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你!”班长踢了戚昂一脚,恨铁不成钢,“老祖宗没给你留下好的,你不会自己争取?!还有好几年的时间让你折腾,怂什么怂!”
戚昂坐起来,笑得像个二傻子,“班长,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发展的好,吕廷昕就会对我有意思?”
“别问我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赶紧滚!”
班长一怒,戚昂不敢造次,立刻夹着尾巴逃跑,根本没留意到班长慢慢沉下来的表情,“你要是有叶以疏那家事,就他妈是摊烂泥,吕廷昕也会蹲下给你扶起来,可惜,你不是。”
得到‘鼓励’,戚昂整个人轻飘飘的,一路跑步回宿舍。
经过工科楼时,吕廷昕的身影从戚昂面前闪过。
“搞什么鬼?”戚昂嘀咕一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四楼。
四楼的走廊很安静,nai声nai气的童音在幽暗的静夜里就显得格外清晰。
“啊!啊......啊......!”
戚昂诧异,这么可爱的童音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她这在用轻重缓急不同的‘啊’表达心情?
戚昂的脚步不受控地靠近。
经过最后一间还有光的教研室,吕廷昕笑意十足的声音突然穿插进来,让原本挠人心肝的气氛变了味道。
吕廷昕,“叶以疏,你在和谁说话?”
————————
叶以疏躲过同学,偷偷摸进叶母办公室的时候,叶母刚好等急,一看见叶以疏立刻把她推进门走人。
一整套动作下来,没给叶以疏说一个字的机会。
叶以疏对着紧闭的门板心情不好,“阿似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盯着门板好一会儿,叶以疏转身往里走。
墙根下的沙发上,何似蹲在上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从叶以疏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团软白软白的毛球在蠕动,毛球头顶的那对兔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格外惹眼。
叶以疏走近,放缓语调,“阿似,你在干嘛?”
毛球僵掉,一动不动。
叶以疏有点心慌,眼下这个是什么状况呢?不高兴?不开心?不舒服?还是......
毛球抬头了,毛绒绒的两只爪子蹭着帽子边缘挣扎着要露脸。
好不容易露了,脸上还有一只口罩兔。
如此,叶以疏在何似的一番挣扎过后,依然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shi漉漉的大眼睛好像刚刚流过一汪秋水。
何似急躁地拍了下沙发,“啊!”
“怎么了?”叶以疏赶忙走过去询问,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事实上,何似小朋友苦恼的对象只是一枚硬币。
何似手上戴了兔子手套,不止伸手不见五指,还非常之圆润,隔着它别说是捡硬币,捡她的大白兔nai糖都困难重重。
“阿似,其实你可以摘掉手套再捡。”叶以疏忍着笑在旁边出主意。
何似不听,继续用胖乎乎的爪子扑棱。
怕自己笑出声伤了何小朋友的自尊心,叶以疏在破功之前伸出援助之手,把硬币捡起来放在了何似的爪子上。
原本蹲在沙发上的何似叹了口气,两腿一伸,背靠沙发瘫下自己的小身体。
姿势舒服了,何似一手捧着硬币想从中看出朵花,一手放在胸前不停拍打,似乎是在缓和紧张激动的情绪。
叶以疏瞠目结舌,“阿似,你真的只有四岁?怎么和小大人一样,情绪这么丰富?”
何似小朋友傲娇地‘哼’一声,龇着牙攥起了拳头。
叶以疏忍俊不禁,小公主的威严好像又被她伤害了。
叶以疏不敢轻举妄动,规矩地待在一旁看何似小朋友怎么笨拙地掀开帽子,怎么用两只抓不住东西的爪子在耳朵边乱挠。
可爱是蛮可爱的,就是这一头被刨乱的头发太掉感觉,还有再怎么努力也摘不掉的口罩......
叶以疏伸出手,指尖轻轻一勾,口罩掉了一半。
何似小朋友的能力被质疑,生气地在叶以疏还没收回去的手上敲了一爪子。
不具任何攻击性,反而有种故意卖萌的嫌疑。
而且,爪子明明敲在了手背上,叶以疏怎么觉得自己心里软软的,绒绒的,还暖洋洋的。
何似趁热打铁,两爪夹住将掉未掉的口罩一把扯掉,这才长舒一口气把两只爪子伸到了叶以疏面前。
叶以疏莫名。
“啊......”何似自带颤抖的nai音叫得叶以疏心窝子软得一塌糊涂。
“摘掉?”叶以疏不确定。
何似点点头,小模样既委屈巴巴惹人可怜,又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叶以疏忍笑忍得腰腹疼。
摘掉手套,何似立刻活了过来,脚丫子踩在沙发上乱蹦,晃晃悠悠的身体看得叶以疏心惊胆战。
解脱束缚的激动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