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真意切,对白秋竹的感激没有半分掺假。
白秋竹却被栾清霄的话吓得面色惨白。
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栾清霄不喜欢敖涂松,如果敖涂松知道栾清霄因为自己怀孕要和他解除婚约,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白秋竹打了个寒颤。
“栾小姐,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涂松呢?你甚至为了和涂松在一起绝食抵抗,现在……”
栾清霄道:“现在我知道他情人太多,不是个好男人,所以不喜欢他了啊。这样简单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明白呢,你只是承担不起真相罢了。”
“白秋竹,你的请求说了,我也给了你回答。现在你可以走了。”栾清霄站起身拉开门送客。
门敞着,栾清霄双手抱胸不耐烦地对白秋竹道:“还不快走?”听她一通胡说,简直浪费时间,还不如和聂真儿静静的待着呢,就算两人各做各的事,也很好。
白秋竹站着不动,眼中尽是慌乱,心里面怕得不行。
她不能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的电梯“叮”的一声缓缓打开,敖涂松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秋竹看见敖涂松的身影,脑中立刻有了办法。
栾清霄和聂真儿看着白秋竹和变戏法似的,一秒钟眼泪落在脸颊,脸上尽是纠结痛苦。
“栾小姐,这是涂松的孩子啊,我真的不能把它打掉。”
敖涂松走到门前,正好听见白秋竹这一句。
敖涂松大步迈进来,走到白秋竹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回头对栾清霄怒目而视:“你也太残忍了栾清霄,秋竹肚子里可是一个小生命,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栾清霄看见敖涂松闯进自己家,脸色冷如冰雪,“敖涂松,谁准许你进来的,还不快出去!”
敖涂松黑了脸,“你竟然这么和我说话!栾清霄你!”
栾清霄冷冷地打断他:“我这么和你说话还是客气的,敖涂松,赶紧带着你的姘头离开,不然你就等着承受栾家的怒火吧。”
敖涂松身体一僵,他再有钱也没办法和栾家这种大家族相比,即便知道自己的女人在栾清霄这里吃了亏他也不能替自己的女人讨回公道。
敖涂松皱着眉头对白秋竹道:“你的身体要紧,咱们先走,过后我再来找栾清霄。”
敖涂松扶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白秋竹出了门,转头看见聂真儿嫌恶的目光,心里就是一紧。
他的最高任务是和聂真儿在一起,可是又不能违背花心的人设,本来只要平衡好不让聂真儿知道就能俘获她的心,结果现在全都让栾清霄搅和了。
她可真不愧是恶毒女配!
敖涂松只来得及看聂真儿一眼,栾清霄就使劲儿关上了门。
门发出“嘭”的一声重响,吓了敖涂松和白秋竹一跳。
“涂松,我好怕。”白秋竹身体轻颤着把头埋进敖涂松的胸口,敖涂松胸前的衣服很快被白秋竹的眼泪浸shi。
敖涂松摸摸白秋竹的长发,温声道:“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的。”
“可是……”白秋竹抬起头要说什么,敖涂松伸手覆住她的嘴唇,“你和孩子对我来说最重要,即便是栾清霄也不能和你们相比。大不了我和栾清霄解除婚约,我是不会让栾清霄有机会迫害你和孩子的。”
“涂松,我只有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了。”白秋竹抱住了敖涂松。
……
敖涂松之所以会来栾清霄住的地方,是因为在白秋竹房间发现了她留下来的手写信。
白秋竹在心中坦白了自己怀孕的事情,并且说自己会为了孩子能有一个正大光明的出身去求栾清霄。
敖涂松一看就急了,没有人比他清楚栾清霄的脾气有多么不好,白秋竹这么柔弱,还怀着身孕,万一被栾清霄伤到了怎么办!
敖涂松立刻驱车赶来栾清霄住的地方,一下电梯就让他看见了白秋竹正在哭着请求栾清霄不要让她打掉自己的孩子。
敖涂松的设定除了花心就是喜欢孩子,所以一听到栾清霄要白秋竹打掉孩子,敖涂松就急了,平时为了栾家家产的隐忍讨好全都扔了,为了孩子,敖涂松第一次和栾清霄说了狠话,甚至提到了“解除婚约”。
敖涂松不是随便说说,如果栾清霄真的容不下他和白秋竹的孩子,他肯定不能和栾清霄在一起了。
世上有钱的女人不只栾清霄一个,大不了以后再找个更有钱更听话的。
敖涂松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二十年来他在情场上从来无往不利。
……
敖涂松和白秋竹离开后,聂真儿对栾清霄道:“清霄,刚才那个女人说,你为了和敖涂松在一起,向家里人绝食抗议,是真的吗?”
栾清霄没想到聂真儿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道:“当时脑子进水了。”
“奥。”聂真儿闷闷地说了一个字,不吭声了。
栾清霄走到她身边,在她头顶轻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