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何澄不给我发糖,我就只能感悟人生了。
这个人生感悟得有些消极,我耸耸肩,把抱枕丢到鱼鱼床上,她摘下耳机,疑惑地看着我。
我抿嘴,接着对她一笑,问:“你和吴大爷吵过架吗?”
她把抱枕丢还给我,“这不是废话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没吵过架正常吗?”
我长长地哦一声,又问:“你们都吵什么?”说完我想了想,补了句:“最近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鱼鱼把耳机线绕在手上甩了几下,思考了一番:“好像是,去街上买烤地瓜,我说我还要吃烤玉米,他不让,说我老买这么多吃的,最后都吃不下丢掉,我非要买,就吵了。”
我:……
由此可见啊,吵架这种事真是,谜一般的存在。
有时候并不是觉得两人意见不合,而是单纯的想吵架。
我觉得,鱼鱼可能是把吵架这事当成了情趣,而烤地瓜是他们的情趣用品……额,我在说什么。
眼看她又要重新插上耳机,我一个抱枕再次丢了过去,想着这样丢枕传信很不方便,于是我爬到了她床上,并暂停了她正在看的电视剧。
我问:“冷战呢,你们冷战过吗?”
鱼鱼反问我:“好像没有,他比较迁就我,一天之内一定要和我说话的。”
狗粮先等等,我把抱枕抱在怀里:“不是说话,话也是要说的,但就是在冷战。”
鱼鱼抽嘴角:“这是啥冷战?”
“就是。”我想了想:“表面上看上去和平常一样,说话也一样,但是就是感觉怪怪的,貌,合神离?”
鱼鱼思考,很久说:“如果是其他人,我会觉得离分手不远了,但如果是你和何澄,我觉得过几天就好了。”她看着我笑:“放心啦。”
我哦了一声:“谁告诉你我和何澄冷战了。”
她对我挑眉,桶了我一下:“冷战很久了吗?”
我噘嘴:“谁说我和她冷战了。”
好吧,不纠结这个了,这时候了,我还在拧什么。
于是还没等鱼鱼解释,我立马说:“差不多一周了吧,上次,这样那样了之后,我就觉得我和她之间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感觉她没有很想要见我,有时候我把这事归咎为期末到了,但是放在现实却又不太像,她老说她忙,她不忙的时候我忙,老错开。”
鱼鱼听完我的一大段话后,忽然笑了一声问我:“这样那样是什么,你们那个了?不和谐?”
我:……
“没有!”我把抱枕拿起来,砸在她的头上,“怎么可能喂,这里是学校!”
鱼鱼哦了一声:“那这样那样是什么?”
我:……
我:“同学你能好好做阅读理解吗。”
她笑了两声:“能能。”说完她和我对视了几秒,接着又说:“我也不知道。”
我听后呵了一声,到底是什么给我的错觉,会让我觉得鱼鱼会给我实质性的建议。
就当我要离开她的床时,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她,听她说了个,“要不。”
“要不什么?”我问。
她狡黠一笑:“你们这样那样一下,肯定就好了!”
我踢她一脚,往自己的床爬去,听她在身后瞎嚷嚷:“强吻啊,强吻不行就强上!”
爬到床上后,正巧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在这么个敏感的时期,不管是学习委员还是何澄,发来的消息我都是必然要看的。
你看我把何澄看得和期末考一样重要,说明她在我心里是真的很重要,要是有人问我,期末考和何澄我只能选一个,那么我一定选何澄。
你看,我真是好爱她。
虽然这两个并不是一个水平面上能拿来当做对等关系的东西,但我此刻就是想要表达我很在意她的一个心情,当然,这件事还要忽略期末考能补考的事实。
哎,没有何澄来*,整个生活都无聊了起来,我竟然自己在意yIn她,而明明这意yIn地点在床上,我却没有意yIn一些黄色的画面,而是期末考。
我嘲笑自己一番,打开了手机,是何澄给我发的消息,问我饿不饿?她从外面回来,需不需要给我带点吃的。
我说要。
半小时后,敲门声起,我慌忙地从床上下来,差点滚到地上,鱼鱼看我这么紧张的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好在我用唇语告诉她是何澄后,她没有责怪我的一惊一乍。
我把门打开。
其实心里的设定是这样的,她一个人在门外,同往常一样,我们这样见面还能安下心来好好聊天,还能微妙地心照不宣不开灯,只是苦了我热乎乎的宵夜。
但不幸的是,门外是她一宿舍的人,赵佳在她身后和我打招呼,学妹们也很友好,她把宵夜递给我后,只跟我说了句早点睡,接着报以一个再见的标准笑容。
奈何落花想谈谈,流水看不懂,在我自认为的炙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