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啧啧啧。”
唐天湉:“仓鼠可可爱了。”
李桐翻个白眼,阮阮对她比了个ok,把人拉出去了。
门被带上,郑希羽真不是第一次来了,熟门熟路地把水给她们换了,一点都不认生。
也真是巧,上一桶的水见底了。
唐天湉盯着那个桶,郑希羽仿佛有读心术:“上次来你们宿舍的时候,看着差不多了。”
唐天湉:“那你估摸得还挺准。”
郑希羽笑了笑,道:“照片修完以后记得发我啊,我先走了。”
唐天湉:“???”
这是干什么?还真是来送水的?跟她说的话都没有跟她室友说的多,拍拍屁股就走,不对,屁股没拍就走,也太草率了吧?
唐天湉盯着她,郑希羽还真没留下来的打算,说完以后对她招个拜拜手,然后拉开了门。
“你……”唐天湉出了声。
“还有课。”郑希羽道。
唐天湉:“哦。”
郑希羽的妆卸了,头发拆了,衣服也换了。的确是平日里上课训练的样子。
她匆匆地惊艳完唐天湉,然后莫名其妙地又来唐天湉跟前晃了一圈,唐天湉抬头盯着她的脑袋,发现除了头发跟做过麻花卷了似的,早上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
郑希羽在等她指令。
唐天湉摆了摆手:“再见。”
郑希羽点点头,临出门的时候从兜里摸出来两个糖,放在了桌子上。
宿舍里恢复了安静,唐天湉看着那两颗糖,是她喜欢的口味。
阮阮和李桐被郑希羽从别人宿舍提溜了回来。
李桐可不情愿了:“干嘛呀干嘛呀,我还没看清鼠鼠的脸呢。”
阮阮屋子里瞅一圈:“人呢。”
“走了啊,”唐天湉道,“送个水嘛,能需要多长时间。”
李桐:“啧。”
唐天湉塞了颗糖进她嘴里:“整天啧啧啧,你嘴累不累?”
挺累的。
不,挺酸的。
这糖挺酸的。
没了人打扰,李桐重新爬回了自己最心爱的床,阮阮见唐天湉也没有要跟她交流的意思了,便背上包准备去泡图书馆。
唐天湉坐在电脑前,把照片导进去,修了一下午的图。
大学生活,总体来说,就是这么平淡无聊,且枯燥。
这天晚上,唐天湉便把照片发给了郑希羽,两人的交流恢复了之前的正常状况。
唐天湉有时候也搞不清自己心里不明不白的生气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这不明不白的生气哪里走的。
反正之后,她每每打开手机相册,看到两人合影的照片,就觉得挺好的。
挺好的一学妹,每天没事了聊两句,只要不是在训练,郑希羽都回复得挺及时。
再往后,真像郑希羽说的那样,鲜少能见到特别明媚的晴天了。
一场雨接着一场雨,气温越来越低,N市的冬天就这么凉飕飕地降临了。
距离CUVA分区赛所剩的日子已经不多了,郑希羽除了上课就是在训练,唐天湉听着她每天的任务,都觉得累。
比起郑希羽的忙碌,4520整个宿舍,显得特别废。
学期到了中段,有几位老师兴致勃勃地搞了个小考,唐天湉的理解和领悟能力强,形式活泛的考试反而更适合她,竟然在文学理论的中期考试里拿了个第一。
全班都很震惊。
唐天湉漂亮就算了,她还在学生会里混得如鱼得水,会搞社交也就算了,她还能写会拍,有才华也就算了,她考试成绩居然不普普通通了???
果然开挂的人,人生都在开挂。
唐天湉表明上风轻云淡,不断和同学解释,就是一次小考罢了,比不得正式考试完整全面,她只是运气好,刚好碰上了老师出自己擅长的题型。
但其实回到宿舍,4520为此high了一晚上,喝了点小酒,并决定明天再出去大搓一顿。
“我们也就敢关上房门这样了……”李桐瘫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诶,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们糖豆这么优秀,平时我都不敢夸,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阮阮特爱听八卦:“你先说看看呗。”
李桐又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戏做足了,才压低声音道:“去年投积极分子那事,你觉得我们糖豆为什么输给了张祝国?”
阮阮翻了个白眼:“这不明摆着呢吗,咱班就那么两男的,当宝贝呢。”
李桐:“他是个锤子。”
阮阮:“他的确是个锤子。”
李桐:“他那个时候对女生可积极了,帮这帮那,还挨着宿舍发糖你敢信?”
阮阮:“就没发我们宿舍。”
李桐:“对,小心眼的锤子。”
阮阮:“其实也就是同性相斥吧,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