅花一样,温暖着她的手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见她有悠悠转醒的迹象,而我的身体早已冻僵,心里想着,如果你要死,我便随你去吧,即使到了地狱,你也不会孤独。
她终于醒了,终于被我吻醒了。可我,却再没有温暖可以给她了。终是被寒冷侵蚀了身体,冻僵了一般躺在她怀里。要死,也要死在心爱之人的怀中,这样,也不枉此生。不负如来不负卿。
韩茗,谢谢你。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让我觉得世界的美好只因有你。也因为你,我才有了文豪和怡宝,让我有了一个完整的家。谢谢你一直迁就我,包容我的任性,宠溺我的心情,遇见你,是我最美好的一生。若是有来生,我也希望与你一起,执子之手与子皆老。今生,我亦不悔。
☆、爱我别走
我感受着寒冷,以为到了地狱。不料却被一种温暖,渐渐从唇边传入,直到我有一丝意识清醒起来。却看到婉怡伏在我的怀中,原来那些温暖来自于她。她见我醒了,而她却无力地倒在我的怀中。我不禁伸手去触摸她的身体,早已像一块冰一样,硬邦邦了!
你为什么这样傻?我小心地抱着她,即使身体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我亦不能让婉怡有事。婉怡带来的灯笼早已被大雪熄灭,我寻着路,哆嗦地下山,想一想附近是否有山民可以收留我们。想起附近那个恰恰大草原,便奔过去。即使跌倒过几次,还是不敢把婉怡摔伤,尽力地垫底。
不知走了多远,我听到了马蹄声,便瞧着前面不远处有一些类似于蒙古包的帐篷,抱着婉怡往前走。一位小姑娘好奇地看着我,我随即问她,家里有没有人,能不能好心收留我们一个晚上等等。这时,从帐篷里走出一个男人,那男人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叫我进去。
进去后,我连忙把婉怡放好,又问那大汉,是否有郎中给婉怡看看,那大汉看了看我紧张的神色,又看了看婉怡的唇色,随即引进了一名女大夫,那女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叫那大汉去准备些什么东西,帐篷内温暖了许多,而那大汉又拿了一些羊毛毯子和一碗应该是羊nai进来,递了给我。
那女大夫看了看我,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说:夫妻。那女大夫看了看我也不怀疑,递了一套衣衫,说道:你给她换了衣衫,盖好被子,喂她喝些羊nai便好。随即和那汉子走了出去。我连忙道谢。
可是,给婉怡换衣服。该怎么换?以前穿衣服都是婉怡给我穿的,才发现,原来我连换衣服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也不再想什么,连忙脱去婉怡身上的衣服,脱到亵衣,看着亵衣没有shi透,想着也不要再脱吧。把那羊毛毯子盖在婉怡身上,呵了呵手,把那碗有些热的羊nai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然后觉得温度可以了,再喝一口,扶起婉怡给婉怡热身,渐渐将羊nai度进她口中。
婉怡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冷了,我才放心。看着羊nai还暖的,便把那剩余的半碗悉数度进婉怡口中,直到最后一口,婉怡竟然吻着我,她的双手还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享受着婉怡那舌尖的柔软还有那霸道的占有,追逐着我的舌尖。
身体不知何时热起来,那一吻仿佛吻了许久许久一样,像是要把之前的时间补回来一般,我们喘着粗气,婉怡随即又再主动吻着我,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