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圣瑶身姿轻盈得闯入了天颐殿内,她用魔气重重甩开了一群阻拦她的侍女,便抬步跨向了内殿,朝着紧闭的内殿大门走去。
地上的衣物凌乱得交叠在一块儿,在床幔若隐若现得轻拂中,有两人在床榻上交缠着,纱幔遮掩的纷涌悠扬得将里面的两个人隔断,有断断续续得喊叫声夹杂着几丝哭音隐隐传来。
“师尊……。你在哪里?为什么你不来寻我。”
“我”字还没发出,女子的哭音顿时卡了壳儿,发出了吃痛得吸气声……
似乎是上方的人的动作过于粗鲁,她拼命得有气无力得捶着上方的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泪流满面。
“还想着你的师尊,看看现在占有你的身体的人是谁。”
魔皇的声音冷漠而冷酷得传来,继而一阵刺耳的鞭子抽打声从纱幔内传来。
“痛,好疼……谁来救救我……师尊,霜儿想你了。”
“疼不疼,你要记住了,这些疼痛都是谁带给你的,宝贝儿,今天你可真美……。”
林千霜泪眼朦胧得望着上方白婉的面容,有点模糊不清,看不清她的表情如何。
身上有只手在她的上身游走点火着,白婉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将她的身躯抛起又放下,帮着她做出她自认为滑稽无比,配合场景实则香艳的动作,完成这次特殊的演绎。
蓬松绒绒的狐狸尾巴似有似无朝着她的脚边痒痒得挪动着……。
白婉连春宫戏都演的那么逼真,这演技真好。
一举一动就好像真的要将她拆吃入腹。
林千霜感到眼泪难以抑制得从眼眶中流出,自己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奇怪得变了几个调子,身体软绵绵得就好像真的被人那个啥了一样。
现在的她的状态很不对,但也很符合被迫交合后布满情chao的春情。
“撕拉……”
帘幔被一股魔气撕扯而开。
寒圣瑶一袭红衣静静得站在那儿,林千霜转过头望向她,心里微微诧异了一下。
师尊的表情,是她至今为止都未曾见过的神情。
她的脸上充斥着懊悔、痛惜、悲伤等种种复杂而纠结的情感,紫眸中蕴含的难以克制的爱意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淹死在其中。
“霜儿,为师来迟了。”
寒圣瑶的手颤抖着抚摸着林千霜布满泪痕的脸,朝着在上方扮作魔皇的白婉冷声呵斥道:“从她的身上给本座滚下去!”
白婉扣住林千霜的腰身往自己的下腹按压着,又假意得挺身动了好几下,眼眸威严而Yin沉得看着寒圣瑶,说:“圣女,你深夜闯入本尊爱姬的寝居内,打扰了本尊与爱姬的欢好,此等重罪,你可知?”
林千霜很配合得又流了两行泪下来,手紧紧抓住了寒圣瑶的袖子,紧咬着唇无力得摇了摇头。
她眼眸中的惊恐和担忧让寒圣瑶的心又是一阵的抽疼。
寒圣瑶平视着白婉,语气冷冽得说:“魔皇陛下,本座是魔域的圣女,纵然是你,本座既然能将你捧上来,同样也可以将你的魔皇之位废除,还请您放了本座的爱徒。”
白婉冷哼了一声,将林千霜从身下拉起,像丢一个破娃娃一样丢到了寒圣瑶的脚下,朝她Yin冷得说:“圣女,就你这点修为,还想着要废除本尊的魔皇之位,只要本尊愿意,在此刻就可以用包藏祸心残害本尊之名,将你就地正法。”
说完,白婉看着寒圣瑶,越发觉得心里不快,便飞身一上,拿起了魔皇贴身的法器,乾坤球重重得打向了寒圣瑶的身躯。
寒圣瑶将林千霜从地上抱起,转身护住她,用背部硬生生将乾坤球的重击接下,唇角流下了血,她将喉间涌出的血忍着没有吐出生生咽了下去。
“师尊,你流血了。”
林千霜的眼眸一颤,眼泪又哗啦得流了下来。
寒圣瑶抓起徒弟冷冰冰的小手包裹在手心,微微笑了笑说:“我没事,霜儿不必担心。”
“你们走罢,今晚本尊的兴致都被你们打搅了。”
白婉走到了寒圣瑶的面前,顶着魔皇的皮囊挑衅得看着她,警告道:“圣女,你且给本尊记着。你徒弟是左护法,是本尊的女人,本尊要对她做什么事,你都无权插手。这是第一次,本尊念你是爱徒心切才误闯入霜儿的寝宫,下次若是再犯,纵使你的魔域圣女,本尊也要将你关押起来,免得再碍本尊的眼。”
寒圣瑶一言不发得怀里的林千霜拥紧了几分,再次望向白婉扮作的魔皇时就好似看着一个陌路人,她推开了房门,抱着林千霜身形急速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在两人离开后,白婉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眼神狠戾得看了寒圣瑶的背影一眼。
白婉没有忘记魔皇还在柜子中沉沉得睡着,她便动作麻利得将魔皇的身体从柜中挪出放回了床上,处理接下来的事。
九炀峰的温泉池中。
林千霜在雾气蒸腾的温泉中闭着双目将身体贴在池壁上,时不时眉头疼得拧住,背上又长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