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圣熙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说出口的话若结了冰,“你不信?你不信那位有这种手段,还是不信她如此残暴?若她这样做了呢?你待如何?”
尹圆不答这话,“摄政王自有她的道理。”
下一瞬圣熙的拳头松开了,“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得起。你可以对我说你的苦衷。”
有人会没有苦衷甘心被人如此作践吗?
尹圆再次闭口不答。
下一瞬,一只完美无瑕的手握住了尹圆的手,却是握着尹圆的手摸上了她自己的脖颈。
那手非常轻柔的帮尹圆的手指找到原本奴隶印的位置,反复摩挲。
原本因烙印凹凸不平的肌肤,此刻光滑一片。
尹圆心知圣熙既然能给乐正容那样的药,那她手里一定有更好的秘药,而自己昏迷了几天,圣熙怎可能什么都不做,放任那碍眼的奴隶印继续存在。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面上却还是要表现出呆愣。
她呆愣的时候,那只完美的手又带着她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耳垂,果然耳洞也已不见了。
此刻手感光滑,就似从未打过耳洞一般。
尹圆似从呆愣中醒来,“这是我的身体,”她的话未说完就被圣熙带着翻了身,同时发现嘴也因无力说不了话了。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反抗的声音,这声音意味不明,十分暧昧,尹圆索性不再出声。
原本单薄的纯棉里衣四分五裂。
本应遍布伤疤的后背此刻亦是完美无瑕,肌肤胜雪。
那完美的手握着尹圆的手,让她的手指一寸寸抚过自己的背。
以反复摩挲告知她乐正容所留下的痕迹,她已一一除掉了。
忽而,原本结了冰的女声带了暧昧开口,“你猜,我接下来想抹掉什么?”
似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圣熙握着尹圆的右手手臂,将手臂递到了尹圆的眼前。
雪白小臂上守宫砂刺目的红。
圣熙的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尹圆的耳边,她的声音贴着耳垂传入尹圆的大脑,引起轻颤,“这件事,还要你清醒时来做才有意思,对吗?”
尹圆因此剧烈的挣扎着可却动不了分毫,自喉咙深处一直发出挣扎声。
忽而耳朵一痛,圣熙已经轻咬上了她的耳骨,圣熙的声音磁性而暧昧,哪还有一丝国师高高在上的仙人之姿,“方才不是不愿说?”
可终究是心疼尹圆的挣扎声,恐她伤了嗓子。
下一瞬尹圆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国师是想李文昭死吗?”
圣熙因她的抵抗,发觉自己竟然生出了心痛的感觉。
这是圣熙第一次心痛,原来心脏真的是会痛的,她的声音带了恨意,“你舍得死?你怕是更想为了她活!”
尹圆的声音无一丝惧意,“可国师若做了不该做的事,李文昭就会死。”
圣熙的唇亲上了尹圆的耳垂,“你死得了吗?我就算日日迫你做这事,你反抗得了吗?”
以尹圆全身不能动弹的现状来看,她自然求死不得,可她不觉得忧阙能做出强迫的事。
尹圆的声音很轻,“你想我恨你?”
你所想要的独占,怎么会单单只是一个人的身体,重要的是她非你不可的心才是。
可你若做了这种事,她此生都不可能将你放进心里了。
圣熙的动作一顿。
这话说的决绝,却也是话者无能为力时的最后抗争。
可圣熙却偏偏因这句话心里有了说不清的感觉。
这种好像知道自己偏爱她,而握着自己的心威胁自己的语气,为何让自己反倒更想偏爱她几分呢?
就好似她十分了解自己,不是只有自己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牵绊,她也心有所感,才会以这种实则一点杀伤力也无的话来胁迫自己。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乎她,才能以一句话胁迫自己不能妄动。
而生来就没为人低过头的圣熙,只因这一句话就心软了。
圣熙从床上起了身,不多时又拿了衣裳回来,依旧只有白色里衣。
她将衣服放在了床边,再次出了寝殿。
她一走,尹圆终于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连忙先将里衣穿好。
又过了一会儿,圣熙手里拿着食盒走了回来。
圣熙在仙齐国的地位更超帝王,受仙齐国百姓敬仰,若让人看到圣熙竟然给人送饭,想来尹圆会被视为妖孽。
圣熙能有此地位,全因她在几年内数次推算出仙齐国境内的灾患,多次救百姓于水火中。
且仙齐国皇帝沉迷炼丹,研习长生不老之道,她眼见着圣熙有生死人rou白骨之能,认为天下间只有圣熙有本事炼出长生不老的丹药,是以圣熙所说之言,她皆封为天命。
因此圣熙才能将尹圆光明正大的带走,仙齐国的官员不敢拦她,岚国的官员拦不住她。
现下她将食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