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沈惜若见她笑,自己也微笑了,明白她在干什么。
下一秒,沈惜若把她亲过的那根手指,紧紧按在了自己唇上。
按了一下之后,她还挑眉,对蒋芊挑衅的笑:“间接接吻了哦。”
蒋芊顿时目瞪口呆,还能这样saoCao作的吗?沈惜若啊沈惜若,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花样也这么多啊!果然,跟沈总比起来,她一介小演员的脑子,还是不太够用。
冬季光景萧瑟,然而食堂正在做午饭,从烟囱里,冒出大捧大捧的白色蒸汽,点亮了冬日里的温暖瞬间。
沈惜若接了个电话,站起身来,对蒋芊说:“我们回去吧,警察要对你做个笔录。”
蒋芊心里有点害怕,她还没做过笔录,不知道会怎么样。
但沈惜若捏着她的手,在她掌心里轻轻按了按,平稳的说:“没关系,他们已经抓住主要嫌疑人了,只是来走个流程。”
蒋芊听到这个,赶紧问:“嫌疑人是谁啊?”沈惜若说:“楚琴和毛艳。”
蒋芊想了一下,才把这两个人的名字跟脸对上号,随即就是惊悚:“天,为什么啊?我跟这俩人没什么关系,话都没说过几句,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沈惜若回头,心疼地摸摸她的脑袋:“或许对有些人来说,讨厌一个人时,她的存在就是错误吧。”
做完笔录后,蒋芊就吃午饭、睡觉,过上了养生的生活。
她并不知道,害了自己的罪魁祸首,现在在做什么,也不太关心,她只想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其他一切交给警方处理。
警察局里,楚琴跟毛艳已经被关了一夜。
昨天晚上,那件事没有成功,已经让她俩在酒店都提心吊胆的。
没过多久,警察跑来酒店,把剧组所有人大半夜从床上拽起来,浩浩荡荡的带去警察局,挨个问话。
楚琴跟毛艳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两个人被警察分别问话时,楚琴还死咬着没松口,毛艳一开始也咬着不说,有个女警却发现两人之前有过不同寻常的眼神交流,就使了个心理战术。
女警对两个人分别说:“如果对方先说出来全部真相,就可以获得自首待遇,争取宽大处理,后说的那个人就没机会了。”
这话一出,楚琴心想,毛艳那人没脑子,一进来就吓坏了,肯定会先说;而另一个房间的毛艳心想,楚琴先撺掇自己的,自己才是从犯,不会被重判,抓住机会快点说,也许能无罪释放呢。
一来二去,两个人争先恐后地把能说的内容全都说了。
说完,两人都被关进看守所,还恰好放在了同一个小隔间里。
临时看守所环境非常不好,逼仄狭窄,还有没来得及打扫的尿sao味、烟臭味、汗臭味等等,熏得俩人头昏眼花。
两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进去,彼此一对之前的口供,顿时就打起来了,撕头发、扯衣服,打得那叫一个激烈。
被女警分开后,两人一个在床上,一个蹲在地上,抱着脑袋都哭了。
楚琴哭了好一阵子,眼睛都肿了,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又找了女警,声称自己还有“独家猛料”要给民警说。
女警笑了:“哟呵,你这话说得,好像要跟娱乐圈记者爆料似的,还独家猛料,哈哈哈……”不过听完后,女警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
楚琴觑着女警的脸色:“我说得都是真的,是曲琥指示我的,那个男的也是曲琥找的人,你们得把他也抓来。”
昔日天天挂在嘴边的“老公”“宝贝”“哥哥”,这个时候都变成了楚琴为自己争取宽大处理的筹码,哪还有一点旧情可念的。
她反而恨不得把曲琥弄死,让曲琥这个“勾引了我又不娶我”的男人惨到自己眼前。
这就是扭曲的人,扭曲的心态,到了这个地步,人性之恶散发得淋漓尽致。
经过两天的调查,小城警察局和A市警方通力合作,把曲琥抓了。
但,警方也就只能调查到这个地步,曲琥身后虽然还有人,但他们没法抓,没证据,事情也不是很严重。
蒋芊出院那天,正好是曲琥、楚琴和毛艳在小城警察局里“团聚”的那天。
几个人在看守所里喷着唾沫星子对骂,疯狂绝望地痛哭,试图用头撞墙。
而蒋芊则在沈惜若帮助下,舒舒服服上了头等舱,睡了一觉后又上车,径直回了自家小区。
沈惜若:“住哪里?”蒋芊:“你那吧,我更熟一点。”
说来好玩,她对沈惜若的家,确实比对自己家更熟悉一些,熟到一进门就知道沈惜若家哪个地方多了摆设,哪块地毯又换了方向。
这里比她自己家,让她更有安全感。
沈惜若领着她进来,帮她打开门,帮她脱外套、提手包,还帮她拿拖鞋,塞到脚下。
蒋芊笑道:“沈家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兼职服务人员了?”沈惜若抬眸,深深看她:“为蒋大影后服务,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