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是紧闭着的,长依心中甚是惊讶,小姐居然将公主拒在门外……
惊讶之余,长依脑中亦思虑着此时该不该过去,她现在出现岂不是会让公主难为情了……水落炎却在此时扭头看向了长依,长依心下一紧,不好再避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公主,膳食已经备好了,请公主、小姐用膳。”长依来到水落炎跟前恭敬禀道。
水落炎转眼看了看紧闭的门,本想开口唤花宴出来用膳了,但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给了长依一个眼神,向着寝房嘟了下嘴,示意长依来唤花宴。
见公主这般模样,长依暗觉好笑,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乐,只得忍着冲寝房里唤道:“小姐,膳食备好了,请小姐移步用膳。”
顿了片刻,寂静无声,花宴并没有回应。
“小姐,”长依继续唤道,“请小姐用膳了。”
房间里还是没有响动,长依没辙般看向水落炎,不知该怎么办。
水落炎默了一瞬,对长依道:“你进去看看。”说罢便抬手一挥,隔着门扇将里面的门栓拔开了。水落炎想着若她强行闯入怕惹得正在气头上的花宴更不高兴了,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她也不放心,所以让长依进去是最合适的。
“是。”长依应罢便上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迈进门槛后顿了一瞬,继而快步走了进去。
因着长依是悄悄进去的,所以门并没有大打开,而是只开了一道可以容她进去的不大的缝隙。水落炎静静的候在门口,试图从那道缝隙里看到点什么,可惜视线有限,她并没有发现花宴的身影。
“小姐,小姐……”
花宴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唤着,但不清醒的她也不知是梦是真,脑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她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小姐,”长依见花宴睁开双眼有些欢喜,忙拿出锦帕去擦花宴脸上的汗。“总算醒了,小姐可是病了。”否则怎么出那么多汗。
花宴这下彻底清醒了,不是长依叫醒的,而是被吓醒的。她眼神游移着去寻找水落炎的身影,她们是何时进来的,她竟然浑然不知。
“小姐是在找公主吗?”长依见花宴四处环顾便立马疑问道,继而抬眸看了门外一眼,小声道:“公主还在门外候着呢,小姐若是想公主了,长依便去唤公主进来。”
花宴闻言缓了缓情绪,原来水落炎没有进来,她放心了却也有些失落,未答长依,只问道:“你何时进来的?”声音弱弱的,有气无力。
“刚进来一会儿,先前在门外唤小姐用膳,小姐未应,公主担心小姐便让长依进来看看。”长依如是应道。
听到是水落炎叫长依进来的,花宴顿时又释然了,落炎还是关心她的。她动了动,试图撑起身来,全身却软弱无力,想起身实在困难。
“长依,扶我去药池。”花宴只得吩咐长依帮忙了。
“小姐果然是病了吗?”长依立马紧张问道。
“无大碍的,只是受了些风寒,去药池泡一会儿就没事了。”花宴轻松解释道。
先前她们一直在高空飞行,着实是冷的,长依想到小姐之前都冷得发颤了,心中顿时自责起来,是她没照顾好小姐,害得小姐都冻病了。
见花宴病成这样了,自责的长依也不用扶的了,直接将花宴打横抱起。怎能再让小姐受累走去药池。
花宴双手环在长依的脖子上,在长依耳边幽幽言道:“待会儿出去时叫公主自己先用膳。”
长依愣了一瞬,似乎不明白花宴是何意。小姐不自己跟公主说吗?
“我还不想和她说话。”花宴又补充一句,随即移开了目光。
长依顿时了解了,小姐还在和公主闹别扭,照理说她应该劝和的,但小姐现在病了,她自然要顺着小姐的心意,以免小姐病情加重,遂应道:“好。”
在门外等候着的水落炎见长依抱着花宴出来,心中一惊,忙问道:“怎么了?”
“公主,小姐受了风寒,现在要送小姐去药池。”长依随即应道。
闻言,水落炎忙迎上前去,想要接过花宴,却又听长依道:“公主,小姐让公主先去用膳。”
水落炎默默止步,她见花宴将头埋在长依颈窝处,都不愿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心下有些难过,但还是侧过身让出路来,让长依抱着花宴去药池。
水落炎看着长依抱着花宴离开的背影默了默,转而走进了花宴的寝房,她看到花宴的衣衫是已经换过了,虽然花宴还不愿理她,也只是说受了风寒,但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担心,总感觉不止如此。
花宴的寝房内有股淡淡的药材气味,圣医房间如此便很平常,水落炎不以为意,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难道是她自己想多了?
正欲出去,水落炎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四处看了看,花宴换下的衣衫在哪里?她并没有看到。
就在水落炎思疑之时,长依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