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这些,罗翰全都无须怀疑。
况且,从另一个不易察觉到渠道获取的信息,也让探案的情节更加富有戏剧
性。他是头熊,既能闻到香艳的气味儿,也能听见宿命预言的心跳声。
其实,作为一头有修养的绅士熊,他也曾告诫自己不要像野猪似的拱翻一顿
大餐。
可不记得第几次举杯他蓦然发觉,女人走进他工作室的那天就已经开始上菜
了。心心念念的那回事儿,其实是一道主菜。
或者,不过是餐后带来惊喜和愉悦的精致甜品。
「直奔主题还有什么趣儿啊!可惜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懂,最多,也就是勉为
其难的迁就迁就我们而已。」女人就是女人,徐薇朵这样客观冷静的
女助理也喜
欢自说自话。
此刻的罗翰无意争辩这些。他向来以为,男人的快乐和女人的抱怨并非不能
互相放过。和谐的前提,应该是先把自己照料好,而不是将希望寄托于他人,或
者只有幻想少女才会沉迷追逐的所谓机缘。
只可惜,这世上有的人,有些事,道理懂得再多,也还是会无可奈何的若即
若离,甚至最终错过。
「再喝,你就要醉了。这酒很烈的。」罗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去拿酒瓶。
「醉了正好,给你机会直奔主题啊!咯咯……」
黑暗中,徐薇朵的笑声荡漾着,她其实极少这样故作邪魅的说笑,却于不经
意间带出了那只熟悉的妖孽才有的放浪。
不知怎么,身旁的那头熊瞬间失去了淡定,只觉得热血借着酒劲儿冲进了卵
袋,那话儿立时就硬了。
转过头去,女人的笑靥已然收敛,神情如月光下的轻纱。
倾斜仰望的剪水秋瞳中倒映着另一段冷魅妖娆的风情,干净而锐利,丝滑而
纯粹,只关风月不言情。
一缕难以言说的失落像烟雾一样弥漫开来。罗翰下意识的躲开她的目光,将
视线落在被酒液润湿的红唇上,听到了自己蹩脚的呼吸。
直奔主题吗?是夜、窗前、月光、烈酒……一切都刚刚好!
那两片涂满欲望的唇,他吻过,极品。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糟糕的发现,此时此刻自己最最想要的根本不是没头没
脑的吻下去,而是无比迫切的期待着,期待着听它们说点儿什么。
「我……」
酒太烈,嗓子很干。罗翰只说出了一个字,喉管里却像憋了一万句话,堵得
气闷心慌,说不出的难受。
沉吟良久,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无比尴尬的笑了笑。
女人的脸像是被这份尴尬蹭到了,转向一边:「对了,趁你没喝醉,我有个
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果然有事,你说。」
「现在参加项目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介不介意再收个徒
弟?」
……
「啊!真的吗?你真收罗薇当徒弟啦?诶呀!那太好了!」
听了徐薇朵爆料,祁婧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来,兴奋得大呼小叫,把周遭宾
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罗翰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扶了扶眼镜儿跟着宽厚一笑。没等说句客套话,
祁婧郑重的举起了酒杯,大眼睛里闪动着比酒精还醉人的光亮,晃得人心坎儿直
忽悠:
「罗翰,你真好!我替罗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诶诶,又不是收你当关门女弟子,至于吗?」徐薇朵在一旁撇了撇嘴,似
乎在抗议有人谢错了对象。
祁婧心明眼亮,连忙捉住朵朵的手,「当然还有你,朵朵!谢谢你想着她。」
徐薇朵的手被不一样的力度捏了捏,立时心领神会。在许太太别有深意的眼
神里,总算没露出什么不自然。
唉!共享过不止一个男人的好姐妹就是不一样。
在许太太比奶水一样浓郁充沛的感情流露中,朵朵也感受到了一种颇为相似
的情愫,只是还不太清楚具体为了什么。
其实,为什么打心眼儿里惦念着罗薇那丫头,祁婧自己也不甚了了。
是因为自己出轨时不曾冷眼旁观,还是破镜重圆后她不计前嫌的叫了一声婧
姐姐,又或者是自己不经意发现了她腰后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疤?
似乎都有关系,却又无法构成顺理成章的因果。
如果一定要形容,则类似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这个善良的女孩就是心头一
块珍爱的宝贝,竭尽所能,也要让她远离坎坷和不公。她的纯良可爱,值得每个
人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