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淋漓。
虽然头冠始终未见,那尺寸也的确触目惊心。
对于程归雁来说,男人勃起的生理机制比谁都门儿清。
可是,凭她仅有的三次经验,对长短粗细的判断根本无法消除视觉冲击力带
来的误差,要想跟身体的感受对号,甚至跟身上的男人作比较,实在是强人所难。
所幸毛驴的那东西小时候还真见过,羞愤中脱口而出,恨恨的望着男人。
许博被她的气急败坏逗
得呲出一口白牙,「你真见过驴的呀?」
「诶呀讨厌,你这个臭流氓……」
程归雁罕有的撒起娇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许博收敛了调笑,伏低身子,直至两个鼻尖儿碰到一起,才眸光幽深的说:
「我想说,即使小海比那根驴鸡巴干净,也并不影响那根驴鸡巴给她带来更大的
快乐。如果她真的被干上了瘾,也不过是贪恋肉体的享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因为……」
「因为既然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享受一下被强奸的快乐也没什么不可以,
是么?」
没等男人说完,程归雁犀利的点破了要旨。
许博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直接,张了张嘴,又笑着点了点头。
被她套用的这句话,本来一直归类为无耻诡辩,用作自甘堕落的借口而已。
可一想到黑魆魆的树林里娇弱无助的身影,酒桌上灿烂妖媚的笑脸,所有的
伦理道德似乎全都变得狰狞可笑起来。
的确,跟事情背后的利益盘算相比,毋宁在夹缝中享受肉体上的愉悦,至少
那还是一件干净到纯粹的乐事。
「可是,难道……不应该……」
心直口快的程姐姐再次陷入了迷惑,懵懂无辜的大眼睛晃着男人。
「应该只跟自己的爱人一起,是么?」
这次轮到许博接话,却一下子把程归雁说的目光躲闪起来。
作为另一个有夫之妇,她的回乡之旅根本就是背着老公私会野男人的下流勾
当。
「当然了……」
许博几乎同时领会了程姐姐的尴尬,小心的挑选着措辞:「跟自己喜欢的人
做,会更开心。」
男人的鼻息喷在脸上,程归雁觉得自己快给蒸成猪头了,脑子里更是炖了一
锅杏仁儿粥。
这会子她才发觉,表面上,许博是在跟她议论小姜老师,其实真正的女主角
,是骑在摩托车上骚魅勾魂的那个。
「那……那你……那你就不怕她……她喜欢上了大……大的,就……就不要
你了?」
无比艰难的问出这句话,程姐姐的小脑袋都快过热死机了。
「我敢说,那个小海肯定比不上姓陈的。」
「是……是么?」
该死的男人又TM绕回来了,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这会子更希望讨论的,恐
怕还是那头毛驴吧!程归雁连白她一眼的勇气都已耗尽,只好不知所谓的应承一
句。
虽然书本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男人的尺寸并非决定性爱质量的主要因素,可
再正确的理论也无法比下下到肉的亲身实战更生动鲜活,真实可靠,尤其是在这
件几乎被神经末梢掌控,语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那个畜生不光让我明白,女人完全可以被一根大家伙征服,还让我发现了
另一件事。」
许博平静的话语似乎在配合着她的想象。
「听说那个野男人很大」
云云,是从莫黎那张不着调的嘴里听来的。
当时根本没什么概念。
如今总算尝过男人的滋味儿,光凭许博的中人之姿已经给捅得五脏移位,筋
骨酥软,如果真像驴似的……那简单到只能分解为两个步骤的机械运动究竟有着
怎样的魔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发言权。
之所以邀请许博陪着自己回老家,不就是为了痛痛快快的体验么?这在某种
意义上,难道不也是一种征服么?「什么事?」
程归雁勉强追问,几乎无法控制声带的颤抖。
这时许博的嗓音也开始透着干涩焦渴似的,深沉而沙哑:「我发现……即使
被那根大鸡巴干得嗷嗷叫唤,甚至干晕过去,她在我眼里仍然那么美,美得让人
心疼,而且,那种事,丝毫不会影响我对她的爱!」
「干晕过去?」
程归雁根本没留意自己说了一个严重挑战洁癖的字,也没意识到另一个更加
敏感的字眼儿同时被忽略了。
提问的同时,只觉得一股热浪从那个地方倏然涌出,连忙绞紧了双腿,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