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她咯,于是更委屈的瘪了嘴。
一见花宴这委屈模样,水落炎又立马心疼了,柔声道:“怎么只许你撩拨我,不许我回应一下吗?”说着又向花宴欺近了些。
花宴的脸更红了,双手还抵在水落炎的肩上,虽然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水落炎什么,却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有安全感。忽一转念,直接勾了水落炎的脖子压向自己,将水落炎抱了个严实,随即转移了话题,道:“你猜潇王爷叫我去做什么?”
水落炎的头被迫埋在了花宴的颈窝处,她蹭了蹭,将自己调整得舒服些,不答反疑问道:“做什么?”
“你猜啊。”花宴不满的在水落炎背上轻揉了两下,撒娇味浓厚。
“许是惑天浑身都不自在了。”水落炎心中正因此事膈应着呢,虽是花宴扔下她不让她同去的,但她怎忍责怪花宴,有不满自然都转嫁到惑天身上了,而且看花宴快去快回这速度,定也不是什么医官们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如此还让花宴去,真的是闲得浑身不自在了!
听水落炎这怨念的口气,花宴嘿嘿一笑,道:“恭喜你,你们家有添嗣之喜了。”
水落炎闻言一愣,王兄的美人怀孕了?确是喜事,不过,什么叫你们家,花宴和她不是一家的吗?水落炎心下又别扭了,随即翻了个身,在花宴身边躺下,淡然道:“便是请你去看胎象的?”
花宴亦随之侧过身去面对水落炎,意味深长的笑着道:“是啊,潇王爷说这还得感谢你那日招待的好酒。”
水落炎疑惑的眨了下眼,默了默,随即会意的笑了笑。难道这也是请花宴去的原因,想要当面‘感谢’一下?
“本来潇王爷留我用晚膳的,我说你正等着我回来用膳呢,他便不敢留了。”花宴继续笑道,“怕你等久了发脾气再热情招待他一次。”
水落炎看着花宴一脸欢喜,嘴角亦勾起抹笑意,道:“你应随我一道唤他王兄。”
其实花宴要怎么称呼她的王兄皇兄些,水落炎都是不在意的,甚至还因着惑天老是调侃她们而十分赞同花宴不改口,好与惑天保持一定的距离感,但是刚才花宴那句‘你们家’让她听着别扭了,看来这些细节问题不得不注意一下了,免得花宴没有为人妻的意识。
听罢水落炎之言,花宴显然有些意外,不解的看着水落炎。落炎好似从未在意过这个问题,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你也是我们家的。”水落炎如是提醒道。
花宴这才恍然,原来落炎是这心思,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话让落炎介意了,花宴撒娇般嘟了嘟嘴,乖巧笑道:“哦~我错了,是我们家有喜了。”
见花宴如此可爱的认错,水落炎禁不住一笑,瞬间就想捏捏花宴的脸,刚抬起手来,花宴却突然一个翻身,迅速下床了。
水落炎的手顿在空中,有些无奈。
花宴却咯咯一笑,拿起床上的衣衫展开来欲给水落炎穿上,边道:“起来用膳了。”语气轻轻的,像哄小孩子。
水落炎静静的看着花宴,不动声色。心下却道花宴怎地好似越来越顽皮了。
见水落炎不动,花宴又可怜的瘪了瘪嘴,道:“我饿了。”
水落炎是不怕饿的,自己吃不吃都无所谓,却是心疼花宴的,怎么舍得她饿着,所以花宴此言一出,水落炎立马就范了,乖乖起身更衣。花宴自是很清楚这点,所以得逞之后,笑得有些得意。
圣宫之外,惑天疾步而行,少时,他步入华心殿,见到凤极,立马行礼道:“皇兄金安,皇兄急召臣弟可是有要事?”
之前还要留花宴用膳的惑天,不曾想到自己都没来得及用膳就被皇兄急召来了。花宴刚离开了一小会儿,川树便来传召了。若是一般宫奴前来传召他倒还可适当磨蹭磨蹭,但见是川树前来,便不敢耽搁了,立马随了川树一道前来华心殿。
“确有要事。”凤极严肃言道,冷冷的脸更让人觉得事态严重。若不是惑天已经看习惯了这张永远不变的冰冷脸孔,恐怕也是会被吓到了。
但听凤极如此一说,一直挂在惑天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了,道:“可是焰族有动静了?”
凤极不动声色的微微点了点头,默了一瞬才道:“刚才得报,焰族女皇已经下令向冰族出兵,理由是冰族公主私闯女皇寝宫,重伤瑾王侍女。”
惑天闻言一惊,道:“怎会如此,难道炎妹真的……”
凤极微微点了点头。
惑天瞬时明白了,怪不得先前不见水落炎和花宴一道前来御乾宫,原来真的是不在宫中,还去了烜城,还私闯女皇寝宫……
“她已经回宫了。”凤极如是言道,已然是看明白了惑天的心思。
惑天默了默,心中虽很想知事情原委,但也不去问水落炎是何时去何时回的,此事圣皇清楚明了就行了,他不知道才是正常的。遂只论现在凤极相告之事,道:“炎妹怎地如此冲动,那焰族女皇简直是……岂有此理!她夺蝴蝶珏,害玉央性命,怎地不说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