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你们可给过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她的声音很轻,强大的气流骤然爆发出来,挤压得旁边大越车的四个车胎一起爆了,发出巨大的爆破声响,那声势竟无比骇人。
站在大门外的一群人,不少人被迎面刮来的风逼得后退。
领头的中年男人叫道:“张汐颜,张家村和花祭部落血案凶手已经死在张家村,这案子已经了结。如果你们有什么新的证据,可以提交到民宗协,如果没有,就不要妄作猜测。龙顾问九人在你家门前遇害,现场种种痕迹表现是你们所为,还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他大声说:“我不管你们所说的淮阳龙家跟庚辰有什么关系,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已经不是株连制度的旧社会。”
张汐颜突然问:“你姓龙还是姓华?看你的长相、气息和当年的华氏一族很像。华氏,神将一族,天神血脉,天生克制鬼神Yin邪,一身至阳至罡的灼烈之气。”
又一辆吉普车开过来,一位气势沉稳周身宛若凝聚千钧气势的老者从车上下来。
民宗协的人见到他,纷纷喊道:“吴老。”
来助拳的那些人见到吴老也纷纷拱手见礼。
柳雨见来了个老熟人,满脸嘲讽地笑道:“吴老头,这都蛇鼠一窝了,还怎么还公道?”
吴老说:“中华文明五千多年,子孙后代遍布世界,以祖宗血脉论功过有失偏颇。在这片土地上,不管是哪个民族的人,遵守的是同样的制度法纪,不因出身哪个民族而区别对待。你如果愿意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民宗协也欢迎你加入。”
中年男人说:“吴老,这案子出现在我的辖区,我们取得实证才采取的行动。”他把拍摄到的现场照片交给吴老,说:“根据腐蚀的痕迹和残留可以确定,跟令庚辰致死的毒属同一种。我们还采集到花神蛊燃烧后的残留灰烬,以及留有柳雨指纹的手机壳碎片。”
柳雨笑道:“看来这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扭头对张汐颜说:“看来我们要被通缉了。”
张汐颜淡淡地扫了眼柳雨,说:“回去好好修炼,有好处。”她对吴老说:“吴老,我不伤害无辜,但当我的生命受到危协而民宗协不能提供保护的时候,我相信我自己的力量。我与庚辰的恩怨,你们如果不承认他的存在,那么就别再来插手我们的事。拉偏架是要挨揍的,特别是在有亲属关系的情况下。”她淡淡地扫一眼领头的中年男人,“最好再查查有些人有没有公器私用吧。”她再扔下句:“以后没事,别来打扰我。”转身回到别墅里,大门消失,变成一堵有着一个鲜血淋漓大写的“冤”字的墙。
在冤字的下面还有封门的符箓,和古篆写的“此门已封,入内者死”的字样。最诡异的是,被挤压得变形已经报废的豪车半截车头从门里透出来,活像会穿墙术似的。
吴老挥挥手,说:“都撤了吧。”他的手背在身后,悠哉得像到公园散步似的穿过鲜血淋漓的大门进入别墅中,说:“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坐下来好好聊聊。”扫视一圈四周,径直进入到客厅中。
张汐颜见他不受幻术影响,就知道这是个心胸坦荡无惧无畏的人,请他到沙发坐下。她问:“吴老有什么指教?”
吴老说:“你们生长在和平年代,没经历过战乱,也没见过当年为了能够换来和平,他们都付出了些什么。那时候列强入侵,Yin阳师、虫师、忍者、降头师、蛊婆、鬼道、炼尸门等各种邪门歪都横行,他们行事猖獗、残害无辜。有些门派的修道之人为护苍生举派下山,最后没有一个活着回去。民宗协成立的宗旨就是匡扶正义保苍生太平。三三年的时候,黄河一役,华氏一族,一门十兄弟,九个战死在黄河边,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是我背回去的。华族,华夏的华,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大地。张家村和花集村,确确实实只是庚辰所为,没有其他人参与进去。”他看向柳雨和张汐颜,说:“蛊山里的东西,不说旁的,就说咬死庚辰的那只蛊,这样的东西拿到外界来是好事吗?一旦失控,那就是滔天大祸,多少人得惨遭毒害。我见过太多养蛊修炼蛊术的到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蛊,害人害己终至为祸一方。更有一时心头不顺就放蛊下毒害人的,有一桩案子,就是因为几句口舌,一个草蛊婆灭了整个村子。”
吴老顿了下,说:“昨天上午,张希明事务所里失踪了三十多人,昨晚九点多,龙顾问他们九人也没了。”庚辰好歹还能给人留下一团人形灰烬,这两个人出手灭掉的人,得从旁边的地缝里去抠被风刮走的一点碎沫子。
张汐颜说:“您要是能拦住他们,能够保护得了我们的安全,能够还我们一个公道,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吴老问:“非得如此?”
张汐颜说:“黎未死了,骆灵全家没了,花集村没了,张家村没了。我家从老祖宗张镇山起,到现在传承了两千年,一夜之间整个道统传承都快灭绝了。我和柳雨昨天刚到昆明就遭遇到了两场袭击,今天我们就被民宗协围了。我们不反抗就是死。吴老,您给指条活路。又或许,拿下庚辰太难,解决我和柳雨则很容易,我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