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你是……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东西呀?」
许博闻言一哂,继而叹了口气:「要说时间真挺久的了,少说得两年了吧!
去澳洲出差带回来的,一直放箱子里没动过。」
这句无关情色的陈述一下就把色欲熏心的许太太给说愣了。
两年前,那是什么时候?的确,是很久以前了,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吧?
那时的许博还是个项目经理,意气风发,干劲儿十足,没日没夜的跑业务,
三天两头的出差。没有受伤住院,没有戴过绿帽子,也没有那么多的骚情话……
下班后除了应酬就是跟兄弟小聚。
家里呢?租住的房子不大,虽有岳母帮忙打理家务,大多数时候,都只留她
一个人独自消磨。
没有淘淘,没有阿桢姐,没有奥巴马,当然也没有那些撕心裂肺,恍如闹剧
的记忆……
「那你……买这些东西干嘛?给谁买的?」
问出后面这句话,祁婧还是笑了。笑得面颊发僵,笑得眼眶发热,也笑得心
怀激荡,感慨万千。
是啊!那时候也没有许太太,没有婧主子,更不会有丽丽姐,只有一个思春
又伤春的傻丫头,都叫她婧婧。
听到爱妻又轻又软的提问,许博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渐
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那时候,我知道你不但不会穿,还肯定会骂得我狗血淋
头,就没敢拿出来……」
「切!就你知道的多……」许太太毫无畏惧的对上男人的视线,风骚写满俏
脸,明媚而危险。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被一股荷尔蒙气味浓郁的感念舒怀充满,时空仿佛被
烘热又淫荡的目光扭曲了,拉出一条条如胶似漆却剧毒无比的黏丝,甜蜜,骚情,
还透着一丝惑乱。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一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像世间最恩爱的夫
妻最不着调的同案犯那样相视而笑。
笑得你锤我打,郎情妾意,痴心妄想,没羞没臊。
当一个女人为了欢迎你的进入不惜借助奇技淫巧装点门面,那又会意味着什
么呢?嘎嘎嘎嘎嘎……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