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一起纠缠了好一会儿,等“阿良妈妈”终于没劲儿了,许博才跟她面对面躺下来,一手搂着软玉温香腰身臀股,一手去摸她脸颊。
“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
李曼桢羞恼未退的大眼睛里一片湿漉漉的懵懂。
“其实这个,你根本没必要知道的。但是,我怕万一给你从别的地方知道了,反而会不太好。所以……其实也没什么的,男女之间……”
“到底什么事?”
原来咱们的阿桢姐也有不耐烦的时候。许博被她盯得越来越不自在,把心一横,“那你答应我,我说了,你别生气成么?”
迟疑片刻,李曼桢点了点头。
“其实,小毛跟阿芳姐……”
刚说出两个人的称呼,李曼桢的眉头已然锁紧,眼睛不自觉的瞪个溜圆。
此情此景,只把这两人放在一起说,话外之意就已昭然若揭。阿桢姐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的望着男人,匪夷所思的目光却看得人既焦灼又心疼。
许博一脸尴尬,还是迎着她的视线,肯定的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所幸和盘托出:“还有,我们的事,阿芳姐……她也是知道的。”
李曼桢看似懵懂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涨红了,望着男人张了张娇艳的粉色樱唇,欲言又止,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忽然惊慌失措似的在床上一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许博见她这幅样子,心里连连叫苦,正想着如何开解,李曼桢
又像一头迷路的小动物似的滚了回来,看也不看就一头扎进他怀里,身子也跟着拼命往里钻。
许博紧紧抱住,柔声安慰:“姐,没什么的,真的。小毛也是个成年人了,什么都懂,也知道轻重,不用担心。再说了,凡事都有我呢!”
热烫的脸颊贴在胸口,可以感觉到李曼桢身上的不安悸动渐渐平复,只是一直在喘气。
许博没想到她会受这么大刺激,只好一直搂着,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不停摩挲,心里幸灾乐祸的嘴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李曼桢总算轻轻抬头。脸仍红着,气息依旧烘热,看人的眼神却变了,变得热切而迷离,潮湿而透彻。
忽然,只见她珠唇微启,香息吐露,一抹如梦似幻的痴妄凝思在眉头倏然化开:“哥哥,我还想要!”
“……”
这一回,许博看懂了。那无比好看的杏核眼中浴火熊熊,究竟是被什么点燃的,讳莫如深却一目了然。
伸手捞起阿桢姐秀丽的腿弯用力一带,已经开始发热的柔软娇躯便再次趴在了身上。
阿桢姐有些手忙脚乱,却在男人的目光里收获了最热切的鼓励,勉强撑起身子,小手往下面一伸,只轻轻搀扶,那根正在勃然而起的家伙便“滋溜”一下钻进了糟糕已极的身子。
“喔——”
迫不及待的满足感逼出一声语焉不详的长吟,臀股腰胯紧密贴合的同时,被男人一把箍住的小腰便前后摆动起来。
从未见过阿桢姐如此不顾矜持的主动,许先生心花怒放,用力耸起屁股挺住腰胯,深深的燕窝里全是欣喜莫名的笑意。
然而,这样贴合抵近的研磨虽然足够深入,动作的幅度实在不够酣畅,完全无法消解阿桢姐深入骨髓的渴望。没弄上两三分钟,就屈起小腿,咬牙蹲踞在了男人身上,小屁股没头没脑的往男人身上狠狠坐落。
“啪啪啪”的肉响霎时间响彻房间,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双腿弯曲,双手扶住她秀气的膝盖,就着没羞没臊的节奏一轮猛顶。
“啊啊啊啊啊……”
一旦叫出声来,阿桢姐就再也想不起别的台词,活像一只惊弓之雁,没了命的朝着欲仙欲死的方向飞去。
可惜的是,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消耗体力,没飞到一半,两条腿子便打起了哆嗦,大张着小嘴儿无比幽怨的丢了男人一眼,抽了筋儿似的就要跌倒。
许博眼疾手快,没等她完全跨下来,一把拽住搂进了怀抱,一手抚颈一手束腰,下边的许大将军却一刻不停,把那只湿漉漉黏答答的小蝴蝶肏得浓浆翻涌嫩翅扑跌。
阿桢姐浑身瘫软在男人身上,所有的力气只够把屁股摆正,确保在那根铁棍子捅进来的每一下都拼了命的迎上去,完全不知所谓的叫唤着,已经不可遏制的带出了哭腔。
极致的快美本来是需要柔情蜜意来酝酿的,可是,她实在是酝酿得太久太久,久到仅凭一次两次的火山爆发都不足以抵偿经年累月的煎熬。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可以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偏偏自己就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薄情寡义都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乐的事,被世人编织成了一个无比纠结的牢笼?
纷乱的念头混淆着乾坤流转,整个屁股也渐渐失去了重量,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强劲肉浪被快乐推上脊椎和后脑,高潮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