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徐薇朵「嗤」的一声笑了,「真是一张床上的老战友哈,说的话都一
个调调,你们是串过供了呀!」
这回轮到许太太脸红了,不过反客为主的本事谁也没婧主子熟练:「不是……
你个臭朵朵!你凭啥就认定是我给弄哭的啊?」
「哼,小糖人儿,跟我卖乖呢?」
许是从祁婧的反应中探到了底,徐薇朵恢复了日常的气定神闲,「不是你,
怎么哭完了就跟我说不跟你……呃……来往了呢?跟我说话的时候,身上的奶味
儿还没散呢!我又不是没尝过。」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不想跟我……」
「原话儿是,以后不会再跟你那个了。交代完了就回去培训了。怎么,意外
么,伤心么?」
这种做起来爽,说起来难为情的事,拿到桌面儿上交涉,姐俩也算肝胆相照
托妻献子的交情了。
小毛的这个决定,要说没把许太太闪个小筋斗云那是扯谎。可这么心有灵犀
的默契凭TMD什么要让这个臭朵朵抢了先手,趾高气扬的给自己难堪呢?
「哼,你也不想想,没准儿是本小姐先不要他了呢?」
「切,谁先不要谁,那还不都是你们俩的损失?根本犯不着跟我这儿要死要
活的。我又不是水火判官。」
徐薇朵诱惑的红唇轻启,抿了一口香槟,向四周散漫的打量着继续说:「他
是我认定的男人,什么德行我心里有数。就算是你把他甩了,也不至于哭鼻子吧!」
的确不至于。
这是祁婧毫不怀疑的正确答案。
跟小毛在一起,无论多热血,多刺激,多放荡不羁无所顾忌,那感觉都是自
然而然,收放自如的。绝不会拖泥带水或者痴心妄想。
她相信,彼此之间都是这样的快意感受。也正因如此,才能够真的放开享受
性爱的欢愉。
然而,相比之下,许博和李曼桢之间的关系却并非如此简单纯粹。在某种程
度上,她是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男人的,而且,如果哪天出了什么变故,阿桢姐要
离开许家大宅了,恐怕全家人都会很难过。
这究竟是为什么,祁婧说不清,但她懂得轻重。
或许,小毛也一样懂得,才会跟自己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吧!可是,眼前的
这位秀外慧中的好儿媳,她也能懂么?
斜阳疏影在布置一新的草坪上拉得很长,长得就像那个粉靥红唇的黑衣女子
不肯妥协的的耐心一样。
祁婧就那样隔着桌子望着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跟咱相比,人家才
是那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到底害怕吓到谁呢?
再说,并没有谁作奸犯科,做出欺压良善的事不是么?
「那次,许博不是去爱都找过你……请教怎么治梦游么?」许太太的切入点
精准得不差分毫。
「你是说,许博跟……他们两个?」
「……」
都是千年的妖精,许太太对徐薇朵的玲珑剔透格外满意,含笑点了点头。与
此同时,徐薇朵也露出了另一层原来如此的神色,明显透着对许太太夫为妻纲的
刮目相看。
「良子也知道了?」
「……」许太太的嘴巴没动,眼睛却分明在说:那不是废话么,聊谁呢?
「那他也不应该哭啊?这……这不是件好事儿么……」说到一半,徐薇朵已
经意识到了言多必失,竟调皮的吐了吐舌尖儿。
「我觉得,他应该是替他妈难过吧!阿桢姐这半辈子,挺不容易的……」
许太太总算开了腔,尽量简略的把顾成武的事说了。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可不说,也解释不通阿桢姐的心甘情愿,于自家男人的形象有损。
再说,朵朵毕竟不算外人,能给将来的婆媳之间的相互理解打一层基础,绝
对是份功德。只是不忘最后叮嘱了一句:「你心里有数就好,别让阿桢姐知道。」
「你当我跟你似的,成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徐薇朵明显松了口气。
许太太也觉得了了一层心事,轻松一笑,忍不住反唇相讥:「唉!有什么法
子?没心没肺惯了。所以呀——将来就指望你们啦!可要好好孝顺他们公婆俩哈!」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话刚出口,徐薇朵就发现自己到底还是慢了半拍,生生被祁妖精给绕进去了。
不动声色的把酒杯放在桌面上,起身就要动粗。
「嘎嘎嘎……啊!饶命啊!我可是你挂名儿的婆婆,不能欺负长辈!」
自打在爱都跟海棠一起领教过朵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