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个预感,白禁初或许要永远的离开她了,她不要!好不容易她和白禁初才在一起,或许白禁初能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可怜她,不过只要白禁初在身边这就够了,她绝对不允许她和白禁初之间再出什么意外。
“这个不可能的,或许是我想多了,具体情况还是由御医说了算。”
“御医呢?给朕滚过来啊!”
御医知道女凰这是在暴走的边缘,忙不迭失的就滚到了白禁初的面前为白禁初诊起了脉,越诊断越惊心,白禁初的脉搏断断续续仿佛稍不注意就会断气,而且脉搏杂乱无章时有时无,御医越诊断不出白禁初这是怎么了,一时犯难了起来,连开药都无从下手。
“怎么样了?初姐姐有什么事吗?”
“回凰上,白国谏的脉搏很奇怪,恕臣下无能。”
“朕要你何用,连个人都医不了。”
陌上颍气的当场就想踹死御医,不过她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毕竟御医是无辜的,都怪雪弱幻,要是初姐姐出了点什么事,朕定要他生不如死。
“雪弱幻呢?”
“颍儿莫要冲动,初儿这样子完全不是因为被打了后脑勺的样子,这或许和弱幻无关。”
陌上空看陌上颍又要发怒了,她这个女儿脾气不好她是一直知道的,陌上颍的脾气时好时坏完全的捉摸不住,仿佛一个身体里有两个人一般,一人是好人一个是坏人,其实说白了就是Jing神分裂双重人格,她不仅仅是脾气不好甚至是嗜血暴躁,可是她却能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情绪,所以也没落得个暴君之名,但是貌似只要她一遇上关于白禁初的事就克制不住自己了一般。
“颍凰稍安勿躁,让我看看初儿怎么了。”
白诺走到了白禁初的床榻边,慈爱的摸了摸满是冷汗的女儿的脸,轻轻的把手指放在白禁初的脖颈上面,白诺闭上了眼睛细细的感受着白禁初的脉搏,突然白诺一口鲜血如出,陌上空手疾眼快赶忙着扶住了白诺,眼中的关心之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白诺情绪复杂的看了陌上空一眼,陌上空这才尴尬的收回了手
“白相可还好?”
“我没事,倒是初儿很奇怪,貌似她是血ye在沸腾,而且我能感受她的是身体貌似是撕裂又在重合,就好像一坨泥被碾压又被揉合一般,我也无能为力了,只能靠初儿自己了,药物什么都没用的。”
☆、颍凰的内心
陌上颍听了白诺的话后仿佛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跌坐在床头,想哭可是怎么都哭不出来,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她无能为力不知道该为白禁初做些什么,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禁初痛苦。
所有人都被陌上颍给赶走了,陌上颍呆坐在床头,很认真很认真的为白禁初擦着汗
“初姐姐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和颍儿说说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
“初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好累,其实从我有记忆以来母凰就一直在训诫我让我和你打好关系可是却不能过于亲近你信任你,四岁那年初见其实是母凰早安排好了让我在那里接你的,可是我那时什么都不懂,跑到树上去睡着了,Yin差阳错的还是见到了你,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好亲近,好想好想和你呆一起,赖在你身上好舒服,你总有一种让我眷恋的味道。”
“初姐姐你知道吗,我一生都在默默的算计着,从小到大所有事情的在我算计中,就算你拜的师傅是白云我也猜测到了几分,可是没想到这个猜测成真了,老是骗你说信任你,老是利用你让你陷入我的算计我是不是很坏?”
“其实我一直不信白云说的什么得你助者一统天下,但是你确实很强大,也有很多让我都忌讳的底牌,我不放心你我觉得只有当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另一个人时才会无条件的为那人付出,所以我一步步的算计着让你爱上我,可是你就是不爱我不管我怎么围着你转你都好像对我的从未产生那种爱情,呵呵你知道好可笑吗?你没掉入我的算计反而我自己掉了进去,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先你一步爱上了,这是我唯一算错的一步。”
“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多的我无以为报,我能做的就是用我的余生来回报你,等我处理好了所有我就丢下这个包袱和你一起闯荡江湖,可是你怎么可以还没等到那时候就这么丢下我?你一定要没事,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许丢下我一人你知道吗?”
“你总是那么的吸引着我,总是那么纵容着我,明知道我一直算计着你,可是你却心甘情愿为我所用,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以面对你,我是不是很矛盾,排斥着你对我的好却又希望你对我的好,要是我不是凰上该有多好啊。”
“呵呵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昏迷不醒我才能对你说这些吧,初姐姐不许丢下我一人,我不知道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我害怕没了你我会在这个凰位上迷失自己,我怕自己最后的一点真心都被这个可怕的凰位给毁灭。”
一滴滴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滴打在白禁初的手背上,慢慢的滑落直至消失不见,昏迷中的白禁初手指突然动了一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