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希笑了笑,扭头对顾家老大笑道:“顾伯伯,恭喜。您可得把这道符收好了,当然,您要是想转手,找我,一千万起拍!”
顾老大笑道:“这么值钱?”
夏颜希笑了笑,压低声音轻轻说了句:“能传家镇宅的东西,我就不打您的主意了。能借一步说话吗?”
顾老大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再吩咐人把这道符小心仔细地收起来。
夏颜希担心路无归闹出什么事,赶紧把路无归也叫上。
路无归看了那姓余的坏女人一眼,跟着夏颜希去了旁边的茶室。
夏颜希先为路无归冒然打扰的事道了歉。她说道:“小路大师虽说不太通人情事故,但一般人很难请得动她,她这次闯到宴会上来,是有人招惹到她,她找人找过来的。”
顾老大问:“小余?”
路无归“嗯”了声,把那坏女人造谣的事说了。
夏颜希对顾老大说:“我向您保证,小路大师不会在寿宴上闹事,至于旁的事,还是由她们自己解决的好。”
顾老大略作犹豫,说:“我与余辉有几分交情,不如给我几分面子,把余辉叫进来,大家谈一谈,尽量和气解决。”
路无归斜斜地看了眼顾老大一眼,“嗯”了声。
顾老大说:“请稍坐片刻。”说完,起身出去了。
夏颜希待顾老大走后,扭头看向路无归,说:“您想收拾人,就算是亲自出手,也不用露面就能把人解决了。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出现找人算账,当心给游清微惹麻烦。你找到那姓余的,悄无声息地给她下点绊子,她触了霉头自然会找人看,在我们这地界,干我们这一行的谁敢惹你,到那时候,想怎么样,姓余的都只能乖乖照办。”
路无归想了想,说:“有失光明磊落,我不做暗地里下绊子的小人行径。”
夏颜希:“……”
很快,顾老大领着人回来了。
姓余的坏女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起进来。
路无归见到他们进来,不跟他们废话,对那姓余的坏女人说:“你造我晓笙姐姐的谣,败坏她的名声,你要把谣言收回去,为晓笙姐姐澄清这事,并且,公开道歉。”
那女人一脸委屈地说:“顾伯伯,这事跟我没关系。”她对路无归说:“说庄晓笙是小三的是陈禹的妈妈,不是我。你不去找说这话的事,找我做什么?”
路无归说:“今天你和陈禹她妈妈到我晓笙姐姐那里去闹事的事,陈老头已经知道了。陈老头当场答应要给一个交待,他不敢敷衍我。现在是我找上你,你得给我、给晓笙姐姐一个交待。”
那女人怒道:“我说过,事情不是我做的。你让我给你交待什么?”
路无归说:“不是你做的,我不会找到你。你要是耍赖皮,我会出手,到时候谁讲情都没用。”她说话一如既往的慢,慢吞吞的,但是,每个字都掷地有声,那神情格外认真。
余辉问:“不知路小姐怎么这么肯定这事是我家庆儿做的?”
路无归说:“我是鬼,她用我生前送给晓笙姐姐造谣来害晓笙姐姐,我找她,一找一个准!”
余小姐好笑地说道:“鬼?你是鬼?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大白天出来的鬼。我看你是脑子有病!”
夏颜希抬眼扫了眼余小姐,暗暗摇头,心说:“你现在见到了。”
路无归听到姓余的坏女人说她脑子有病就不想再跟她说话,她站起身对夏颜希说:“夏颜希,我该回去了。”
夏颜希起身,说:“我送你。”
路无归看了眼墙,见墙上没有禁制,摆摆手说:“不用送。”说完,步子一滑,迈出鬼步穿墙走了。
几人亲眼见到她从原地消失。
顾老大惊得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叫道:“这……怎么突然消失了?”
余辉站起来,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揉揉眼,又朝屋子里看去,发现人真的不见了。
夏颜希淡淡地扫了眼姓余的女人,说:“恭喜余小姐,把我们这地头上最不能惹的一尊大佛给惹毛了。这可是按都按不住你。”
余辉顿时有点急,冲夏颜希喊道:“夏总,这事……这位,您给我说说。”
夏颜希说:“余总,令媛既然都能让陈氏的陈太太当儿媳妇看待替她出头了,想必跟陈氏的关系不浅,找陈老爷子打听,他一准告诉你,路无归是什么来路。”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路无归又蹦了回来。
路无归见到夏颜希朝她瞪眼,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说:“我忘了,晚上还要找李泰兴的麻烦,没空来管她。”她说完凌空画符,口中念咒:“天地无极,Yin阳敕令,游魂野鬼、瘟神衰鬼,子夜来、黎明归,不分寒暑、不分秋冬,不赦不免,三载而终!此咒出,乃借天地令谕,Yin司神祇皆回避,诸天神佛莫插手!”她的咒念完,一道咒诀打在了那女人身上,然后,对着墙一蹦,穿墙而过,瞬间没了踪迹。
余辉顿时急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