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两人摆布小护士的时候,外间就没了动静。出来一看,果然人去屋空。一条红裙子和一条深灰西裤相隔不远,以最引人遐思的凌乱姿态在地上扔着。
话未说完,胸腹一紧,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了下来,双臂不由自主的搬住了男人无比宽阔的肩膀,两只奶子也颤悠悠乐颠颠的贴了上去……
“单身汉的日子很无聊的,能有个天仙似的女人管着我,时不时的查查岗解解闷儿,为什么不愿意呢?”罗翰语气轻松而笃定。
“你是说……咯咯……”
“又不是再也捞不着了,别见了荤腥就没够似的吧!再像那次被小毛一折腾就是半宿,就算身子吃得消,脸也没地方搁了……”
只不过,这会子被男人主动提了出来,而且大家都还光着屁股,放着老实人不挤兑也是白不挤兑:
“不怕,我在下面接着。”
之前自己被那个手环监控,每一次偷情的心跳都无所遁形,这个坏事做尽的大猩猩,他难道是要以身相许……不对不对,是要画地为牢卖身赎罪么?
罗翰见状不欲强求,也没接茬儿,晃着半软不硬的家伙,托起了两只大宝贝儿。
他的气息是舒缓稳定的,双唇是醇厚温柔的,无论吸吮还是舔舐都是那么的深情款款不慌不忙,舌尖上似乎总是挑着一颗即将融化的巧克力,逗引着她勾撩缠绕,盲目跟从,一不小心就被甜蜜包裹,陷入浓郁香甜的品尝。
所以,略一转念,祁婧就理解了两人转战他处的必然,走过去把两件衣服拎在手里。
两人做爱三人围观的大场面,许太太的确没怎么怯场,心理压力却也够大的。
“究竟经历过多少女人的调教抑或陪练,才能像他这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啊?这个好色的大猩猩!”
不得不承认,罗翰的亲吻是祁婧经历过的男人里体验最好的,单凭技巧而论,许博也多有不足。
“呜呜……存货真多……”
“你这个家伙……又高又壮的……”
“诶呀别揉啦!我儿子的口粮都冲进下水道了!”
瞥了男人一眼,许太太故意刁难:“我怎么知道,做坏事儿的时候会不会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啊?”
“哼!说得倒好听。你又不用每天跟我报道,我也没工夫随
最要命的是,在跟那条牛舌头勾撩缠绵的同时,下面的小豆豆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一个受不住就又流出一股浓精来。
看着罗翰眯起的眼睛,祁婧笑得像个孩子,忽然心头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温暖,羡慕起某个曾经身不由己的妖孽来。
“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愿意被我24小时监控?”
毕竟,跟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最重要的不是外来的刺激而是内在的交流,通常还是需要一个不受打扰的私密空间才能更加畅怀尽兴。如果还想多说点儿悄悄话,就更不能隔墙有耳了。
另一边的罗翰把散落在按摩床上的画纸收在一起,又从她手包里拿了手机,在吧台上摆弄了一会儿,递了回来。
罗翰一听嘿然失笑,深深盯了美人一眼,胳膊一伸
“就是这个App,点进去就能实时追踪了。心跳和血压如果发生不正常的波动,就会跳出一条信息提醒……”
“诶呀流了流了——好讨厌~~”
不想罗翰低头深深的望着她,微微一笑,捉住了胸前的手腕轻轻一捏:“要想24小时监控我,一点儿都不难,就怕你觉得无聊。”
况且,对于两个习惯掌握主动的雄性来说,领地靠的太近的确不太自在。
心慌慌的告诫着自己,祁婧勉强绷住脸皮儿翻了罗翰一眼,胡乱在他胸前搓洗:“胡子这么壮,怎么连根胸毛也没长?”
“天仙?”祁婧歪着脑袋看他,“住在你心里的那个天仙,恐怕另……呜呜……”
祁婧一边听他讲解一边点开界面。上半部分是个小地图,图上闪烁着一个蓝色圆点儿,正是爱都的位置。下半部分则是一列数字图表,上面的数字还在跳动。
右腕被捏那一下让祁婧眼前一亮,立马就明白过来。
祁婧忍着腹诽被男人搂进怀里,整个身子都吊在了那如饥似渴的亲吻上。直到腹股之间那头怪物悠悠转醒,伸起了懒腰,才意识到体内被撑挤过度的酸胀尚未消退,不得不压住烘热的喘息退步抽身。
这个痴情的老男人,为她苦等了十年,胡子都熬白了三分之一,相比之下,24小时的承诺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沐浴已毕,各自穿好衣服,绣榻上的小罗薇尚未转醒。罗翰郑重其事的把手环戴在自己腕上,说了句“跟我来”,便领着祁婧出了门。
的,根本没想过逼着谁驷马难追。
时查岗……”祁婧完全转过身子,双手在水流中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谁知道……你老不老实啊?”
虽然仍觉得胡子碍事儿,蹭得脸上痒痒的,出神入化的唇舌功夫用来对付上面这张嘴,似乎更加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