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get到了林叔的点,解释还是不解释,都是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那个……”韩琴君欲言又止,刚才自己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手指也在丝滑的肌肤上来回滑动,吃饱了豆腐。
韩琴君玩弄着手指,十指互相交叉,在缝隙间来回穿梭,一如方才余愁微微颤动的指尖,颤的她心肝都要醉了。
如果,余愁不反对的话……韩琴君眼神慢慢深邃下来,嘴角上扬,有着抑制不住的笑容,那么香甜可口的契子自己就直接抱上床疼爱了。
一想到这个,余愁房间的钥匙不知道被放在哪,没找到,自己直接把人抱去了自己房间。
一想到余愁睡在自己的床上,韩琴君便鼻尖一热,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韩琴君扶额,她的老天爷呐,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林管家敲了敲桌子,义正言辞道:“反正小姐你上次不是早就把户口纸从韩先生手中拿来了吗?这个时候不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道理是这样,但韩琴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长叹一声,呢喃:“等明天我和她商量……”
越说声音越低,韩琴君这张老脸毕竟也撑不住。
错在自己,不在余愁。不然无论余愁怎么勾引,自己都应该心如止水才对。
翌日。
余愁从睡梦中惊醒,房间装扮不是自己的,她……在韩琴君床上?
但原主人却不在,余愁跌跌撞撞跑到浴室,微微侧头望向脖颈后的一个印记,失神,原来不是自己做梦臆想。
一想到朦胧的记忆,余愁咧开嘴傻笑起来,捂嘴也没用,喜极而悲,一双含笑眼睛中蓦然就带上水色。
除却高兴自己终于和韩琴君有所进展,还有一件事情。
她今天怎么好意思去剧组……
第42章
印记不算很深,白皙的肌肤中露出一圈绯红, 透过薄薄的夏装衣领转换成了粉色, 是十分引人注目。
余愁将长发低矮地扎在脑后, 一歪头, 斜着眼睛去瞧,余光中见到的一丝暖色仿佛顺着脖颈往脸上爬。她转过来,手中沾着粉底, 轻轻地扑着,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熏香,直直地往她鼻尖里钻。
又香又甜, 眼前仿佛走马观花一般,闪过昨日的零碎片段, 一团思绪乱成杂麻。
抬手绕过脖颈, 并不舒畅地将粉扑在牙印处。厚厚的粉底遮掩了一层又一层, 余愁还想着再扑几层,但再加闷热又不透气,同时粉质过厚容易把衣服蹭白, 出于种种原因,她及时停手。
衣服扣子从下方开始起,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别,徐徐系好最后一颗, 露出修长的脖颈,
余愁有些不舒服地扯了扯领口,眯起了眼睛, 猛然发觉自己还穿着昨日的衣物。
韩琴君只管送货到家,不管售后维修,余愁想到这里便又松开了一粒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
倒也不是埋怨,想想也是,林管家与其他工人暂且不说,韩琴君本身是契主,契子契主本应该分清楚界限。
但……余愁抬手抹了抹脖子后的暂时印记,轻笑一声,其实韩琴君做什么自己都喜欢。
只要是她,便好。
余愁针对脖颈上的印记忙活了许久,从别屋出来,回去换衣服,匆匆一瞥下方,韩琴君也没在下方吃东西。
这一发现让她有些晃神,那么……对方会在哪?
余愁经过书房,并未多想。
一门之隔,韩琴君靠着椅背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腿上的小毯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膝头上,在掉落的边缘徘徊不定。
静寂的空间中,韩琴君的呼吸声音仿佛也被吞噬一空,心跳声在耳边振聋发聩。
扑通,扑通……
深邃的长眸子凝望着桌面上的相册,目光犹如实物,编制出一条长长的丝线与空气亲吻着,慢慢沿袭至桌面上的相片上。仿佛一只贪婪的巨兽,对自己的所有物流露出贪念。
韩琴君将相册抓过来,凑近跟前,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哀叹。
眼镜的镜片倒映着模糊不清的图像,零碎的画面重新整合……
相册中,热闹非凡,韩家人的年夜饭,大家伙齐聚一块。韩琴君看着图画上稚嫩的自己,一些故人还在。
忽然韩琴君紧了紧手指,相册的玻璃发出咔嚓一声,下一秒仿佛就要碎开。
起码,彼时年轻一辈还没有想要喧宾夺主,一切都还维持着或真或假的假象,纵然叫人摸不着底细,却也算是一派其乐融融。
假冒的虚伪总比真实的懦弱要好得多。
善意的谎言莫过于此。
听到咔嚓声音,韩琴君松手,任由相片倒扣在桌面上。
砰砰砰的几声,让她略微蜷缩着身子,眼神如炬。昨夜她将自己的床让给了余愁,便抱着小毯子来书房凑合一晚上。
韩琴君扭头望向外面的白昼,从Yin暗到光明,两眼的白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