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建议,邀请故人帮忙。
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也终于意识到,岁月改变的,可不仅仅是那个球场上
的前锋,还有她自己。
优雅冷静,落落大方是她多年的修炼所得,却对治疗毫无帮助。
陈志南的手不可谓不温柔,却也止步于亲吻,一旦接近胸口,就寸步难行了。
按莫黎的诡异分析,症结的关键居然是自己太优雅,太大方了。
「咱们要找的,是一个能随随便便
把你逗笑的男人。」
一听这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你对他到底什么感觉?」
这一问,真的难住了情场学历停留在高一水平的程归雁。
治学严谨的她根本不敢用爱情小说里学来的词汇去描述自己的感受。
光从莫黎的眼神里,她就知道,那根本不靠谱。
「我觉得,他……像我……像我弟弟,有时候又……嗯!就是弟弟的感觉。」
她本来还想说,有时候又像个爸爸,怕莫黎笑得太厉害,没敢说。
然而,莫黎并没有笑,只是默默的望着她。
很快到来的亲密接触,让她终于明白,莫黎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暧昧了。
抛开本就不存在的血缘考虑,姐弟之间的亲昵竟是如此的放松而舒服,还带
着丝滑浓郁的甜蜜。
是啊,为什么要害怕呢?他不过是个弟弟!喜欢你,跟你亲,是再正常不过
的事,又不是来占便宜的,更不会欺负你。
如此幼稚的心理活动让程归雁的脸上直发烧,可她仍旧忍不住那些自欺欺人
的碎碎念,尤其是被他从背后搂进怀里之后。
记忆中从未主动给人碰过的两个大白兔,就那样被他捧在了手心儿里。
没有一丝的彷徨和焦虑,只觉得好热,好舒服,好渴望,又好害羞……身体
上的界限,就这样轻松的突破了。
心理上的,情感上的呢?是不是早就突破了?「不会影响你吧?」
如果不是许太太在探病之后直言点破,这句话,程归雁会一直问下去。
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弟弟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她当然懂。
让她迷惑的是,不能做的都快做全了,为什么感觉还是弟弟呢?就算跟小说
里描绘的有所差别,也不该平滑过渡,毫无界限吧?这样的问题,莫黎或许有答
桉,可她不会去问。
因为心知肚明,那个小妖精也在把他当弟弟。
她不仅做过自己跟他做过的,没做过的那件事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作为一个有家有丈夫的女人,这样的弟弟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讨论?没想到的
是,莫黎不声不响的排了一场大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弟弟升格成了爸爸!
就像一道圣光照进了黑暗的古堡,当男人那根东西火苗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古
堡里那座狰狞可怖的凋像瞬间无声的碎裂了。
破开层层湿滑的坚硬冲击没有带来一丝疼痛,却在突进的过程中唤起了那个
地方消失已久的娇嫩记忆。
身体被强力撑开的颤栗把一声娇吟逼出喉咙。
与此同时,那早已充盈滚烫汁液的膣腔也热烈欢情的包裹了上去。
一下子被顶在心坎儿上的错觉,催生出整个灵魂都被占据般的致命快感,把
那一声吟唱无限拉长!无论他是弟弟,还是爸爸,能这样彻底的把他纳入这具珍
贵的,完美的,唯一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是她卑微到濒临枯萎的生命中最最开心
的事!程归雁满心欢喜,热泪盈眶的张开四肢,用自己笨拙的稚嫩娇柔紧紧的包
容着他,欢迎着他,取悦着他,同时也渴求着他,需索着他,压榨着他……一切
都似出于本能,一切又似筹谋已久,那是灵魂的救赎,也是肉体的重生。
坠落般的极乐快感让她陷入迷乱,汗出如浆的体力消耗也让她逐渐清醒。
当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把身体推向一座万劫不复的巅峰,程归雁终于认清了
男人的脸,那不是爸爸,也不是弟弟,而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炸裂般的悲喜
交加震荡着胸腔,泪水又一次奔涌而出。
勐烈的冲击让她再也耐不住腰杆里的酸麻,屁股和双腿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
颤抖起来。
就那样,她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在那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她躲在男人
怀里一声不响。
身体在快乐的余波中零星的抽搐着,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心也在痛哭之后慢
慢恢复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不知是否迷失于自己的角色,他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就那样抱着她,温柔
又贴心的献上爱抚和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