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往后退了一大步,有些拘谨的捏着衣角,垂着头。她感觉到脸颊发烫了,但是……她为什么要害羞?她什么事也没做,何况,夜慕有的,她都有!
“我……我就是想说,你害怕恐怖片?”司沫努力地把刚才的话补充完整,末了自己先笑了,“原来夜小姐,也有弱点啊?不光是怕鬼,还怕闪电打雷,连恐怖片也不敢看。”
在夜慕越来越黑的脸色下,司沫识相的闭嘴了。“我去做饭了。”说完溜之大吉。
夜慕看见她跑的飞快地背影,一挑眉,嘴角微微上扬,低头继续收拾桌子。
中午的菜是牛rou炖土豆,可乐鸡翅,清蒸鲫鱼,酸辣藕片,地三鲜,和一碗青菜豆腐汤。特意多做些,庆祝夜慕出院。
就在客厅里的陈媛,看见司沫摆碗筷,立马跑去敲夜慕的门,喊她吃饭,眼还瞅着司沫,生怕她来抢似地。司沫哭笑不得,无奈地摇头,陈媛对自己有着若有若无的敌意,就跟间歇性抽风似地。
习惯就好。
“做什么?”夜慕一出来,就看见司沫腾出个铁盆,放上了纸。
“跨火盆,去晦气。”司沫找来打火机,点上,让夜慕过来。火势不大的,也不会坚持很久的,所以司沫又催了催,夜慕才走过去一步跨过。
没一会儿,火就灭了。司沫笑着将火盆端去厨房先放着,等会再收拾。
夜慕低眉,心头涌出一丝的暖气。等司沫回来后,才一起坐下来吃饭。
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的陈媛,品味出一抹不寻常的感觉,她望向夜慕,心知以夜慕的性子,对这些从来都是呲之以鼻的,没想这回竟然听话的去做了,陈媛觉得心理挺不是滋味的,可口的菜在她嘴里如同嚼蜡。
边吃边打量着对面的两人,谁也没说话,也没夹菜,看起来都和平日里一样,却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阿慕,似乎偏袒司沫更多些?
吃完饭后,各自回屋了,剩下司沫负责收拾碗筷,她擦干手,要回屋的时候,收到一条夜慕的短信:下午看电影。
明明一个在主卧,一个在客厅,隔着一个门而已,出来走两步说句话很难吗?司沫对夜慕的懒,也是有个新认识了。
无奈地走去敲了夜慕的门,“夜小姐,你不是不看恐怖片吗?”
“对啊。”夜慕应道,将一络的书递给司沫,让她放去书架上指定的位置中。司沫屁颠屁颠的跑去放了,回头问:“那我们看什么?”
“动画片。”
司沫:……
于是,生无可恋的司沫坐在副驾驶上,和夜慕一起去电影院,看动!画!片!她不是很明白,哪怕不看恐怖片,那文艺片,动作片,爱情片这些都是可以的吧?偏偏选了个动画片?
不是说不可以,只是……确定要坐在一堆的小朋友当中,一块儿看吗?过年陪小侄女看某羊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啊,她都分不清哪个羊,都觉得长得一样,最重要的是她觉得逻辑不通,一只狼几百集了没抓到羊不说,还没饿死,真是不科学啊!
然而,她小侄女很鄙视地说:“看个动画片,你也这么较真,难怪嫁不出去了。”
她真想把小侄女吊打一顿,这种嫁不出去的语调,分明就是学她妈,过年就问别人,你家有儿子没?
司沫捏了捏鼻梁,看电影的提议是自己说的,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进了电影院,夜慕去取票,司沫就买了两杯饮料等她,谁知夜慕远远地看了她一眼,拐个弯又去买了两大桶的爆米花回来。
一个塞司沫怀里,一个自己抱着。
夜慕吃东西的动作,很轻很斯文,看起来很优雅,哪怕是拿手去抓的爆米花。司沫看的有些痴了,蓦然对上夜慕看过来的视线,司沫不知道该怎么办,转移?太假?说什么?花痴了一个女人?
就在司沫觉得自己懵逼的时候,夜慕拿着一颗爆米花塞到了她嘴里。
司沫舔了舔,然后吃了。嗯,nai油味的,味道很香浓,然后假装她的注意力都在爆米花上,司沫低头吃自己怀里的那桶了,不得不说,夜慕出手真大方,买的爆米花都是最大号的,可是她吃不完,怎么办?/(tot)/~~
一直闷头的司沫,没注意到边上人的动作。
夜慕以为她是想吃爆米花,才顺手喂了一个,没想到那shi润的舌尖舔过她的手指,有一种莫名地情愫,像是电击的那种流淌过全身,甚至能感觉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般,忍不住颤抖了下。
收回手的夜慕,低头望着自己的指尖,手指间指腹互相轻柔了会儿,许久后,她又面不改色的吃着自己的爆米花,眼角余光却是看向司沫。
沉默了很久的两人,夜慕突然说:“开场了。”
司沫抬起头,心里松口气,终于是结束了这尴尬气氛,笑着说:“恩恩,我们也走吧。”环顾了下四周,却没怎么看见小朋友的身影,难不成都已经进去了?
怀着疑惑的司沫,跟在夜慕身后,检票的多数都是成年人,偶尔有些小朋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