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忍心折磨她,自己寻摸了个地儿处理图片。
临近中午,何似恍惚着醒来。
“几点了?”何似问。
小胖看了眼时间回答,“十一点半。”
何似拍拍肚皮,蹙眉,“我饿了,你去做饭,我要吃酸辣土豆丝,丝儿要切得粗细均匀,辣椒要有红有绿。”
小胖二话没说,存了图片就往出走。
走到厨房时,小胖菜惊觉自己根深蒂固的奴性有多可怕,人一句话就能让他放下所有......
办公室里,何似等饭等得无聊,索性扒过小胖的电脑,登录游戏,心怀叵测地邀请了一帮好友替小胖拉仇恨,顺便抒发心情。
挨骂......那是轻的。
第四局,继落地成盒之后,何似和人正面钢枪完败,又一次成了众矢之的。
其中一人忍无可忍,气势汹汹地质问何似,“你还是不是男人?!”。
何似微微一笑,答道,“不是。”
对方愣了几秒,被收了人头。
何似乐不可支,兴奋地直捶桌子。
忽然,好不容易被何似惦记着揣进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似没注意来电提醒,一边乐一边接通,“喂,你好。”
听筒里静默一瞬,随即,带着笑意的熟悉男声传了过来,“何似?”
何似的笑容戛然而止。
何似不自觉地坐直身体,“刘钊?”
“是我。”
“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查一个电话而已,对我没有什么难度。”
“为什么打给我?”
刘钊停顿了一会儿,再开口时笑意加重,“何书珊在我这里。”
何似嗤笑,“有什么问题?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不在那里,难道还在别人床上?”
“说的也是。”刘钊不恼不怒,语气非常平和。
何似对刘钊的态度厌恶至极,冷冰冰地反问,“你找我就为这事?”
刘钊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淡淡道,“你知不知道叶以疏曾经出过医疗事故?病人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处于停职状态。”
刘钊事不关己的态度惹怒了何似。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要不是刘钊安排的人故意拖后腿,那种意外根本不会发生在叶以疏身上!他现在竟然还有脸提?!还提得这么轻而易举!
“你想怎么样?!”何似咬着牙,恨不得将刘钊的血rou一寸寸咬碎。
刘钊回答得云淡风轻,“想请你过来我这里喝杯茶。”
“如果我不去呢?”
“那旧事可能会被重提。叶医生是名医,手术,门诊哪个不是排到几个月之后,如果现在突然被人翻出旧账,你觉得她会怎么样?名声扫地?或者......”
“你敢!”何似强硬地打断刘钊后面的话,因为过度愤怒眼睛泛红。
刘钊指尖一下一下点着桌面,笑了起来,“那你是来还是不来?”
何似呼吸加重,“地址!”
刘钊不紧不慢地报了地址,何似马上挂断电话往出跑。
做好饭的小胖一下来就看到何似火急火燎地往出冲,当即扯着嗓子大喊道,“老大,你去哪儿?土豆丝炒好了!”
何似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小胖紧追慢追也只追到汽车尾气。
“老大啊,就算咱这儿是车马店,您老也吃顿饭再走啊。”小胖扶着腰一边喘气一边叹气。
话落,一股自带寒气,一点也不圆润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你好。”
小胖以为是慕名而来的客户,立马憋着气儿,直起腰,微笑着转身,“你好。”
来人几乎没有表情,“何似是在这里上班吗?”
小胖笑不露齿,“是的。”
来人不再说话,直接朝楼梯口走去。
小胖快步跟上,热情地和那人攀谈,“小姐贵姓?”
“吕,吕廷昕。”
“哦哦,吕小姐好,您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是何似的代言人,能全权做主。”
吕廷昕停下,“我需要她的行踪。”
小胖,“......额?这个我真帮不了您。”
吕廷昕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胖,小胖莫名发怵。
“她不在这里?”吕廷昕问,声音淡淡的,小胖怎么听都觉得她下一步就要撕了自己。
小胖悄悄咪咪地后退一级台阶,和吕廷昕拉开安全距离,“刚走,您这会儿追,估计还能追上。”
“她去哪儿了?”
“这个真不知道,我们老大接电话看心情,她刚走的时候非常暴躁,这会儿应该没人能打通她的电话。”
吕廷昕想了下,越过小胖往下走,“谢谢,如果她一会儿回来,麻烦你让她给我打个电话,就说叶医生让我请她吃午饭。”
小胖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