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从来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只是会点一杯酒,安静的坐在角落,直到凌晨才回家。
开始的时候卓寒会陪她一起去那里坐着,但日子一久,卓寒就厌倦了酒吧里喧闹的气氛。
一段感情里,只有喜欢是远远不够的,当两个人的生活习惯上出现了明显的偏差,而互相都不愿意为对方改变时,那这段感情也就彻底走到了尽头。
况且,卓寒也不想出国。
既然三观不同,那还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们都不是不爱了,而是爱累了。
也许正是这样的原因,使这份爱变得更为深刻起来。
应竹晚的眼神一直是安静的,是与世无争的,她有安逸没有的安稳,这是卓寒希望安逸拥有的。
中午,桌子上果然没再出现盒饭了,应竹晚在心里叹了口气,和纪夏一起下楼吃饭了。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司机小刘突然给应竹晚打电话请了假,说家里出了急事,他妈妈生病住院了,晚上不能去接她了。
卓寒穿上深蓝色的风衣,正要往出走,听到应竹晚打电话的声音后,停了下来。用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看着应竹晚,说:“我送你吧”。
应竹晚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
卓寒:“没事,我正好顺路”。
话落,卓寒推门走了出去,不再给应竹晚拒绝的时间。
应竹晚叹了口气,只好匆忙拿起包跟了出去。
卓寒的车上没有清新剂的味道,但却有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很浓,但一点都不呛人,反而很好闻。
应竹晚坐在副驾驶上,有些局促。卓寒的冷虽然只浮于表面,但单独和她待在车里还是让应竹晚有些不舒服。况且,她不知道卓寒是不是真的对她有那份心思。
不算短的路途中,两个人都没说话,车停在小区时,应竹晚对卓寒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要下车,逃离这尴尬的气氛。但是卓寒却叫住了她。
卓寒:“应竹晚”。
车门开了,应竹晚一只脚已经踩在地面上,听到卓寒叫她,她停下动作,回头看她。
卓寒那长年透着冰霜的眼睛里此时却像有暖流涌动,她的薄唇动了动,手握紧了方向盘,然后说:“新婚快乐”。
应竹晚礼貌的笑了一下,说:“谢谢卓姐”,然后转身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到家后,丸丸立马朝着应竹晚扑过来,它现在身形基本长开了,已经和言言差不多大小,这一扑,让应竹晚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
丸丸现在身上的金色毛发柔顺又有光泽,摸起来手感十分的好。
应竹晚蹲下身,把丸丸推离自己的衣服,用手稀罕的揉搓着它全身的毛,丸丸开心的直追着她的手舔。
束烟今天回来的也比较早,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后也走到门口,身上穿着围裙,一副贤惠居家妻子的模样,温柔的说:“回来了啊”。
应竹晚站起身,束烟顺势帮她脱了外套,瞬间一股陌生的香气狠狠的刺激了她的嗅觉。按照香味的浓度判断,应竹晚和香气的主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不短,而且还是在密闭空间。
应竹晚:“你不是说今天要晚点回来吗?”
束烟不动声色的说:“有个艺人没到,晚上的活动临时取消了”。
束烟以前虽然想过,放应竹晚去找一个年龄相仿的人在一起,自己毕竟不能陪她到老,对她来说未免有点不公平。直到现在,这种想法依然经常浮在她脑袋里。
但是想归想,要是真的发生这种事,她想,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
就像现在,只是闻到应竹晚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她心里就酸的要死。
应竹晚没有注意束烟的表情,边往厨房走边吸着鼻子问:“你在做什么?这么香”。
束烟压下心里的不快,跟上应竹晚,说:“番茄牛rou”。
吃饭的时候,束烟有意无意的问应竹晚:“最近和同事相处的怎么样?”
应竹晚给束烟夹了一块牛rou,说:“挺好的,现在连拘束感都没了,他们都很有意思,尤其是纪夏”。
应竹晚以前和束烟说过纪夏,从应竹晚的描述中束烟判断,纪夏肯定不是香味的主人。
应竹晚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拿着筷子停在半空中说:“对了,今天小刘给我打电话,说他妈妈住院了,所以晚上没来接我”。
束烟看着她,问:“那你晚上怎么回来的?”
应竹晚给自己夹了一块rou,然后说:“卓姐送我回来的”。
束烟:“卓寒吗?”
应竹晚点点头,“嗯,她说顺路,就送我回来了”。
应竹晚想解释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又好像没什么可解释的,卓寒又没有说喜欢自己。
应竹晚犹豫了一下说:“你明天有时间问问小刘他妈妈的情况吧,要是他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就帮帮他吧”。
应竹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