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上最漂亮的妆,穿最好看的衣服,戴上最昂贵的钻石,像个花枝招展的小企鹅,脑门上贴个【夏家少nainai】,每天晚上都开着豪车出去勾搭漂亮的女人和男人……”
看见夏秋的眼神似乎变了,路悔眨了眨眼,“哦,对不起,寒门少女总是容易出口粗俗,我换个说法……每天晚上都开豪车踏入正常社交圈跳贴面舞。”
“如果夏总觉得这样的生活特别有意义,我也不是不可以做。”路悔说,“毕竟,我不会拒绝夏总的任何要求,包括一切词可达意的明示和暗示哦。”
夏秋:“……”
夏秋开始觉得自己的语言贫乏了:“……不是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
“我的意思是……至少这些……总比一场被主人忘记的烟火,有意义的多。”
而且。
这一天……也没有人希望她快乐。
所有人知情人都觉得,是她请求那个女人去游乐园,然后在山道拐弯的时候,抢了后母的方向盘,才会导致了那场惨烈的车祸。
谁能想到……又有谁会相信,对待她那样温柔可人的后母,最后……是想带着她同归于尽呢。
毕竟,世人都看见,那个女人那么呵护她。
所以,她讨厌别人的亲近,因为亲近之人的伤害,才是最猝不及防的。
而略有所知的人,只会说。
——怎么会呢,她对你那么好。
——不可能的,肯定是你不乖啊。
一无所知的路人,更会说。
——是你命太硬,克死了她。
……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路悔坐在地毯上,把胳膊放到了夏秋的床上,头放在胳膊上,看着她,“你忘记了,可是我会记得啊。”
“而且你不记得自己多快乐,我帮你记得,多好。”
夏秋说:“说谎。”
她不可能在昨天快乐。
所有人都可能快乐,只有她不可能。
路悔看着夏秋。
她没有说。
——你哭了。
你看着烟火,对她,哭得像个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孩子。
“好吧。”路悔若无其事,眯着眼睛笑,“我不是你,我也不是厉害的神明和女巫,总能知道别人的心情呀。”
“但你不知道昨天的烟花多么美丽……”
她好像兴奋起来,伸展双臂,“整个夜空都被点燃啦,昨天的星星和火焰,在同一片天空闪光哦……”
“我从未看过那么美丽的烟火哦。”
——我第一次,在你的眼睛里,看到那样美丽的烟火。
“我觉得这是我做过最有意义的事情了,夏秋。”路悔说,“我想,整座城市的孩子,都很开心。”
路悔定定地看着夏秋,“他们只会记住这一天,记住这是一个人的生日,是值得庆祝的一天,他们高兴的挥舞着自己的仙女棒,看着漫天的烟火,在心底对你说恭喜你呀,生日快乐。”
“有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孩子。”路悔锤了捶腿,捶完了,依然托着下巴,仰望着夏秋的样子,“知道为什么吗?”
女人眼里,终于不再是一片死寂,她开始朝她的方向看过来,眼波好像一只雨燕掠过湖面,荡起细微的涟漪。
“为什么?”
“因为……”路悔忽然起来,双手按着床,盯着夏秋。
两个人靠的非常近,鼻尖相贴,呼吸可闻,路悔忽然一笑,露出甜甜的酒窝。
“因为他们是只会往前看的人——一直往前看的人,他们只会为今天能不能吃到糖而忧虑,却不会为任何人的过去而悲伤哦。”
夏秋看着路悔,路悔的睫毛长又纤细,皮肤白的仿佛会发光,唇是那种淡薄温柔的豆沙色,她总是一本正经的说着一些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用的话,却总能在无意间,用某个字,某个词,一下戳中她的心脏深处,戳得她一抽一抽的疼。
然而从那疼痛的地方,又弥漫出一点,酸涩的温暖。
她垂下睫毛,过了一会儿,轻声转移话题。
“夏石……”她顿了顿,“你不要担心他找你的麻烦。”
陆家拍下了那块土地,现在应该是在焦头烂额,夏石既然有着陆家一半的血,现在也应该是急得团团转,估计光顾着恨她,没空再找路悔的麻烦了。
“这个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路悔又笑了,像春风一般和和煦,又像是玩笑一样期望着,“夏秋,你要是对我笑笑该多好呀。”
看着夏秋微怔的表情,路悔又抄起大剪刀:“开玩笑的啦,我扶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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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买了地皮之后,经过专业勘测,发现是根本无法利用的流沙土地。
陆家因为购买土地已经筹集了非常多的资金,买了废地后,直接导致陆家资金链断裂,后续工程全部成了空谈。
而夏氏新购的土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