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委屈,宁紫玉听了心都扭紧在一起了,赶忙上前去为他解释了来龙去脉,并要郁紫作证,说自己如此做不过是为了试探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并无真心收了兰萃之意。
叶邵夕只看了宁紫玉一眼,宁紫玉便连忙解释:“我对天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话!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立马就可以将那兰萃赐死,或者逐出宫去,怎样都好,只要我的邵夕一句话。”
宁紫玉这话说得分外腻人,一旁的宫人都听得不好意思了,叶邵夕也不好意思,耳根都红了。宁紫玉一见他这样,心中激动不可抑制,一把就将他拦腰抱起来,抱回了寝宫中去。
数月未行房事,宁紫玉早就急不可耐,因此一边吻着叶邵夕,一边褪去他的外衫,将他抱着,全身一寸寸吻遍。然而,久未亲热,宁紫玉却已经等不到将他的衣衫完全褪去,褒裤还挂在叶邵夕的脚踝,就情急地插入了。
叶邵夕因为腹部过大,许多种姿势也做不来,宁紫玉便迁就着他,抬高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一边亲吻着他的脚踝一边抽插。
不过一会儿,叶邵夕就已经被他弄得两眼迷离,腿也合不拢了,只能张着嘴喘息,脸色通红。数番撞击之后,宁紫玉又从背后进入他,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大腿,全无阻碍地插得他一阵阵战栗,呻yin不止。
二人这厢正欢爱着,叶邵夕忽然腹中一番异动,一阵绞痛突然袭来。
“等,等一下……”
“我想你想得紧,你要我怎么等。”谁知宁紫玉却根本不听话,继续挺动着腰部。
叶邵夕确实腹中痛,不由得推了宁紫玉一把:“我……我肚子好疼……”
宁紫玉一听,这还了得,忙穿好衣物,叫侍官去请太医。
太医院的几位太医一听是皇后有事,哪里还敢耽误,都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
几位太医在给叶邵夕把过脉后,问道:“皇后娘娘这几日是否经常腹痛,或者经常想要如厕?”
叶邵夕点点头。
主诊的蒋太医道:“皇后娘娘这是要生了啊。”
蒋太医此话一出,众人都惊慌起来,就连宁紫玉也是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但由于他呆立在原地太过碍事,因此没过多久,他便被众人客客气气地请到了殿外。
不多久,殿内便传出来叶邵夕隐忍压抑的痛呼声。宁紫玉看见一盆一盆的血水从殿内端出,又有一盆一盆的热水送进殿内,不知多紧张。他急得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看得一同站在殿外的几名侍官止不住的眼晕。
日头西斜,殿内却还是没有什么消息,只听得叶邵夕隐忍的痛呼声,一声高过一声,宁紫玉在殿外听得心都绞紧了,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痛。
“皇上,您先去歇一歇,皇后娘娘腹中胎儿过大,有些不好生……”
宁紫玉又煎熬了片刻,却见殿内除了一个老御医,老御医擦擦汗,很是紧张似的,对着宁紫玉便是一叩首,到。
宁紫玉听罢面容一冷,当即赏了眼前人一个狠狠的耳刮,他道:“如若邵夕不能安产,朕要太医院的人都跟着陪葬!”
那老太医一听,连忙告饶道:“臣定当竭尽全力,臣定当竭尽全力!”说罢,那老太医便哆哆嗦嗦地躬着身进了殿内,想来使尽看家本领,也要让叶邵夕安产。
宁紫玉威胁罢,还是不放心,想了想,又一把挥开在场阻拦的众人,闯入殿内,来到叶邵夕身边,握住他的手,道:“邵夕,你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边。”
叶邵夕此时状态很不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他看到宁紫玉进来,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生产却已将他的力气使尽,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因此,他只瞥了宁紫玉一眼,便转过脸来,作罢。
宁紫玉被他只一眼看得很是心焦,刚想说些话鼓励于他,却不想殿外忽然传来通报,说是兰萃娘娘知道皇后娘娘生产凶险,特意前来探望。
宁紫玉怒道:“探望什么?!把她给朕拖出去,斩了!”
侍官领命,正要出殿执行,却见叶邵夕忽然很是虚弱地说了声“且慢”,说罢就要颤抖着直起身来,宁紫玉连忙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
“你去传唤兰萃娘娘进来,我有话要与她说。”
侍官听见叶邵夕发话,知道他的话向来是比圣旨还管用的,因此便出去传唤兰萃,兰萃进来之后,看见宁紫玉将叶邵夕环抱在怀中的情景,不由有些气闷。她上前,请了安,开门见山道:“皇上身边现在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历来九五之尊三千妃众,皇后娘娘不能这么自私,让皇后后宫凋零成这般模样。”
叶邵夕此时虽然在生产之中,但下身被锦被盖着,倒也不至于太过狼狈,只是他扔在生产之中,就连说一句话,都费劲力气,看得宁紫玉好生心疼。
“兰萃姑娘,如果你真心爱慕宁紫玉,宁紫玉也真心爱慕你,我自然不会阻拦。我只会离开。”叶邵夕说罢,生产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地呻yin了几声,他又道:“我离开,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