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左娴,得知左娴在公司,在去机场时又绕去了公司。
她推开左娴的办公室门,见到左娴正在看文件,她喊了声:“妈。”低着头走进去。
左娴问:“怎么了?”她见游清微背着登山包,问:“要出门?”
游清微点点头。她关上办公室门,背靠在门上,说:“常三去了柳平村,我和小闷呆过去堵他。乾哥他们不在,我没什么把握能打得过他,要是……要是我打不过他,就把他引进墓里下了断龙石……”
左娴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掉到地上,问:“什么?”
游清微说:“我要是没回来,就是留在那陪爸和爷爷了,你别为我担心。我跟你说一声,只是防止万一。”
左娴的眼睛都红了,眼眶里的水意沁上来,她好一会儿,才说:“活着回来。”
游清微点头,说:“我尽量。如果……”
左娴叫道:“没有如果!清微……”泪水夺眶而出。
游清微哽咽着“嗯”了声,又点了点头,说:“妈,没事,我过几天就回来。”她说完,一把拉开门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就见到庄晓笙拿着文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诧异地看着眼睛都红了的游清微,喊了声:“游总?”她想起路无归前两天发短信说她跟游清微谈恋爱的事,以为是因为感情的事跟左娴闹别扭了,赶紧去找她家二丫,一扭头就见到路无归穿着一袭漂亮的小礼裙双腿交叠地坐在大厅一个空闲的办公卡座上,晃着椅子朝她看来,还冲她甜滋滋地喊了声:“晓笙姐姐。”
要不是这张脸和神情没变,庄晓笙真以为认错了人。她打趣道:“哟,谈恋爱的人,果然是不一样了。”
路无归用力地“嗯”了声,站起身,说:“晓笙姐姐,我们走了。”
庄晓笙点头,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转身去了左娴的房间。
路无归看了眼眼睛红红的游清微,想了下,她又蹦回左娴的办公室门前,见到左娴又在偷哭,说:“左娴,别哭嘛,我会保护好游清微的。”
庄晓笙诧异地看看左娴,又看看她家二丫,心说:“你还来火上浇油?”她朝路无归使了个眼神,让路无归赶紧走。
左娴压住心头的情绪,说:“那小归归,我把清微交给你了。”
庄晓笙:“……”这是同意了?她家二丫把游清微追到手了?左总还同意了?
路无归大声地“嗯”了声,挥了挥手,说:“走了!晓笙姐姐再见。”她说完,走了。
左娴有了路无归的应承,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
路无归跟游清微并肩往外走,她见游清微很是担心的样子,说:“别担心啦,常三藏起来,我拿他没办法,他敢出来,我一尺子打死他。万一我们打不过,跑就是了,我们对柳平村的地上和地下都熟,他肯定追不上。”
游清微“嗯”了声,深吸口气,定住了心神,牵着路无归的手赶去机场。
飞机晚点两个两时,待落地时天都黑了。柳平村很偏僻,距离机场得开四五个小时的车,的士司机都不愿在这个时间跑那么远。
游清微拦了好几辆都不成,这时候,有私家车找上她,要了高价载她俩去。
载她俩的私家车出了城后,没有上高速,而是朝着比较偏僻的城郊。因为还在施工,路都没有修好,更别提路灯了,黑糊糊的。
游清微焦急地看着手机,没注意外面有什么不对,待车轮压在石子上颠簸了起来,她才注意到外面不对劲。她问司机:“你带我们去哪?”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她俩,把车子开得更快了。
游清微的脸都气绿了!她家的祖坟都快被刨了,她赶时间,这司机还给她出妖蛾子。
路无归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问:“怎么了?”
游清微咬牙切齿地叫道:“路不对。”
路无归“哦”了声,随即一醒,说:“对哦,你干嘛要绕我们远路!还有,你瞟我们的眼神,透着坏心眼,你信不信我打你?”
那司机回头看了眼路无归,说:“小妹妹不要生气嘛,一会儿就到地方了。大家一起好好耍。”
路无归扔给他一个白眼,说:“看你一脸坏相,谁要跟你一起好好……”她话到一半,觉得这话不对劲,狐疑地朝司机看去。
游清微没时间跟那司机耗,正要发难,就见这车已经拐到了距离马路边不远的平方,还有两个抽着烟的男人等在路边。车子停下,那两个男人就来拉车门,伸手朝靠外的路无归拽去。
路无归这才反应过来,叫道:“哎呀,我们这是被劫财还是被劫色了?”
游清微用力地握紧手里的折扇,因过于用力,手指关节都在响。
伸手去拉她的男人嘿嘿笑道:“都劫!”摸出一把水果刀,凶神恶煞地大吼一声:“下车!”伸手就去揪路无归的头发。
路无归好不容易才从网上找到图片换的新发型,哪能让他给弄乱了。她一侧身,避开了这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