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偶尔叼起一点点,刺痛感让余愁身体颤抖了一下。
如同海面上的一叶孤舟,不断漂泊动摇,险些要被海浪折成两半,但真正的暴风雨还没有到来,全身的感官被调动起来,疯狂地渴求韩琴君的靠近。
腹部微微收缩,让余愁直了腰板,怯怯地回应韩琴君。
恍惚间,刺痛感从后颈传来,□□的交换,气息的满足,恰如沙漠行舟,濒死之际忽然看见海市蜃楼,明是不可信,但还是带着盼望。又好似攻城,城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于自己,在契主的气息下崩溃倒塌,心甘情愿地接受惩罚。
韩琴君把人压在怀中,手腕坚固地如同一弯钢铁,在必要的时候展现自己的强硬。
浑身上下滚烫的离开,余愁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手指在胡乱地抓着,寻求慰藉之处。小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可怜了一些,韩琴君便抬手与之对握,契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攥紧。
朦胧之间想起来自己抓的是韩琴君,又强忍着亲近的渴求,连忙放开,声音糯糯急迫地问:“琴君,我有没有抓痛你?”
“恩哼~”韩琴君不言语,笑着再重重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中翻涌而出,还带着一丝甘甜,满意地听见身下的契子呻,yin。
抽泣声音如同小兽一般,在静寂的夜里慢慢浮现,一开始的压低声音,小心谨慎,吱吱呜呜,眼角趟着水色。随着气息的沉沦,身体上愈发的敏感,再加上多日来的转换期,一朝得以释放。
这件事就是诱惑,韩琴君将进度加快,要求余愁全身心接受自己。这一过程有些难受,原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天地,却要主动敞开心胸去接纳别人,被迫接纳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余愁小幅度地挣扎起来,腰肢上挺,四肢乱动,哭得梨花带雨。
“我难受,琴君,我好难受……”
韩琴君松手,比作剑指挡在了余愁的小口,简单的动作原本不行,但偏偏在余愁身上奏效了。这是嘘,小声的意思。真是叫人心中一暖,如此乖巧懂事的契子,真是要当做心头宝往心尖尖上宠溺才行。
余愁以为韩琴君停了,脑袋犯糊涂,以为对方要反悔,茫然地抱住韩琴君,恳求道:“我不难受,不难受了,你继续,我喜欢的……”
“恩~”
最后的部分,随着韩琴君重留下的印记,在余愁的欢痛呼声中结束。
“好孩子……”韩琴君亲了一下余愁,给予她安抚,在满足中玩意大兴,舌尖探入吸允忽然吐了一口气。
余愁始料不及,憋着这口气,腮帮子鼓鼓囊囊,引得韩琴君笑着在腮帮子亲了一口。
余愁已经没有力气去和韩琴君争论这件小事,四肢酥软,身体由里到外自己本身的气息和韩琴君的纠缠在一起,温温柔柔,十分满足,轻轻勾了勾契主的小指头,有气无力要答案:“我们这是结契了吗?”
韩琴君望着余愁颈边开始慢慢愈合,但最后一定会留下印记的伤口,解释:“恩,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 好累……”余愁头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我解决。”
余愁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韩琴君抬手扫过契子满是汗珠的脸颊,
这下子,但凡是认识自己的人,就算余愁用信息素模拟出之前的气息,也会从中察觉到端倪。
从明日起,余愁的身上就会被贴上韩琴君的标志。
这一点让韩琴君心情大好,有些困难地把余愁抱回二楼,幸好契子昏过去了,才不叫自己丢人。
韩琴君将余愁放在床上,拆着礼物,肌肤在眼中展现的越来越多,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在她的锁骨处重重一吻,盖好被子。
不过是结契,还是得把关系通过官方的渠道坐实之后才能有进一步动作。
一步一步来,不急……
韩琴君深吸一口气,既然都温水煮青蛙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时,余愁想必也不会喜欢自己乘人之危。
早上的光线让余愁有些难受眯开了眼睛,微微一动,腰肢上搭着手臂,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是和许雪城挤一张床的时候,对方更习惯将脚横腰扣过来。
她靠在契主的怀中,双手微微搭在对方肩头,可以说是十分亲昵暧昧。
余愁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不自觉再靠了一靠,动作弄醒了韩琴君,对方长唔了一声,反而手臂用力将余愁拉紧。
另外一只手按着脑袋,嘴唇在怀中人的耳边轻轻吻着,小声说:“醒了?”
“唔。”余愁声音发闷,脸色蹿红躲着,温热的铺盖中双反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彼此交换。
韩琴君的生物钟很准时,距离她起床还有半个小时,手臂又扣的很紧,余愁挣脱不得便悄悄碰着她打发时间。
腿装作不经意地与韩琴君来回碰蹭,脚掌搭在对方上头,又快速挪开。
忽然,余愁手被按住,腰被揽紧,就连双腿也被锁住,韩琴君笑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