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不解地看向蓝烟,只见蓝烟对自己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埋头进去……
“蓝烟,你……嗯……”田玉凝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蓝烟抢了先,双腿被分开按住,只感觉自己的柔软被紧紧包裹,双腿无力地颤抖着,一阵阵快波渐渐吞噬了自己的意识……
宏德殿中放着好几口大箱子,箱盖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钱。
普乐帝抓起箱中的钱在手上掂量着,翻看着一并查抄来的账本。
“陛下,这些都是从吴兴府中搜出来的,共十五万万钱。”负责查抄吴兴府邸的御林军统领禀报道。
“十五万万钱……”普乐帝将手中的钱和账本狠狠摔在地上,勃然大怒,厉声道:“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以后朕的江山都是他的,去,把这个逆子给朕抓来!”
“皇上……是要臣去抓太子殿……”御林军统领面露难色。
“对!就是太子暖修!把他给我押到这儿来!”普乐帝坐到龙椅上,因为愤怒失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只得弯下腰来捂着胸腔处边咳边喘。
“皇上,保重龙体。”一只手抚着普乐帝的背,田华年轻声轻语道。
“皇后?咳咳……你怎么……咳咳咳……来了……”普乐帝抬头便见皇后正俯身瞅着自己,脸上满是关切,不禁心中一暖,咳嗽也缓解了些。
“臣妾是来向皇上谢罪的。”田华年接过宫女递上来的水,亲自喂普乐帝喝下,慢慢说道。
“谢罪?皇后何罪之有?”普乐帝疑惑。
田华年拿着手帕替普乐帝擦擦嘴,看一眼那几口大箱子,缓缓跪在普乐帝面前,道:“请皇上治臣妾贩卖官粮之罪。”
普乐帝见皇后下跪忙伸手去扶皇后,但听到皇后的话后,伸出的手僵在空中,随即收回手,略带怒意道:“皇后莫要替暖修顶罪,贩卖官粮的是他,与皇后何干?”
皇后慢慢抬起了头,脸上满是泪痕,普乐帝见此,慌了神儿,忙扶起皇后与自己同坐在龙椅上,轻声道:“你哭什么?朕又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修儿这次实在叫朕失望……”
皇后拿手帕擦擦泪,哽咽道:“这事儿都怪臣妾,修儿是为了臣妾才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的。”
普乐帝闻言挑眉,满是不解,问道:“皇后何出此言?”
皇后握了普乐帝的手,道:“修儿见臣妾宫内的佛堂年久失修,菩萨金身破损不堪,就想着为臣妾修缮佛堂,奈何最近朝中正是多事之秋,宫中各种用度都需节俭,所以才会想到贩卖官粮这法子的……”
“修缮佛堂……”普乐帝沉yin着,眉头深锁。皇后诚心向佛,宫中的佛堂年久失修,普乐帝也是知道的,曾想过要帮皇后修缮,只是最近朝务繁忙,将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正如皇后所言,宫中一时也的确拿不出钱来为菩萨重塑金身。只是,没想到太子却想到了……
“皇上,这事儿都怪臣妾,若不是平日里和修儿聊天的时候总是提这件事,修儿也就不会因为总想着要为我重修佛堂而做错事了……”皇后说着,起身复又跪在普乐帝面前,哭道:“此事因臣妾而起,太子这么做只是为了尽孝心,还请皇上治臣妾的罪吧。”
“皇后,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普乐帝伸手去搀皇后,可皇后跪着不起,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普乐帝又是心疼又是心烦,只得对侍卫道:“将太子请来。”
不多时,太子便匆匆赶来,见皇后跪在地上,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忙上前跪在皇后身边,对普乐帝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贩卖官粮,这事儿和母后没有关系,母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父皇要罚就罚儿臣吧。”
普乐帝见母子俩齐齐跪在自己面前,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赋予厚望的儿子,心乱如麻。深深吸口气,对暖修道:“你说说你为何要贩卖官粮?”
暖修看看自己的母亲,道:“儿臣见母后一心向佛,整日在佛堂中诵经念佛,为父皇,为暖阳江山社稷,也为了儿臣和弟弟妹妹们祈福,感激不已。母后宫中的佛堂年久未修,而那菩萨的金身更是破损不堪。儿臣每次拜见母后的时候,都见母后为此烦心不已,心心念念想要为菩萨重塑金身,希望感动菩萨以此来求得父皇的安康和江山的安定。儿臣想要为母后分忧,看暖都粮价正高,而永兴渠不日就将修通,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谁想……”暖修言至此,已是泪流满面,给普乐帝接连磕头道:“父皇,是儿臣考虑不周,险些酿成大祸,请父皇责罚儿臣吧,不要怪母后!”
“傻孩子,傻孩子……”田华年忙抱住暖修,见暖修额头红肿一片,心疼不已,“你这孩子太傻了,太孝顺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呀。”
“母后……”暖修听了田华年的话,紧紧搂住母亲的腰,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般。
见母子俩抱头痛哭,普乐帝心里不是滋味。
怪谁呢?怪只怪自己没有将这个国家治理好,无能到连给皇后修佛堂的钱都拿不出来,反倒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