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下快美尤其难以抵挡,女人嗯嗯有声的吟唱由压抑转为酣畅,很快连成了波浪。
忽然,只见她腰身一板,大开的双腿猛地收拢,桌沿儿上只担了一半的屁股肉眼可见的开始了持续的颤抖。
或许为了照顾男人的视线,两条美腿总算忍住没有完全夹紧,那只花唇上的小手不知是在哆嗦还是在加紧攻势……
“呃哼呃哼……”
出人意料的,这次的呻吟是发自男人的喉咙,因为那根鞋底下的鸡巴正在遭遇没轻没重没头没脑的踩踏事件!
就在这时,女人涣散的瞳仁一缩,眉目骤然蹙紧,似乎再也无法掌控那要命的抽搐,穴口上最长的那根中指无比熟练的往里一扣,一道洗亮洁白的水光顺着指背“噗”的一下喷了出来,正中男人头脸。
男人毫无准备,满脸的惊愕分不清是喜是怒,甚至接连喷射的第二股,第三股都不闪不避,任由泼洒浇灌。
当然,他并不是被骚水给喷傻了,而是与此同时,在破破烂烂的裤裆里,那个被踩在鞋底下的家伙也已承受不住蹂躏,匍匐在衣襟上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被一只高跟鞋踩射了。
次第减弱的律动通过鞋底传递到那条犹在颤抖的美腿上,她的主人单臂撑后,仰头张口,不停
喘息的脖颈湿漉漉的香汗密布,腿心里的小手仍在蠕动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却仍旧无法在对视的目光里相遇彼此。那交错而过的瞬间无声碎裂,听得人满心凄惶。
然而,被无限拉长的每一秒,升温的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都在为姿势奇怪的两具肉体挽留着一份无比酣畅舒爽的回味。
终于,两条美腿收了回去,红裙放落,鞋跟着地,女人再次居高临下。
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行云流水般的体态动作,眼睛里渐渐升起了一道光。他尝试着站起,却没有成功,猛的抬起头:
“给我解开。”
浑厚的男低音震得女人一愣,停下整理裙子的动作环顾左右,抓起桌上的裁纸刀刚想上前却又迟疑的咬住了下唇。
“啪”的一声,裁纸刀丢在了男人腿上。女人一转身,已经裙裾飘飘的走出了书房。画面中只剩下一张捆得像粽子似的椅子愣在当场。
男人奋力勾动手指拈起刀柄,推出锋刃,艰难的对准胳膊上胶带划了下去,束缚应声而开。
一只手获得自由,其余部分自然迎刃而解。
手忙脚乱中,忽听“嘶”的一声惊呼,男人低声咒骂却一刻不停,胡乱扯掉粘在身上的胶带冲出了房门。
房间一下子空了,画面进入静止,可女人的喘息声却仍无比清晰,伴着步履铿锵的高跟鞋持续传来。
“诶……你……你干嘛?诶呀……你……呜呜呜……你放开我……”
“刚才……我喜欢!”男人的声音夹杂着粗喘。
“谁……谁知道你……呜呜呜……”女人似乎在挣扎,凌乱的高跟鞋不知踢到了什么,发出“咚”的一声响。
“我说了我喜欢……”
“呜呜呜……嗯嗯……坏……坏蛋……呜呜呜……你不是……”
…………
红色按钮被按下,视频通话结束,所有的声音都“叮”的一下戛然而止。
祁婧揉着酸痛的脖子刚歪到枕头上,许博的大爪子就把一只奶子给俘虏了。
一把抓住男人的粗壮的手腕,本能的矜持根本无法在烘热的喘息里筑起防御工事,刚一张嘴,一根无法拒绝的舌头便伸了进来。
“呜呜……变态!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属泰迪的吧!”
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吮吻之后,祁婧用力夹住男人顶进来的膝盖,压着气喘不无挑衅:“你先告诉我,是肏不到她找我泻火,还是染上了野男人的坏毛病啊?”
“野男人?嘿嘿……都有什么坏毛病啊?”
许博挺着硬邦邦的家伙一边往某个地方使劲儿一边漫不经心的反问。既然无处躲闪,祁婧索性主动耸挺腰胯,往他身上迎了迎:
“越吃不到,就越来劲呗!”
视频通话的整个过程,许太太代入的都是陈夫人的角色,目睹一个被捆牢在椅子里的男人遭受来自亲老婆的挑逗,莫名的快意感觉勾引着她恨不得身临其境,身体力行。
每到关键节点,听到许博对那个骚婊子下达指令,她又忍不住幻想着被逼迫和凌辱的羞耻心跳,莫名其妙的湿了又湿,透了又透。
不是说对人家很了解,很放心么?
不是说人家眼光高,一般男人都看不上么?
不是跟人家情路坎坷,分分合合,憋屈得大雪地里面唱情歌么?
不是曾经不想跟人家过了,闹着要离婚么?
怎么,只用了一卷胶带略施薄惩,就在鞋底子下面缴械投降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追过去行云布雨了?
看那猴烫屁股迫不及待的样儿,怎么没一个不小心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