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的衣领:「你
的意思是说,你叫她上来跟你……跟你……跟你一起躲猫猫?」
许博呲牙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去摸爱妻的头发。
「你这个变态!」
许太太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小嘴一噘,眼睛瞪得像个照妖镜:「你……你是
……你让我……诶呀你个大流氓!我要被你玩儿死了!」
「你放心,我保证她谁都不会说的,包括可依。」
许博抱着不停扭动的娇妻,一脸坏笑:「谁叫你跟陈主任偷窥我们呢?嘿嘿!」
当真是因果报应,毫厘不爽。
一句话又把许太太拉回到那个尴尬的晚上。
那天拼命装良家妇女的「丽丽姐」,今天可是被从里到外的搞上手了,还当
众表演高潮喷水!「诶?不对呀!」
许太太忽然醒过了味儿,大眼睛又凌厉起来:「跟你……跟你躲猫猫的是芳
姐啊!」
「是芳姐……」
许博维持着镇定,「不过雁姐肯定也上去过,估计是躲在门外听的。至于芳
姐嘛,我猜是你们俩早就露了马脚,让她跟踪了,碰巧躲对了地方。」
沃肏!许太太搬着手指头一算,两个人偷情居然有三个人听房,稍一回想整
个过程自己伤风败俗的表演,简直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许博抚摸着受惊的小母鹿,似松了口气:「别怕,你老公有分寸的,绝不会
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你就放心享受好了!」
「享受你大爷,吓也给你吓死了!」
许太太一边骂,一边把男人搂个死紧,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
忽然,想起某人刚刚的道歉,「那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这个……怪我一时没忍住,脱了……她的衣服。」
「她就乖乖的让你脱了?」
道歉这种事,从来不在许太太心上。
「没有,不过……也没怎么拦着。」
许太太心中讶异,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打量男人。
「你亲她了?」
许博点头。
「摸她了?」
许博继续点头。
「她就那么老实,让你摸让你亲?」
这句话问得尾音一飘,许太太忽然发觉气息有点儿不够用。
许博笑了笑,一只手从她后腰移动到身前,顺着肋侧慢慢的往上爬。
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又软又滑,就像添了一层催情动欲的润滑剂。
「那你……都摸她哪儿了?」
许太太向来不受力,随便哪里都长着痒痒肉。
只是不上不下的轻轻摩挲,就把她的声音摸酥了。
那只大手无比缓慢的压上了一只乳球,五根手指稍稍收拢,像是无声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都脱成那样了,还有哪儿是没摸过的?许太太明显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
「坏蛋!她……多大杯啊?」
谁的本钱足谁知道,许太太故意向上挺了挺胸。
凭芳姐那副小身板儿,奶子上的肉恐怕还没有胸罩里的海绵厚吧?男人识趣
的笑着低下头去,隔着睡衣叼住了一颗乳头。
那东西刚刚才被淘淘咬过,这会子却只剩下麻酥酥的痒,让淘淘妈生出解开
衣扣,诱惑男人贴上来疼爱的渴望。
忽然,下身一紧,那只被嘴巴替换下去的大手已经兜进了腿心儿里。
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场鏖战,许太太洗完澡就没穿内裤。
手指一按上那枚肉包子,早已暗藏的汁液就被热乎乎的揉了出来,迅速渗透
了裤子。
「都给你这样了,为什么不……嗯——」
话说了一半,被一波肉紧的快感堵在了喉咙里。
没人知道,真正阻塞提问的,是她心里的纠结。
在那样的情形下,许博如果真的把芳姐拿下,在她这里,该不该看做水到渠
成,顺理成章?这的确是个困扰了她一晚上的问题。
他们并不熟,煳里煳涂就搞在一起,是太随便了。
可是,你跟陈大头就熟么?熟人做这种事就理所当然么?这没道理。
芳姐那么瘦小,应该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是个女人就往身上拉,也太饥不择食了。
可是,小毛和陈志南就是自己钟爱的类型么?要说真心喜欢,还得像许博这
样在阳光与不羁中暗藏锐气的男人更让自己着迷,可还不是被小狼狗和大李子肏
得高潮迭起么?再说了,人家芳姐虽然装正经装惯了不怎么讨喜,人可一点儿也
不丑。
大汉堡吃多了,偶尔来根薯条换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