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新来的王总,以后财务方面的工作就和他对接。”
这王总名叫王廷张,今年二十七岁,长得白白净净的,不算特别帅,但是他的一头自然卷特别醒目。孟东静把这位王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心想估计又是哪个股东家的太子爷,不然这么年轻,财务经理这个职位怎么也不会落在他头上。
两人相互之间打了个招呼,就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工作了。之后两人除了在工作上有接触外,很少有机会见面。
孟东静生了孩子,还要上班,根本没时间照顾孩子。吴建设就把吴妈妈从老家接了过来,住在家里方便照顾孩子。现在一下子添了两个人,本来就小的房子更显拥挤。虽说孟东静调到总部去涨了工资,可那些钱只够给孩子买nai粉,根本无法补贴家用。
“你们那个印刷厂到底赚不赚钱啊?能不能预支一些钱,把这个房子换掉?你看,妈和孩子天天睡客厅也不是个事啊!”孟东静趁吴建设在家,赶紧把自己想了好久的打算说了出来。
“还没呢!这才投资多久啊,哪有那么快?怎么着也得大半年吧?”吴建设根本不敢和孟东静说实话,要是让她知道印刷厂一直在亏钱,她估计又要找他吵架。
可好景不长,孟东静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只要吴建设一回家,她就逼着吴建设撤资,吴建设被弄得不胜其烦,干脆不回来了。
这天是六一儿童节,孟东静却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今天凌晨瑶瑶就高烧不退,她和婆婆用了很多方法都没能把瑶瑶的体温降下来,只能匆匆带孩子去医院看病。
等孩子好不容易挂上了吊瓶,吴妈妈就让孟东静给吴建设打电话,让他来医院换换她,她想回去睡觉。孩子生病了是个非常磨人的事情,孟东静和婆婆被孩子折腾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早已人困马乏。
电话通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孟东静再打过去,就一直提示占线。“电话打不通,您在这等着,我去印刷厂把他叫过来。”孟东静说完把孩子交给婆婆,自己独自去印刷厂找吴建设。
印刷厂的位置有点偏僻,在临江市的市郊。孟东静之前没来过,光是找位置就花了不少时间。那厂房的占地面积很小,要不是门口挂着招牌,孟东静差点走过了。到了地方,孟东静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吴建设口中生意兴隆的印刷厂。门口的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厂房里的机器也都是停工状态。而且看样子不是停工一两天,是停工很久了,机器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孟东静继续往里走,找了半天才看到类似办公室的地方,那里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值班的小伙子坐在工位上在看电影。
孟东静问了那小伙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后面还有一间房。孟东静推开门,却见吴建设抱着另外的一个女人在亲吻!!
孟东静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完全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她足足在门口站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愤怒的咆哮着:“吴建设!!!”
对面两人赶紧分开慌张地看着她。孟东静气的冲上去就给了对面女人一耳光,指着她说:“你们在干什么!!她是谁?她是不是蓝燕?!我要是今天不来,你还准备瞒我瞒到什么时候?打着开印刷厂的幌子,天天连家都不回,你真把我当傻子啊!”
吴建设拉着孟东静对蓝燕说:“你赶快走!赶快走!”蓝燕捂着脸落荒而逃。孟东静对着吴建设一边叫骂着一边撕打着。
“今天被你看见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她,她支持我她帮助我,她善解人意一心为我的生意考虑,不像你听到我去做生意就是冷嘲热讽百般阻拦!!”吴建设也豁出去把话说挑明了。
孟东静一听这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看到桌子上的剪刀,一把抄起来拿到手里:“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杀了你!!!”
外面值班的小伙子听见动静赶紧上前,把拉扯中的两人分开,抢下了孟东静手中的剪刀,把她拉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室,孟东静才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火辣辣地疼。她低头一看,手上有一道长口子,应该是刚才拉扯中剪刀划开的。她在厂房外站了一会儿,等着那值班的小伙子把她的包拿过来,就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走了。
孟东静回想着刚才的情形,越想越伤心,那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孟东静去医院草草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又把刚刚的事情和婆婆说了说,本来指望婆婆会站在她这边,没想到她婆婆听完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着。”
孟东静听到这话久久没有作声,那可心却止不住的发凉。“您回去吧,我在这守着她。”孟东静把孩子抱进怀里,催促着婆婆赶快回家休息,她现在觉得孩子是她唯一的寄托,就算要离婚也不能让孩子和吴家人扯上关系。
“哦好,正好我也累了,有什么事就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搭把手。”吴妈妈明明看到孟东静手上包着纱布,却问都不问一下,就这么回去了,还让孟东静找娘家人帮忙,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吴妈妈走了后,孟东静抱着孩子想了很久,她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