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几位好友来捧场,他们见到如壁母女也定会满意的。」
我眉头一皱,暗道:「原来他是冲着如壁母女来的,如果我带走她们,这生
意必然一落千丈,这如何是好?」
等沈如壁带走吴员外,我问老鸨,道:「今日怎未见如诗?」
老鸨躬身道:「回禀小爷,如诗去清风楼参加花魁大赛,估计还要过几天才
回来。」
我微微一叹,看来今日带不走这对母女花了,只有再等几日,但可以先将沈
如壁带走,于是便向老鸨说明了意思。
老鸨一听,不由得苦笑起来,她叹道:「小爷,这万万不可,如今我们春香
阁就靠这对母女花撑着呢!如果您带走她们,这客人可要全走光了。」
张昭远也反对道:「不如让如壁母女再撑几日,等寻到合适人选,再换她们
也不迟。」
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如今这春香阁是我的产业,不可任由
它败落,但
一直让这对母女花从事此业,对她们来说也不公平,但哪有合适人选来代替她们?」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梅姨正寒着脸站在一旁,心中不由得一怒,「她这是不爽
我刚才所为,因此摆脸色给我看。」我冷笑一声,有了一个主意,但此时来做,
显得不现实,需得好好筹划一番。
我眼中寒光一闪,看得梅姨吓了一跳,我冷哼一声,心道:「听古叔说,梅
姨是个闷骚的女人,平常装得跟仙子似得,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比谁都要骚浪,
她就是放不开脸面,这样可不行,这「阴阳采战功」需得和男人不断交合,才能
进阶,是要好好调教她一番,让她放下廉耻之心。」
想到这里,我吩咐老鸨安排一个房间,再摆下酒席,不到片刻,老鸨就来禀
告,说是酒席准备好了,要不要找几个姑娘作陪。
这些庸脂俗粉,我哪会看得上?于是摇头拒绝,张昭远倒是叫上两个花魁来
陪他,走进春香阁,听到里面一阵莺声燕语,夹杂着女子淫叫之声,听上去甚是
淫靡。老鸨带着我们走到最里间的包厢,只见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但看上去非
常土气,我暗自摇头,心想这设计太俗,看来需得重新装修一番,增加一些我梦
中的装饰,这样估计更能吸引客人。
酒席摆在包厢中间,旁边则有一张大床,估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也不显狭
窄。
我们坐下,梅姨坐在我旁边,张昭远则搂着两个花魁,在一旁逗乐,他们三
人淫语不断。酒过三巡后,两个花魁的肚兜竟被张昭远解下,露出两对雪白的玉
乳,张昭远命令两个花魁用双乳夹着酒杯向他敬酒。
我也看得意动,便开始向梅姨动手动脚,我要她放开廉耻之心,便在人前故
意暴露她,在喝酒时,手放在桌底下逗弄着她的骚穴,接着又将裘裤撕开了一个
洞,拿起一个小酒杯用内力将酒吸住,往她骚穴塞去。
梅姨羞红着脸,美目求饶地看着我,微微摇着头。我不管不顾,将小酒杯连
带酒塞进了她的骚穴里,那酒液冰凉异常,刺激得她连连颤抖。她美目泛着水光,
樱唇半张半合,似想要吟叫出声。
张昭远正舔弄着两个花魁的乳沟,玩得正嗨,自没有注意到我们,这偷情的
感觉,让我兴奋不已,而梅姨似乎感觉上来了。我乘机站到她背后,用双手抚摸
着她的玉臂,肩膀,最后猛地一下扯开她的雪白衣服,就连兜肚的吊带也被我扯
下来,只见她玉藕般的嫩臂,圆润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堪可一握,饱
满圆润的乳房也露出一半。
这时,张昭远已经朝我们看过来了,他瞪着绿豆小眼,猛吞口水,梅姨羞得
连忙捂住脸,但心中竟有些为自己的美色而自豪,尽管已经四十好几了,但能让
眼前的年轻男人如此失态,证明自己的魅色未减,进而开始一点点兴奋刺激
我坐到椅子上,故意装作无事,用手掀开她的白色罗裙,按照梦中得授的淫
技,在她大腿,阴唇上抚摸着,而她骚穴正紧紧地夹住酒杯,刺激得开始痉挛起
来,那淫水混着酒液,如泄洪般流过不停,竟在地上洒下一滩水迹。
张昭远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
我眼睛朝下一憋,便看见他像肥猪一般爬在地上,缓缓地朝梅姨行去。梅姨
警觉到了,她想紧闭双腿,伸手抽出我在她两腿之间作恶的手但我却毫不
理会,手指更加灵活地爱抚。
梅姨全身酥麻,双腿在我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等她想到不对时,那骚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