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垂手一摸,才发觉叶飘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盏茶功夫
这一刻,他便是把她揉碎,碾烂在怀中,她也心甘情愿化成他身上一滩春水,
她心头好似化了块糖,低头道:“不累,这几日练剑,我力气大了不少。”
丘,指尖探了探,发觉她微微一缩,心中了然,一股真气运过去,于长强、曲骨
蹭。
“不是。”他拍拍她头,将那布巾放在枕畔,“这是你的初红,有些姑娘在
销魂的紧缩之中,叶飘零将她双脚一扯,向前一送,龟头被高潮花心美美舔
两处穴道间轻柔往返。
“我知道。”
“因为我还远远不够。”
就算有,那和她小屄窝窝里湿不湿又有什么关系?
大泄特泄的绝美滋味。
“头几次必定会痛,何必问。”他屈膝挡住她后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红肿牝
过,贴在湿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喷出大片腥浓白浊。
她不敢太过幽怨,只道:“我听说,男阳女阴,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场欢好。
时值盛夏,骆雨湖此刻又满心火热,摇头道:“不冷,我还出汗呢。”
嗯?骆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么?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结束么?
靠在他怀里,骆雨湖小声道:“你为何不问我痛不痛?”
乎大片阳精,满心甜吟顿时坠了一根冰凌,轻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
着这股彻骨酥麻,他低喘一声,抽身而出,涨紫灵龟压着红肿阴核滑
了几口。趁
“何出此言?”叶飘零坐在床边,抽过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贴,蘸了几蘸,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过去盆架那里,投了一水,略略一拧,回来侧坐
“那再好不过。”他用鼻尖拨开她乌黑发温,对着细嫩白皙的后颈轻轻一舔,
“累么?”
“哈……哈啊……”骆雨湖浑身酸软,仍强撑起半身,望着自己小腹上黏乎
“为何没有。不够湿,会疼得厉害。”
意这个,你若也是,明天起来便好好收着。”
接着,挖在她阴户的指肚猛掀几下,叫她通体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
叶飘零擦净她的脸,张开五指,为她梳理一头散落青温,“冷么?”
可……主君的宝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么?”
“那,这……没什么必要吧?”
床边,将她搂到怀中,为她擦洗依旧通红发热的面庞。
了么?”
“哦。”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话,窝在他身侧,不再多言。
方寸,另一手搂过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主、主君……我,我刚才那次……就很够了。”她还道叶飘零是怕她破瓜
可不一会儿,骆雨湖就发现,似乎由不得她不说话了。
了她肉蜜顶端的小豆儿,指尖就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压在上头,一按,一
拨弄一阵,那还没干透的小巧牝户,便又变得一片唇润滑泞。
坐在他身后,换了一面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辈子记得,
望着上面斑斑落红,目光微闪。
那她此刻就算有满腹情愫,也得乖乖收着,留待今后再诉。
她知道,叶飘零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咦?”骆雨湖一怔,小脸写满不解,“还会疼?”
的阳物,又已高高翘起,凶猛挺立。
头的根儿就扭,扭一下,心窝便酥麻麻一阵快活。
这交媾破瓜之痛,难道还有后劲儿的么?
指肚一提,就带来一股猛烈快活。
迸流,
胯下阴户已然消肿,里面的刺痛也已不见,可叶飘零手掌一挪,便轻轻剥出
他没停手,拇指揉了几揉,换做食指,在打开的嫩皮上方左右拨弄。
“主君,我……已经不疼了。”她出声提醒。
她这才知道那阴核原来只是个尖儿,肉里头还埋着不知多少,这样一拨,里
也就是了。”
只求不要付诸东流。
只痛不爽,小声道,“我舒服得很,连白日的累都忘了。”
此等亲昵,叫她受宠若惊,忙抬手道:“我自己来吧。”
“不必。我的人,我来打理,天经地义。”
一股钻心的酸痒让她双股一夹,轻轻哼了一声。
她正自迷茫,叶飘零指尖又是一探,钻入娇嫩膣肉,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
骆雨湖听得出他并不在乎,便将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浆液,起身跪
她没有起身,膝肘撑着跪伏在原处,心里已知道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