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地,是恼自己。
“哪来的毒.质?只是个小树枝儿而已……”元幼祺笑。
笑了一半,她便笑不下去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蓦地张大——
因为,墨池已经倾身过来,柔软的唇,吻住了她脸上的细小红痕。
元幼祺的脑中轰然炸开一个响雷,惊天动地一般的震耳欲聋。
因为,墨池不止吻了她脸上的那个伤处,还在吻住之后,自唇间探出柔软的舌,舌尖轻轻地舔舐着那处。
只舔舐了三五个来回,元幼祺的脑袋便如一只大汽锅一般,呼呼地冒着热气,内里咕嘟嘟的,已经开了锅。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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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元幼祺被墨池舔吻着脸颊上细小的伤口, 脑袋里炖成了一锅烂粥, 呼吸都急促了。
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贴到了墨池的腰间, 自来熟地往前面墨池的小腹上蹭去……
墨池敏锐地感知到了异样, 面上一烫,按住了元幼祺不老实的爪子, 嘴唇已经离开了元幼祺的脸。
“治伤呢!陛下别闹……”她的声音因为不自禁地动了情而带着些黏糯感,双唇更是因为口中津ye的分泌, 而泛着亮晶晶的光芒。
元幼祺双目炯炯地紧盯着她的唇, 嘴巴开合着, 脑子却不自控地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
“治什么伤?”元幼祺下意识地顺口一问,其实都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陛下脸上的伤啊!”墨池却回答得认真, “陛下难道不知, 人口中的津ye,可以解微.毒的吗?”
元幼祺霎了霎眼,听着墨池说“口中”, 就真的盯着墨池的口中看。
“那若是有毒,你亲了朕的脸……岂不也中了毒?”元幼祺痴痴地道。
墨池微怔, 觉得这话头儿是在关切自己, 可元幼祺的表情又仿佛哪里不对。
元幼祺漂亮的脸陡然在墨池的眼前放大开来, 几近模糊,唯有那看着无比柔软可口的唇翕动着,发出的声音轰鸣在了墨池的耳边——
“朕不让你中.毒……便是有毒,朕与你一起……”
话音甫落,墨池蓦地唇上一热, 元幼祺的柔软已经贴了上来,厮磨着她的。
初时,元幼祺还能乖觉地只流连于墨池的唇。
然而,只几个来回,她就不安分起来,诱着墨池松开嘴唇,容许自己的舌尖突入进去,在唇齿间肆无忌惮地挑动。
墨池本就没她体力好、气息足,如此地折腾,不一会儿便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还手之力了,唯有呼吸不成节奏地软在元幼祺的怀中。
元幼祺爱死她这般软和的模样了,简直爱不释手,总是亲她不够似的。
终是墨池先承受不住了,身子软绵绵地推阻着元幼祺的不知餍足。
元幼祺也不是脑子被烧得没了理智的,她很清楚墨池体弱,又是大伤方愈,遂强克制下还想再亲芳泽的念头,微微颤抖着松离了墨池的唇。临了,还不忘舌尖在墨池的唇上勾抹了那么两下……
墨池:“……”
墨池别扭扭地瞧着元幼祺。
元幼祺被她瞧得抿紧了唇,将那罪魁祸首的舌尖紧紧关在了自己的唇齿内。
墨池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如此,陛下满意了?”墨池嗤问道。
元幼祺嘿嘿笑:“什么满意不满意?卿卿在说什么?”
她迎着墨池丢过来的白眼儿,一本正经道:“朕是担心你为朕解.毒,再中了毒什么的。朕可舍不得!”
墨池横嗔过来:“陛下很会强词夺理……”
元幼祺无辜地眨眨眼。
她这般模样,倒让墨池一腔的羞恼都抛在了棉花包上,再继续下去,反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了。
毕竟,先主动吻的那个人,是自己……
如此想着,墨池更觉得羞恼了:“晴天日头下的,陛下就不怕被人瞧见丢人?”
想到梁少安和众侍卫就在左近,墨池便禁不住脸红。
元幼祺做惯了皇帝的,比她可放得开得多,已经扯过了身旁缀满绿叶的枝条来,笑盈盈地向墨池道:“有这个挡着,不怕!”
墨池语结。
若说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墨池能够放得开去的话,那么有旁人在场的时候,无论旁人是怎样的存在,当她在这样的环境中与元幼祺亲近的时候,总是不免心中有着某种禁忌与羞涩。
在这一点上,她终归是不及元幼祺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
或者,因为是天子至尊,元幼祺根本就不必在乎旁人怎么看。她需要的,只是旁人的遵从和认同,如此而已。
相较之下,墨池的身份和经历,就由不得她无所顾忌。她所思虑的,要比元幼祺所想的,复杂得多;她要走的路,更比元幼祺的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