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极致挑衅。
虽然生过一个宝宝,毛发包围中的唇口肉瓣,却是从里到外都看不见一丝色素沉积,颜色最深处也只是肉肉的淡橘色。
即便这些私密细节难掩人工雕琢的痕迹,也足以把男人看得目瞪口呆了。
说来也难怪。十几年了,最亲密的身体交流从来都像一个昏灯暗帏中配合默契的古老仪式,更熟知那里植被地形的,应该是他的手吧!
印象中,即便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日子里,也没让他这样毫无遮挡的直击羞处。
这样近的距离,他是否能发现那一丛毛毛根头发一样,被焗成了靛蓝色?每一处褶皱边缘的色素暗沉都被激光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稍显粗大的残余毛孔都在现代科技等加持下复了婴儿般的细滑红嫩……
这些,可都纯粹是为了在完全赤裸的状态下取悦男人的下贱伎俩!
“好看么?”
看见男人盯着那里,魔怔似的点了点头,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她自己也没料到,居然毫无所觉的把心中的声音念了出来——大腿刚要下意识的并拢,又勉力忍住……
就在这时,一个滚烫的念头在脑子里无声的炸开:
“好看!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么?多少个男人疯狗一样的扑上去又舔又吸,又亲又咬,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溢美之词都刻在上面,而你却只能在他这里收获一个不痛不痒的点头认可么?果然够下贱!”
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鞭子猛抽在身上,女人嘴角不自然的一动,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长长的鞋跟刺穿虚空,艺术品似的小腿搭在了男人的臂弯里。
“喜欢吗?”
进阶的问题已经掺进了娇喘,短短的三个字里全是露骨的骚情,见男人再次点头,她终于没能忍住:“可以说话!”
“当然……很喜欢!”
男人喉结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恍若未觉口舌之间渴望舔吮的冲动,竟然情难自已的伸了伸脖子,听见最后的指令才惊诧莫名的抬起眼睛。
可惜此情此景,已然容不得他进一步确认女人是否吞了蛊惑淫欲的春药,目光很快又回到那散发着迷之幽香的所在。
浓密而色情的毛发仅仅护持住娇嫩的豆粒儿,就没了踪影。大张的腿心里,展露无遗的雪丘花溪短小浑圆,浮凸饱满,就像一只熟透开裂的肉桃。可是,倘若大胆凑近,一旦被欲望的喘息惊动,又活活变成一只撅着屁股死命钻营躲藏的小动物。
在那光洁的桃心中央,或者是小动物的背上,橘粉色的唇瓣仅露出参差一线,紧密贴合,则更像一株慵懒睡熟的灵芝,说不出的肥美可爱。
肥厚的芝冠末端渐薄渐韧,却不知为什么微微舒绽,圈成一处水滴似的开口,油润的液光沥沥,不用猜也知道看似密闭的孔窍幽深里,该是怎样的泥泞淫靡。
无奈,此刻的男人上半身被结结实实的捆在椅背上,根本无计可施,能做的唯有望屄兴叹。难道……她这样绑着自己,就是为了听一句心急火燎的夸奖么?
好吧!
正想针对那言简意赅的“喜欢”二字做进一步真挚诚恳的说明,女人的手又有了动作。
纤纤玉指去而复返,穿过修剪成圣杯形状的毛发,其中一根准确抵达了肉蚌顶端堪堪勃起的肉珠……
只绕着顶端无比小心的揉了一下,女人的呼吸就带出了轻颤。
她这一颤不要紧,鞋底子下的大头兄弟可尝到了苦头。被小母马从奢侈品专柜里请来的红底高跟鞋死死踩住,差点儿爆裂身亡。
闷哼出声,女人才发现,隐忍的痛楚早已显现在男人的眉心。
抱歉的松开脚尖,她抿住红唇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良家少妇绝不肯示人的羞耻动作:食中二指向下一滑,那软烂肥嫩又湿又黏的肉灵芝便被彻底剖开了。
这一下,仿佛在男人等心坎儿上搓过,瞳孔都跟着放大了一圈儿。
果然,它本来就是活的!
一经张开,丰沛的津液便被不停翕动的娇嫩排挤出来,顺着粉艳艳的蝶翼汇聚成滴,缓慢而淫靡的滑落。
女人身姿后仰,自然无法看到那羞人的一幕,可从男人精光灿亮的瞳仁里,仍旧读懂了诱惑。
任何一个雄性野兽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她比谁都知道,也不止一次在不同的男人身上验证过。可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压住怦然的心跳,紧促的呼吸。
没错,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不是那个可以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男人!同一屋檐下的无数个朝朝暮暮,彼此的熟悉和了解早已标注好了一个又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区。
唯有在禁区之外,他们才能确保自己的完美和优雅。这是每个聪明人都能无师自通的生存法则。
然而今晚,她竟然又一次壮着胆子越过了边界!大张着双腿,用更放浪的姿势剖开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居然还期待着他的反应。
他会兴奋,会发情,会无法自持么?
也许会吧!毕竟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