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打雷不下雨,也足以让陆思羡心疼,“不是梦,我也没有去酒吧,谁叫你说不想我了嘛~”陆思羡也顶委屈。
“不想不想就不想。”顾澜笙蹬腿抗议,“谁叫你不来!”
“我来了啊~”陆思羡揉揉顾澜笙的脸,“我来看你,你想我不想?”
顾澜笙憋憋屈屈,半天咕哝一个字,“想~”
陆思羡献上香稳,顾澜笙沉浸其中,陆思羡以为此次风波会就此画上圆满句号。
然而……怀里的人再度要爬走,陆思羡眼睁睁地看着顾澜笙爬到床头,摇摇晃晃走到行李箱旁,翻出了……七件套。
“你过来!”关上了坐在阳台上,梨花带雨的小脸写满了兴奋。
喝醉的人下手没轻重,上次玩还是在顾澜笙清醒的时候,陆思羡打怵,站在原地没动。
“呜呜,你不过来~”顾澜笙顿时委屈,坐在那哭开了。
陆思羡无奈,顾澜笙一招哭唧唧从小用到大,对付她始终管用。
顾澜笙非要把陆思羡铐起来,不准她反抗自己,还要把她眼睛蒙起来,说是为了保持神秘感,还要给她带上口球,说夜里扰民不好……陆思羡就这样失去了自由,顾澜笙兴奋地扑到她身上玩开了。
顾澜笙记忆里玩过很多次,别的梦记不住,但涉及陆思羡,她倒是记得很清楚。
于是,顾澜笙凭着梦中的记忆,折腾了小半夜,直到体力不支倒在床上直接睡了。
清晨,顾澜笙醒来时,脑袋好像要炸裂一般的疼,一蹬腿踢到了什么,顾澜笙捂着脑袋懒得动,小腿又踹两下,卧槽!什么情况?
顾澜笙只记得昨晚陆思羡不过来,她说要去酒吧,难道她真的去了,还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一幕?顾澜笙怂地不敢起来看怎么回事,她慢动作微微侧身,眯眼偷瞄……被眼前的一幕吓一跳。
陆思羡衣着凌乱地趴在她身边,被子盖到了后腰,露在外面的双手被拷在身后,双眼被罩着,口中还被塞着球……顾澜笙懵逼,大脑有几秒钟的空白,这这这……顾澜笙一时难以相信,她昨晚没去酒吧,在房里喝酒,后来睡觉梦到了陆思羡……
顾澜笙脸颊爆红,难道不是梦?卧槽!
现在要怎么办?!顾澜笙内心正在咆哮地痛斥自己时,陆思羡痛苦地低yin一声。
顾澜笙回过神,赶紧“解救”陆思羡。
顾澜笙拽掉眼罩,陆思羡双眼红肿,很明显是哭过了。
“陆思羡……”顾澜笙心绪复杂地叫了一声,陆思羡红着眼眶,唔了一声,顾澜笙忙不迭地摘掉口球,陆思羡嘴巴半张轻轻活动被球撑了一晚的腮帮子,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冷不丁活动嘴部的肌rou,能听见咯咯吱吱的声音,陆思羡疼得皱起眉,倒吸着气。
“对不起,我喝多了。”顾澜笙解开手铐,陆思羡却不敢动,侧过脸背对着顾澜笙,吸了吸鼻子,听着都委屈。
“我给你揉揉。”顾澜笙知道陆思羡肯定是一晚上没活动,肩膀麻掉了。
“别……”陆思羡哑着嗓子颤声道,她趴在那,一动不敢动。
一个晚上,陆思羡挣扎,也没挣脱开。不得不说,七件套的质量不是吹嘘的,一个晚上基本上就是一个姿势,嘴疼,肩膀疼,胸疼……小团子真的太不可爱了。陆思羡想想都想哭,泪水真就下来了。
“对不起,呜呜。”顾澜笙不敢碰陆思羡,以为她气大了,心里也害怕了。
陆思羡每动一下,都要间隔好一会,整整十分钟左右过去,陆思羡才能稍微活动自如。
陆思羡费力地翻了个身,不想被顾澜笙看见自己的窘态,她背对着顾澜笙蜷缩成一团。
被迫趴了一夜,侧卧的姿势简直舒服到流泪,陆思羡想去洗澡但实在没力气,想起昨晚“苟延残喘”的自己,陆思羡又想哭,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就算是喜欢顾澜笙,也愿意被她玩,但玩完了就不管了,哪有这样的,陆思羡头一次有点生气。
可陆思羡知道不能怪顾澜笙,小团子喝醉酒,玩累了就睡了,根本不知道她不是在做梦。
陆思羡不想把自己负面的情绪传递给顾澜笙,她其实很想揉揉身体,但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不想动,“小团子,你该干嘛干嘛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嘛?”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尽量不要掺杂过多的情感,尽管她此刻委屈,想要顾澜笙的呵护,想要顾澜笙软声细语哄自己……可是不行,顾澜笙抽泣声一直没停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顾澜笙后悔不已,不该喝酒,更不该没事去研究乱七八糟的。
因为过于熟稔,所以才会在醉酒的情况下做得顺畅,现在叫顾澜笙去做,她断然做不出,也不记得昨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陆思羡弄成这样的。
陆思羡想听的不是对不起,她想听顾澜笙哄她,无论她怎么闹脾气,顾澜笙都会哄她。
可是,陆思羡不敢,她怕吓到顾澜笙,怕没轮到她发完脾气,顾澜笙会哭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