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可多了,你……想知道什么?」
说着话,捞起美人鱼的膝弯……呃呃……美人鱼没有膝弯哈!随便吧!反正……
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掐在了腿眉处,半个臀丘都落入了掌握,扎实给力的美妙手感
动人心魄。
「嗯哼……」许太太被按得蛮腰一板,眸子里几乎滴出水来,「我什么都想
知道,挑最有用的说呗!」
这场按摩本就是为了即将上演的大戏热身,三个人都心照不宣。
而整个过程,罗翰却并未施展什么刺激性敏感的特殊手段。缘由其实简单,
只因按摩床上的尤物根本不需要。
光是淫靡的空气,到位的抚弄就已经让她浪得不行了。满面潮红,呼吸轻颤
不说,身上吹弹可破的蜜色肉皮儿被精油侵染滋润,每一寸都是烫的。
刚刚翻身的时候,床面上就已经流了一小汪白灼粘腻的汁液,她自己没察觉,
家里男人可是看了个清楚明白。
那肥美多毛的肉贝娇蕊,罗翰并不急着去触碰。
女人的身体,欲望积累得越久,爆发的浪潮就越汹涌。他把所有的力气都花
在了放松肌肉,疏通经络上,那才是事半功倍的准备。
「其实,
最开始做推拿也是她教的……她先在我身上教我,然后我在她身上
复习……」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思想龌龊的许太太又瞥了一眼许先生。
罗翰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顺水推舟的抬起小腿,手上均匀用力,「在草
原上,洗澡是很奢侈的,骑了一整天的马回到敖包,脱光衣服互相按一按,会很
舒服。」
「然后呢?」许太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探出两支小钩子。
「然后就……画画儿呗……」闪展腾挪间,罗教授不慌不忙的扶了扶眼镜儿,
又捞起了另一条美腿。
一招落空,那两支小钩子瞬间变成了鞭子,恶狠狠的抽在那张可恶的老脸上,
迟疑片刻明眸一转俏脸更红,笑意重新汇聚起来:
「你既然学了画画儿,又这么听话……想不想画点儿不一样的?」
这段台词,连旁边忙着摄像的许先生都觉得特别熟悉,放下手机满心期待的
看着老婆到底要作什么妖。
「什么不一样的?」
话未说完,大猩猩手里的美腿灵蛇般一拧一抽脱离了掌握,再看按摩床上的
美人鱼已经坐了起来,斜着身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要画画……不是得先把你的画夹拿来么?」
正按得好好的,眼看火候都烘到位了,怎么又改画画了?许博望着大猩猩的
背影纳闷儿,忽然脖子一紧,已经被人拽着领带牵到了床前。
「亲爱的,人家都有梁老师教,你的程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
没等许先生反应过来,美人鱼的两条玉臂已然缠上了脖颈,分叉的鱼尾同时
勾住腿弯,身子往后一仰,就要把他拉到光溜溜的娇躯之上。
世人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
在这种时候,借引子提起程归雁,的确不厚道。可是,厚道的女人不肯卖弄
风骚,更不懂得勾住男人心尖儿上的痒痒肉。
许太太确信,这句话大猩猩百分之百听到了。不仅他听到了,从许博眼睛里
窜起的火苗里,她也看到了讳莫如深的坏笑。
娇妻的拉扯有些没轻没重,以免两人叠大猩猩似的倒在按摩床上,许博连忙
用一只手撑住了床面,另一只则揽住了狐腰。
这一上手,骚浪娇妻那触手惊心的体温则充分诠释了她呼之欲出的渴望,许
博搂在怀中心头不禁一跳。
呼吸之间,笑意倏凝,四片嘴唇便像月光下的磁铁一样,没羞没臊的吻在了
一起。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顺着许太太的鼻息喷了出来,原来是一边的奶子被牢牢
把住了。那泛着油光的硕大乳球,刚刚还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巴掌肆意蹂躏着,终
于回归的刹那,快乐得直弹手!
舍美人而就画板,即便是热爱艺术的大猩猩也是不太情愿的。
可是美人凝眸的一个眼色,第一时间就让他想起了钢琴聚会的那张婚床上的
玉体横陈酥胸半裸,别样的温柔从心底冒了出来——那时,她可是冒着牺牲色相
的大不韪配合自己的。
「程老师」三个字,毫无障碍的钻进了罗翰的耳朵,也不轻不重的撞在他的
心上。显而易见,又是那个妖孽的小伎俩,面对这种挑拨,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当他拿着文件夹转过身来,还是被一头叫做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