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当面,又是怎样地惊艳
呢?」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二幅图,只见在一亭子中,刚才的「神女」全身
赤裸,趴跪在地上,圆润的臀部高高耸起,而刚才的男子则双手抓住神女盈盈一
握的纤腰,下体贴在神女的臀部,画中题字「亭中君王戏神女」。张昭远遗憾之
意更浓,他眼中充满着深深的妒意。
他叹息着打开第三幅图,只见在花园中,神女被两名男子夹在中间,两根肉
棒插在神女的前后两穴中,此画又题字「君臣同力御神女」。三幅图中神女都没
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画功,却使人身临其境。但未见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
却是难以言表……
张昭远遗憾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低头无语……
我看着此画,心中却充满了震撼,我觉得这画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里见过?想要回忆,却记不起来……
我俩沉默良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惊醒过来……收起春宫图,张昭远才打
开房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举动间潇洒不
凡。「咦……这不是刚才先我一步进入聚宝阁的男子吗,他怎么找上门了?」我
奇怪道。
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礼道:「两位仁兄有礼,小弟「云翔」冒
昧拜访,还望海涵。」我和张昭远也连忙回礼,我说道:「台兄请里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谢」。他动作潇洒无比,却是令人心折。
等宾主坐好,我们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来意。原来他就是刚才隔壁贵宾间
的客人。我不禁脸色有些发红……刚才我俩操弄赵幽兰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云翔微笑地看着我说道:「江兄,你看过此画了吗?」
「额……刚刚欣赏过,吴道子的画功真是冠绝天下啊!」
「江兄,仅仅就是看吴道子的画功吗?没有其他什么……」云翔脸色有些不
自然。
我觉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对此画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于是便问道:「云兄似乎很在意此画?」
「啊,是这样的,我朋友很喜欢「吴道子」的作品,听说这三幅画是「吴道
子」的封笔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来叨扰各位。不知「张兄」可否将此
画转让给小弟,小弟愿意拿「阴阳玉璧」与之交换。」
「此画有些古怪,兄弟却是无福消受,便是送与「云兄」也是无妨。」说完
他取出春宫图,交到云翔手中。
「张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还请收下。」云翔取出「阴阳玉璧」推到张昭
远面前。
「此物价值远在春宫图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张某很是盼望结交「云兄」这
样的朋友,以此画相赠,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画。」
我也连忙劝道:「云兄,不要推辞。」
云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画。他拜谢道:「张兄真是豪爽之人,你这个
朋友,云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与云兄这样的俊杰成为朋友,当值得贺,今日我们三人便
在此间饮酒,不醉不归。小二上酒。」张昭远大声喊道。
我却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云翔道:「云兄,方才在拍卖会上,你怎么不竞拍
此画?」
「是这样的,刚才大厅中,有个可恶人物与我朋友不对付,如果我竞拍此画,
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恶之人,却不知此人与司马浩相比如何?」我生气地说道。
「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就不提他们了,免得扫兴。」云翔脸色古怪地说道。
一会儿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肴。我们饮着酒,看着窗外的夜景,此刻的
洛阳城灯火辉煌,犹如一座不夜城。
云翔叹息道:「人人都道洛阳好,纸醉金迷忘归路。却不知当今天下诸国交
战,纷争不休。弱国图强,强国求一统,而我们晋国的路又在何方呢?」
听到他悲天悯人的叹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涌,开口说道:「如此继续下去,
晋国不到十年必亡。」
「哦还请「江兄」指教?云翔道。
「晋国自烈帝后,几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当今圣上更是骄奢
淫逸,以天下之财养一城,此败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书令大人勉力维持,国家
早就不堪重负了。」
「晋国情况确是如此,却不得解决之法,徒叹奈何?」云翔叹道。
「我看呢,早点换个皇帝,这狗皇帝就是个老色鬼,沉迷于美色,哪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