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绷,冷冷一笑,她盯着夏秋潋的脸,啧啧两声不屑道。
“瞧瞧这张华容月貌的脸蛋,还这么清高呢?你还当陛下宠你殿下护你啊,你如今有什么资格对本宫摆谱。”
慕容夕照摆明了是自己不痛快也要找别人不开心,更何况她跟夏秋潋还有过过节。
当初夏秋潋扇她的那一巴掌,她可记恨到现在呢,可那时夏秋潋正得宠,公主殿下也和她交好。
慕容夕照便不敢对她做什么,可如今燕挽亭失势了,她正巧撞上了自然要来踩一脚的。
夏秋潋可丝毫没被她气到,她只是淡淡的瞥了慕容夕照一眼。
“贤妃娘娘不Cao心自己的家事,还有心在这挖苦本宫,可真是有闲情逸趣。”
慕容夕照脸色一变,似乎是被夏秋潋踩到了痛处。
“你!”
燕挽亭的话的确是踩到了她的痛处,不仅如此还提醒了她,她如今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以前她仗着自己母家是正盛的慕容氏,在宫里横着走,谁都敢欺负。
可自从父亲无缘无故的失势后,陛下都甚少去她殿里,她在宫中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惮忌惹是生非了。
说起来也不知为何,父亲不过是写了一本有关皇家祭祀的奏折,便无端的被陛下冷落了。
以前在朝中得宠的一品太傅,不仅官降了一品,在朝堂上陛下也甚少让他开口说话。
外头都说,是那本奏折里的某些字句让燕皇不满,才冷落了太傅。
可父亲却说并不是如此,嘱咐她日后在宫中小心行事,陛下这是在怀疑慕容家有谋逆之心。
慕容夕照眼神闪烁,明明气的脸都涨红了,却还是忍着怒气冷冷的盯着夏秋潋。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会戳人的痛点。
“贤妃娘娘若是无事,那本宫就先告退了。
夏秋潋只是微微一躬身,算是给她行了个礼,然后就领着青鸢和绿阮绕过她们。
“姐姐,就这么...让她走了。”
一旁的跟随着慕容夕照的妃嫔有些不甘的上前问她。
慕容夕照黑着脸,气的身子都在发抖,可偏偏她又得听父亲的话,不能在宫里闯祸,不然她刚刚哪能这么吃瘪。
“让她走,不过一个丧家之犬罢了,本宫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等...本宫到时候又的是机会对付她。”
青鸢跟在夏秋潋身后,回头看了眼远处还站着的那一群人,松了口气庆幸道。
“小姐,今日这贤妃娘娘居然就这么让咱们走了,可真是怪,奴婢还怕她会对娘娘您动手呢。”
绿阮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
“青鸢,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你难道没听说慕容太傅被降职的事情吗,慕容家如今都快失宠了。贤妃Cao心自己的事都来不及呢,还怎么找小姐的麻烦。”
青鸢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愤愤道。
“活该,以前她就仗着自己母家有权有势,在宫里横着走,当初还差点把我淹死了,就是个狠毒的坏女人。”
青鸢和绿阮的话夏秋潋听在耳中,心思却飘远了。
慕容慎在朝堂上果真是失宠了。
这倒说明燕挽亭已经确认了他就是当初那个出卖燕国的jian细吗,可为何又要留着慕容慎呢?
莫非燕挽亭留着他,还有他用?
第189章 两相生厌!
燕皇才走没一会,夏秋潋就来了。
福安和了辞都在燕挽亭寝宫里,正陪她说着话。
燕挽亭脸色苍白怏怏的半坐在床榻上,手上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正一脸的嫌弃。
“这药这般苦,想来定是福安煎的。”
福安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满道。
“良药苦口,殿下莫非没听过这句话,赶紧喝了吧,等一会凉了,怕是更苦了。”
燕挽亭神色颓靡,一脸苦思的盯着手中那碗汤药,问向一旁的阿素。
“蜜饯可备好了。”
捂住唇偷偷笑了一声,福安幸灾乐祸道。
“师父说了,这药不能沾甜味,蜜饯没有龙须糕也没有,殿下就这么一口闷了吧,长痛不如短痛。”
燕挽亭端着药,只闻着那药味浓重带苦的味道就觉得舌尖开始泛苦,拿着勺子搅来搅去,却怎么也下不了嘴。
了辞站在一旁,瞥了她一眼,好歹吩咐阿素拿了一颗蜜饯给她。
“多大的人了,喝药还得这般哄着。”
有颗蜜饯总比没有好。
“还是师叔待本宫好。”
虽说了辞允了她能吃蜜饯,可碗里的药她递到嘴边嗅了嗅犹豫再三,还是放了下来。
这药光闻着就能嗅到苦味,若是入口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苦的她喝不下去,吐出口来。
眼看着燕挽亭都快把这一碗药搅的凉了,福安正欲开口,燕挽亭就率先打断了她的话,她垂着眸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