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课本上学到不少。
然而明遥的脸色从上山祭拜之后就不太好, 对可妮的问话并没有搭理, 可妮只好又去问顾筝,车里只有她的声音在回响, 本就沉闷的气氛更加烦躁。
“可妮,”顾筝把她抱在怀里,“有些事你以后会明白,别去打扰你妈妈。”
陈叔的死一直是明遥心里的痛,尤其是当她知道是被明家的人害死之后, 心里总会自责。
可妮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车在一户人家面前停下, 白墙青瓦,前面还有一扇红色的木门,以及外面的十二条柱子搭成的趟栊门。
萧姨带着可妮进屋, “可妮别乱跑,nainai去给你烧水洗澡。”
可妮觉得新奇,“是像书上那样用木头烧吗?”
萧姨点头, 可妮立马就不乱跑了,兴致勃勃跟着她进厨房烧水。
外面雨不下了,但是这几天估计还得在青州镇住,人都是念旧的,如果不是想每天见到女儿见到孙女,兴许萧姨这辈子就只会呆在青州镇,直到与世长辞。
“nainai,我想吃番茄炒蛋。”
“那你帮nainai添点柴火进去。”
“好!”
远远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可妮的声音,顾筝和明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楼上下来,可妮一看到两人,高高兴兴和她们说,“妈妈妈咪,nainai说明天要给可妮包粽子吃!”
顾筝好笑拉过她的手,舀了一勺水替她洗掉手上的污渍,“知道了,明天去镇上买蓑叶和糯米。”
吃了晚饭,外面又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寒气从墙根渗进来。
二楼尽头的一间屋子里,啪的一声,油黄的灯光在江南烟雨中熄灭。
可妮和她nainai睡,屋子里就只剩下顾筝和明遥,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听着外面雨声断断续续,伴随着呼啸的寒风。
“明遥,陈叔的事不是你的错。”顾筝把头贴在她胸口上,以为她还在为今天在山上的事感伤。
“我没事,”明遥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我刚刚在想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为了扫墓。”
当时那晚她们还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为什么这个女人会那么激烈抗拒自己。
顾筝伸手探进她的衣摆,顺着紧致的腰线抚上来,直到掌心碰到柔软,“明遥……”
“我在想你当时为什么那么抗拒我?”明遥努力忽略她的呼唤,她不说清楚今晚就别想做了。
顾筝手一顿,努力回忆当初发生了什么,是明遥这个女人想要亲自己,但是她却觉得恶心得要吐,最后弄的各自都不愉快。
但毕竟十多年过去了,她们年纪都不小了,她一时想不起来。
这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居然要和她翻旧账,这是几个意思?
“明总,你这是要翻旧账?”顾筝用力捏了一下,还没等她看到某人有反应,她的手就被人扯了出来。
明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显然对她忘了当初的事感到生气。
窗外昏暗的灯光透进来,顾筝看着面前的背影,愣了愣,也赌气翻过身对着墙,就许她有脾气?
多少年的事了,她还拿出来说。
尽管床不大,但中间还是空出来很大的地方,薄薄的被单一端遮在顾筝身上,一端遮在明遥身上,谁都不理谁。
外面忽然劈下一道雷,空气更凉了。
顾筝枕着手臂,看着灰白的墙,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忽然,一只手伸到腰际,身后贴上来一具躯体,一个吻落在她头顶上,亲昵蹭了蹭,冷感的嗓音夹杂着雨夜的凉意在耳边响起。
“筝筝,我错了。”
顾筝感受到身上游走的手,她推了推,没成功,干脆放弃,“你错哪了?”
“我不该跟你翻旧账。”明遥老老实实承认错误。
胸前一紧,因为里面没穿什么,冰凉的指尖落在尖端,顾筝差点溢出声来。
被单被掀开,顾筝身体被掰过来正躺在床上,腿上突然就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她巍巍颤颤撑起上半身,抵着床头板,因为黑夜的缘故,似乎就多了更多放肆的可能性。
明遥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条绳索,是那种有弹性的布条,自己的脚踝被系上的时候,顾筝还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明遥明显很会哄人,一边吻着她让她意i乱i情i迷,一边熟练缠绕。
等到顾筝反应过来,就只能任人欺负,还不能挣扎。
雨夜里,身体在女人的手中浮浮沉沉,犹如院子里那水缸里漂着的浮萍。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终于停了下来,身体得到解放,幸亏是宽布条,不然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脚踝上的印子明天就别想着能消掉。
明遥爱怜地在她脚踝上亲了一口,换下shi透的床单,从她小时候大柜子里拿出一张新的被单出来,这才拥着人沉沉睡去。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