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以疏身上找到了恋慕已久的柔情。
缱绻笑意在何似脸上流连忘返。
沉浸在浮沉燥意里的叶以疏对此一无所知。
几经挣扎,领带被叶以疏扯掉,赌气般地将它扔在一旁。
何似看着,脑子里重构了叶以疏从一身严谨到半遮半掩地全部过程。
人前,她永远一身合体军装,或是白衣翩然,笔挺的身影里有能让人轻易交托性命的信任感,也有对军人不掺杂质的敬畏和崇拜。
人后,她会笑,会羞,会动情。
百炼钢。
绕指柔。
极端矛盾在叶以疏身上得到了恰如其分的解释。
何似腾出一只手,使坏的捏住叶以疏的脸颊,“忍,你还忍,不难受吗?”
大抵是军人天生的骄矜作祟,不论在一起多少次,叶以疏总会竭力克制,反应生涩,越是这样,何似越想征服她。
想用尽办法逼叶以疏承认,她给的欢愉快,她甘心承受。
想是生病让人变得脆弱,何似没用多大力气就把叶以疏捏得眼泛水光。
何似心疼,收回手细细摩挲着她脸上残留的指印,“你还是生病的时候比较听话。”
何似俯身,微凉的嘴唇在叶以疏脖间使坏,“小叶子,如果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骗我,不要不要我啊。”
细细的诉说里满是委屈,叶以疏听不懂,只觉得脖间的冰凉像是救命良药,吃进去,她就不会这么难受。
叶以疏睁开微阖的眼睛,被清浅河水打shi的眼底交织着茫然与渴望。
迎风摇曳,楚楚可怜。
何似乱了呼吸。
唇间若有似无的碰触慢慢上移,上移......
久违的浓情自唇间化开时,何似听到了叶以疏甜软的声音,“阿似。”
————————
何似照顾了叶以疏一整夜。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病得不舒服,叶以疏一直没有醒来。
第二天一早,何似赶在叶以疏苏醒之前离开她家赶去赴约。
十点钟,和给叶以疏发短信的人约在城中村的村口。
昨天叶以疏收到的那条信息是陌生人发的,大致意思是他手里有叶以疏在机场穿着军装打人的视频,让她拿二十万块去换。
何似气极。
这女人都被人明目张胆地勒索了,竟然只回个好字!
“嗤!这么软,活该被人欺负!”何似没脾气,让出租车司机加快速度。
到达约定地点不过9点,何似简单塞了两口东西后去约定地点等人。
城中村的入口鱼龙混杂,地痞流氓比比皆是,何似一出现就被人盯上。
好在她事先有准备,嘴里嚼了口香糖,两手揣兜靠着电线杆,痞里痞气的模样倒真有几分不好惹。
城中村那些混混大都外强中干,壮不起贼胆只好压下贼心寻找下一个目标。
十点不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巷子口。
何似背对着她,一时没有发现。
那人蹑手蹑脚走到何似身后,拍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何小姐,你在等谁?”
何似定住,心跳快如擂鼓。
这声音听着也太恐怖了吧,喉咙里硌把沙子也不过如此。
何似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害怕。
她见过大世面,现在不过是对付一个勒索犯,没什么大不了,对,没什么大不了!
心理建设完成,何似猛然转身。
“额?”怎么是个印度女人?
中文说得挺溜,还有那双贼贼的眼睛......看着有点眼熟啊。
何似心里有了答案,不动声色地将力气集中到手腕,在那人做出防御动作之前快速揭开了她的罩袍。
那人尖叫一声,捂着脸跑去旁边面壁思过。
何似将罩袍挑在指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靠在她旁边,和外国人说中国文一样,吊起嗓子,平着调调嘲讽,“荆大主编,您什么时候把国籍改到印度了?噫,您这黑得也不太专业了吧,入乡随俗懂不懂啊?”
荆雅拉高衣领装死。
何似没工夫和她胡扯,随手扔回罩袍走开。
荆雅遮着脸亦步亦趋,“你动叶以疏手机的小动作被我发现了,我昨天压根就没走,一直在楼下等你露馅!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我找叶以疏告密,最好马上告诉我你在这里等谁?等他做什么?你们要做的事是不是和叶以疏有关?”
一连三个问题,基本问出了真相。
何似懒得废话,直接承认,“就上次让你帮我关注那事。”
“机场?”
“对,她那天打人了,穿的军装,不小心被人拍了视频。”
“哎呦我擦!”荆雅一时激动忘了遮脸,“她会打人?你逗我的吧?”
何似站定,斜了荆雅一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