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是脸色惨白些。
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玉盒,那是专门用来封。锁药性的盒子。
在这个盒子里,能把药材完美的保留下来,不损害一丝药效。
“多谢花宫主割爱。”卓双怜扶着尹穆义对花宫主微微颔首道。
他们之间的氛围比先前还要好得多,仿佛是捅破什么事情,使得两人交心而谈,身旁若有似无的围绕一股香甜的气味。
花宫主微微抬眸,睫毛轻扬,看着他们二人不语许久。
她道:“东西是你们自己拿到手,不用谢本宫。”
她只是做了引导的角色。
这枚药材本就是他们的,她花澜宫受人之托将药材保护起来罢了。
微凉的风吹起他们的衣摆,轻纱蒙面下,令人看不出表情的喜怒。
卓双怜看了花宫主一眼,道:“若花宫主没有其他事情,我等二人便先行离开。”
她身旁的尹穆义可经不起消耗,采药途中有好几次他们差点深陷其中,险些丧命黄泉。
此时此刻,她只想要将所有的药材熬至成汤药,喂入尹穆义口中。早一步治好他身上的伤,她的心才会安稳几分。
“可。”花宫主冷声应道。
卓双怜心中一喜,连忙扶着身旁的尹穆义往下上的路走。
然他们还没走多远,一抹鲜红从他们的身旁掠过。卓双怜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拿着玉盒的手,她发现原本在她手里的玉盒竟不翼而飞。
她转过身质问道:“花宫主,您若是要这药材为何又要欺骗我们去取它?”
在现场只有他们四个人。
接近昏迷的尹穆义自然不可能是抢夺玉盒的人,而自己就更加不可能了。故而,花澜宫宫主与其侍女才是嫌疑最大的存在。
卓双怜如是想到。
“卓姑娘,奴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侍女闻言,脸上浮现薄怒,“宫主与奴一直在此处站着,何来抢夺一说。恐怕是你自己贼喊捉贼,不愿意救下那个男人折腾出来的事情吧?”
侍女一口气地把自己心底的话全部说出来,面露嘲讽之意,对卓双怜可谓是极其不客气。
她本就对卓双怜与尹穆义心怀不轨之心而气愤着,虽说宫主已然表明命定之人是另有他人的话语,但她仍旧是心有不甘。
现在明明玉盒是在卓双怜手里丢失的,而她却转过头来说是他们花澜宫的人做的手脚,这更加让侍女感到气愤。
“我怎么可能会贼喊捉贼,刚才一抹红影略过我的身旁,那不是你花澜宫的人,难不成还有其他人能够混进来不成。”
卓双怜听着侍女如此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气得脸红彤彤,她扶着尹穆义字字珠玑地反驳着。
“还是说,你们花澜宫的防守能力就如之差,连让外人进来了都无从得知?”
“你!”侍女气得上前一步,腰上佩剑几乎出鞘。
仿佛只要对方再说一句侮辱花澜宫的话,她便以此长剑夺她性命。
“怎么?难道还不允许我说实话吗?”卓双怜丝毫不带害怕地对上侍女的视线,眸里怒火升起。
如果她知道是谁暗中下手抢夺了她手中玉盒,她定要那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花宫主忽然抬手,广袖一挥,似有一股气浪朝着某个地方袭去。
伴随着气浪的还有一句话不冷不热的话语。
她道:“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大大方方出现,非要做这般小人行事?”
“轰……”
气浪击中石块,轰然炸裂。
碎石子散落满地,尘土飞扬间,有一人身影显露无疑。
待烟尘散尽,那是一个女人。
她身着红裳,眉眼间万种风情,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从卓双怜手中夺走的玉盒,一股子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她朝着花宫主抛了个媚眼,语气悠然道:“小丫头,想我了没?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花宫主还未开口,只见她耳根红透。
她身旁的侍女听着这话,顿时像个被点燃的炸。药桶,她将其佩剑拔出,指着红裳女人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夺走她的玉盒嫁祸我花澜宫?”
女人唇染脂红,透着诱人的色泽。她苦恼地看着玉盒道:“不就是个破盒子吗?有那么大惊小怪的?再者,东西在我这里,你拿剑指着我。难道就不怕我一个手抖将其给毁了吗?”
她说完,眨了眨宛若星辰的眸子,露出俏皮可人的小动作。
但仅仅是她认为的表情。
在侍女和卓双怜眼里,这个动作无疑是故意挑衅她们,偏偏她们还被按着不敢反驳。
卓双怜要这味药救人命,压根就不敢轻易地朝她动手。
而侍女却是因为没有宫主的命令,不敢自己做主动手。
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是达成同种状态。
看着逐渐形成三角对峙的场景,花宫主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说话的