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摸到颈椎,托住了罗望的后脑让她不能轻易离开。
嘴唇像是被黏住,shi漉漉的舌头试图互相勾缠,却总是滑开。缺氧的感觉让罗望逐渐失去力气,软在俞柳身上。
不行了……要晕过去了……
罗望艰难地与诱惑搏斗,撇开头深呼吸一口,脑子里嗡嗡地响,她已经开始发懵了。
俞柳也张着嘴喘气,两个人呼吸声一起一伏,漫长亲吻结束后继续纠缠。
累得不想说话,好半晌喘匀了气,头不疼了,罗望闭上眼睛笑起来,脑袋扎在俞柳的肩膀上接着平复心情。
俞柳两手分开搭上她的大腿,慢慢磨蹭,处处流连。
“你干嘛呢?”罗望闷在她肩窝里说。
“不干。”俞柳回答。
趴着的姿势很舒服,罗望不想起来,也没有力气起来。“这个礼物你准备了多久?”
“你说想看那天我联系了杭朔,到昨天他把片子寄到我手里,一个多月,中间过程我不清楚,也许剪了一两周。”
“杭朔导演亲自剪的?”罗望牙齿轻咬了一下俞柳的脖子表达惊讶。
“是。”
当年通过《三月二日》,罗望认识了电影的导演杭朔,极喜欢他的镜头语言,这些年里他的每一部电影罗望都没有错过。
杭朔亲自剪了一版风水师的故事,被俞柳当作礼物送给她,这份殊荣罗望想一下脑袋就又有发晕的苗头。
“他知道这是送给我的吗?”罗望追问。
“不知道,我说是送给朋友。我想找一个正式的机会再介绍你们认识。”俞柳故意逗她道,“你着急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告诉他。”说着她作势去拿手机。
“不要,现在不要。”罗望拦住她的手说,“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
俞柳顺势搂着她,笑了笑。
“天哪,是杭朔啊……”罗望窝在俞柳肩上喃喃道。和喜欢的导演突然搭上关系,罗望意识到,她和俞柳在一起相当于一只脚已经踏进电影圈,这些年俞柳合作过的电影工作人数不胜数,就算她没想过借俞柳的关系认识他们,现在看见这层可能性也难掩兴奋。
原本要通过多少努力,要让孙芸搭多少关系才能结识的导演,和她的距离拉近到只隔着一个俞柳。
“我真赚了。”罗望发自肺腑地感慨。
她的内心活动,俞柳大约可以窥破,笑了下说:“合作共赢。”
罗望又扭头咬了一下俞柳的脖子,这个姿势做这个动作特方便,她有点上瘾。“你赢什么了?”她问。
“年龄上我赢了,老大姐吃嫩花。”
罗望大脑自发联想,身上有点燥热:“你觉不觉得这句话特别的……”
俞柳:“我刚才没有那层意思。”
那你现在有那层意思了?
罗望还没想明白,上半身就被俞柳推开了几厘米,以为俞柳要进行下一步,心里突然紧张,不知道该不该拒绝,这时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撩开,接着俞柳的唇贴上了她的脖子。
罗望松了口气,没来得及思考那幽幽一抹遗憾是怎么回事,反应过来又紧张地说:“别咬出牙印!”
俞柳没有像她那样用牙齿咬住脖子,而是用嘴唇包住一个圆形范围,然后牙齿在皮肤上划动,像是要咬又不用力,这么一下一下,磨牙似的弄得罗望轻叫着酥软下来。
“你干嘛,”罗望声音飘着,“你要吃我的rou吗?”
“你愿意吗?”俞柳嘴唇从她脖颈离开。
“我……”罗望眼神带着点茫然。
“那就不吃你的rou。”俞柳舌尖从她的颈侧快速舔上耳根,刺激得罗望一个哆嗦。罗望回过神来,跃跃欲试地说:“我要吃你。”
“先吃哪?”俞柳不打一声招呼,忽然含住她软软的耳垂。
罗望短促地叫了一声,脊背软下来,如果不是俞柳扶着她的肩膀肯定又要趴倒。
“先吃,吃……”罗望的大脑停机了。
残存的一片意识记录了她此刻的想法:记下来,这个流程要记下来。
罗望的耳朵、脖子、肩膀,俞柳用唇舌品尝着,忘记了茶几上不再新鲜的冰草色拉。
以前阅览激情小片片的时候罗望以为自己懂了,现在发现她还是无知的初学者。原来喜欢的人的手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是这样的感觉。
罗望低下头重新吻上俞柳的唇。
会有冲动,会有欲望,但不一定想做什么,好像这样已经足够舒服了,从心底喟叹低yin,又热又懒。
一吻结束,两人静静地依偎着,罗望抚摸着俞柳,因为姿势不方便,是隔着衣服的。她心里正暗暗想着下一次要伸进去摸个遍,耳朵隐约听到了一串电子音。
罗望没有在意,手掌在俞柳胸前揉了一把,突然被俞柳按住。
罗望不解地问:“怎么了?”
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回答了她。
从门口到客厅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